心开始曲折。
我不想舍得不想懂得。
是谁惹谁言不由衷。
说谎伤害都是不安犯的错。
怕抱不紧什么。
我不想舍得不想懂得。
谁说割爱才更深刻。
彼此依赖是爱不是负荷。
互相照顾就是幸福的。
我愿意。
一秒钟放弃全宇宙。
挤在只有我们紧靠的小星球。
我不想舍得不想懂得。
是谁惹谁言不由衷。
说谎伤害都是不安犯的错。
怕抱不紧什麼。
我多不舍得多不懂得。
谁说割爱才更深刻。
彼此依赖是爱不是负荷。
能握著手就是感动的……
宁静忧伤的歌声里,琦红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公子,谢谢你给我织的梦,很美很美,那是琦红永远的回忆。
不是割爱才更深刻,可惜琦红注定不能陪你了。如果有来生,我想先走进你心里,占据你的位置,我们彼此依赖,那时候就像歌里唱的,是爱不是负荷。今生,琦红能在死前握住你的手,看到你的泪,已经感动了,知足了。
公子,琦红走了,你保重!
凤缘山一下子拥挤起来。
琦红离去之后,诗涵亲手挖了墓穴,刻了墓碑,以明月公子之笔写上爱妻琦红之墓,然后跪在墓前,不多时便陷入黑暗。
那风慕谦被情锁金光一照,由最初的疯狂反击到中间的沉静哭泣最后也昏厥了。
琦兰为南谨风挡了一剑,伤了心脉,亏得清歌散人来得及时,才保住性命,却也一直没有清醒。
“她怀孕了,月左右,这个孩子很危险,但是孩子要是没了,她会更危险。”
清歌散人的话,让风若影陷入无边的恐惧。她竟然怀孕了,怀孕了还受了这么重的伤,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没有用,为什么幽阑所有的重任都会扛在女子身上?
他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不在乎,可是他在乎她的生死,她在乎她能不能挺过去!将所有的人赶了出去,独自一人守在床前,静静的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面容,拼命压抑自己落泪的冲动!
三天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夕儿,你要是死了,我绝不独活!
天空烟花凸现,风若影知道,那是归去来的信号。理了理诗涵的被子,风若影走出门去。
“怎么样?”此时的风若影面容冷若冰霜,所有害了夕儿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那些下属被尽数剿灭,长老也都死了。四个护法死了两个,一个还有气被关起来了,而领头的大护法,跑了!”行云说到最后也低了头,他们归去来那么多人,竟没能看住一个受了重伤的将死之人,实在可恶!
“跑了?”风若影眉间蹙起,当时只顾着诗涵,竟忘了去看那边的情况,等想起来的时候,却是晚了!
“你速去一趟幽阑教,将这封信亲手交给我爷爷,记住,是亲手,连我叔叔也要避开。”诗涵的怀疑,虽没有告诉他,可是他却从如烟那里看到了那幅画,加上自己一向与叔叔亲厚,有些事情……只能说无奈。
行云应下,风若影又道:“派人去弥诺根据这个信里的消息造一首打油诗,要以最快的速度传遍弥诺的街头巷尾,传进皇宫,传进皇帝的耳里。”
“是!”行云说罢,恭敬而去。
风若影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诗涵的房间,心道,过去的我已经来不及阻止,未来将要发生的,就让我替你扛吧。
风慕谦房内,万心、万言一刻不离的照顾,风慕流已经在昨日离去,回了冰城,在这个危急的时刻,他并不能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知道他是安全的,已是最大的安慰。
昏迷三日,风慕谦其实没有受到重创,不过是被情锁带进了意识流里,看着自己的前世今生。弥飞的生平,子轩的生平,以及他风慕谦的生平!
他看着自己和诗涵之间一次次的悲欢离合,看着他们之间所有的欢笑泪水,这段情,他一直以为伤的是自己,不想早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就重重的伤了她!
在天界的时候,一开始,她爱着清风,弥飞吼她,既然你无心,为何要撩拨我的心?那时候的他看不见,这时候的自己,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那一切,却清楚的明白,不是她撩拨了自己,是自己撩拨着她!
第一次的见面,若不是自己抓了她的朋友,何苦会有那样的相逢!后来做她的跟班,不多久之后,她玩得够了,也曾叫自己离去,却是自己不愿走了。是自己赖上了她,强迫着她回报同样的爱,而在终于得到之后,却又狠狠的伤了她!
冥音剑,刺进了她的心!她的剑明明比自己的更早抵达心脏,可是她没有下手,而是选择用心头血来洗涤自己的罪恶!
子轩的一生,何其悲哀,那样的畏首畏尾,那样的瞻前顾后,有无数次,他可以清楚的说出一切,可以结束两人之间的悲哀,却总因为这样那样的顾虑,生生的错过,自己的心是苦的,而她一个女人,不是比自己更苦么?
而作为风慕谦的自己呢,说爱她,便趁着她中了咒术占了她的身子,尔后重重叠叠的纠缠不休,为了得到他,用情锁相逼,抵挡不住咒术的操控,用匕首两次刺入她的心!
眼睛睁开的瞬间,两行清泪滑落,涵涵,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伤你!
风若影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风慕谦在她床前哭泣的情景,心倏地疼了,他醒了,好像不一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