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陆志逍的妹妹!”
逍遥,逍遥,他们是一奶同胞的兄妹,自己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孪生兄妹,不过,你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
重阳把手中的珍珠往地上一抛,叮叮咚咚震响了整个屋子。
司徒婉儿心头一颤,看着重阳从腰中撤出一把软剑,寒风凛冽的直奔自己而来。
“你不能杀我!”司徒婉儿做困兽之斗,短剑胡乱的比划着。
“我是定远侯的小姐,王爷也要顾及我爹的面子,你不能随便动我!”
“哼!”重阳轻轻一声,声音冷飕飕的,“司徒小姐,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什么王爷的奴才,我只是夫人的丫鬟。”
看着司徒婉儿眼里的绝望越放越大,重阳更加雪上加霜道
“反正你死到临头,我不妨都告诉你。你在王爷眼里,只不过和府里那些女人一样,不过是个玩物,给王爷取乐的。”
司徒婉儿抖了一下。
“你是不是一直纳闷,为什么王爷有那么多女人,可是一直没有子嗣?”
司徒婉儿抬起眼睛,惊恐的盯着重阳。
“那是因为,王爷不允许自己比他的长兄,懿亲王先有子嗣,而且那些女人都不配生下王爷的孩子。所以,在每个人侍寝之前,都会吃下這个。”
重阳不知何时把一粒药丸捏在手里
“你不是一直想成为王爷的女人吗?”
“不!不!”
司徒婉儿拼命向后躲闪,她感觉到吃下這个她的命运就会和那些女人一样悲惨。
“哈哈哈,”重阳冰冷的笑着,和她顽皮的模样产生鲜明的对比,在司徒婉儿眼里有说不出的可怕。
“放心,不是毒药,只是从此再也不能怀孕生子而已。這不是你想要的吗?和那些女人一样,千方百计妄图拴住王爷的心,结果都是徒劳一场!”
说罢,就到了司徒婉儿面前,司徒婉儿看着重阳的冷笑,觉得身处冰窟,浑身瘫软,一动也动不了。
啪的一声,一道闪电划过,重阳的身子被震了一下,药丸落地。与此同时,一道身影闪到二人近前,那人一把卷起司徒婉儿,几个纵身就出了房间。
重阳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追。
那黑衣人轻功着实了得,虽然还带着个毫无功底的司徒婉儿,但眨眼功夫已到了对面房上。
重阳见自己和那人距离已远,伸手拔下头上一支金钗,扬手就打,然后身子腾空而起,直奔二人。
一个轻盈的身影仿佛从天而将,一手接过金钗,一把揽住重阳,二人以极其美妙的姿态落地,仿佛两朵浮云一般。
“哥哥!”重阳躲跺脚,气恼阿九阻挡自己,眼睁睁看着那人带着司徒婉儿逃掉了。
“算了,让他们去吧。”阿九拉住重阳。
“不行,她可是要害夫人的人,我好不容易才逮到机会的,不能這么轻易就放她走了!”
重阳拼命挣脱。
“重阳,她刚才已经得到了教训。”
“还不够!”重阳不依。
阿九笑道
“重阳,你明知道司徒婉儿在汤里下毒,可还是冒着夫人中毒的危险把她引进了局,如果让王爷知道,恐怕不是小事。”
重阳身子镇了一下,回过头来盯着阿九。
“我知道你不会让夫人犯险,必然做到万无一失,不过,现在司徒婉儿已经是丧家之犬,而且留着她还有大用处。”
重阳看了他两眼,哼了一声,甩开阿九,回到屋里照顾颜玉月去了。
@@@@@@@@@@@@@@@@@@@@@@@@@@@@@@@@@@
司徒婉儿被那人带着,走房越脊的来到一件破庙,這是司徒婉儿从没有来到过的地方,破败不堪,到处都是污水腐臭之物。
那人捡了个干净些的地方把司徒婉儿轻轻放下,司徒婉儿仿佛还在刚才的打击中没有清醒过来,一直惊魂未定的。
那人伸手在司徒婉儿眼前晃了晃,没有反应,又凑上前去看看。
司徒婉儿冷不丁伸手一把撕下他蒙面的黑布。
一张布满刀疤的脸呈现出来。
那人一惊,本能的向后退去,想要找什么东西遮盖起来。
司徒婉儿冷漠的看着他,手里抓着那块黑布。
“果然是你。”
那刀疤脸老头见司徒婉儿认出自己,也不在遮掩,但找了个较远的地方坐下,像是不想亵渎了她似的。
“你没必要救我。”
司徒婉儿哀怨的说。
“怎么,难道你不想给你父亲报仇了吗?”
看着司徒婉儿恍惚的申请,刀疤脸老头有些急怒。
司徒婉儿看了看他,眼神里的鄙视让他十分难受。
“我爹?哼,哈哈哈”司徒婉儿狂笑起来。
“我爹早就死了,他是大英雄!大将军!他如今就应该安静的躺在忠烈祠里接受百姓的供奉!”
“可是他是被害死的!”那老头对司徒婉儿的态度不解。
“报仇?我为什么要报仇?”司徒婉儿冷眼看他,“如果他是我爹,就应该保佑我顺利当上庆王妃,而不是让你们這些杂碎来搅乱我的生活,让我落魄至此!”
那老头眼里闪过痛苦的神色。
司徒婉儿已经有些癫狂了。
“颜玉月,皇甫洛显,你们不要太得了意,我得不到的,谁也得不到,早晚,你们都会死在我的手里,我发誓!”
司徒婉儿狠狠的把指甲扣进掌心,鲜红的血迹顺着手腕留下。
那老头痛心的看着狰狞的司徒婉儿。
@@@@@@@@@@@@@@@@@@@@@@@@@
洛显急匆匆的赶了回来,还没有进府,就已经吩咐手下人暗地里彻查了定远侯府,得知了司徒婉儿并没有回家后,先是把司徒家的人都软禁起来,随后马上把李护国和他那个老婆捆了过来。
在知道自己惹了大祸以后,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李夫人吓得瘫软成一团,筛衣而颤,一句话都没有。
李护国只剩下抹汗磕头,也没有别的动作。
他们夫妻俩的熊样不仅洛显看不上,连刺史府里的家奴也都为有這样的主子感到羞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