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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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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见她前后转变迅速,笑着说:“当真变的迅速,都让人适应不了了。在宣室殿看着你,我都差点信以为真了。”
年湘无奈的说:“只有用这个方法了,要不然问题重重啊。”阿娇点点头。
这时,阿娇的贴身宫女云初禀报:“娘娘,陛下派给年太医的宫女带过来了。”
阿娇传了外头的人进来后,不免惊讶了一番,跟在云初后面的女子当真好容貌!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见过年太医。”
“起吧。”阿娇淡淡的吩咐到。
李妍在来这里的路上从别人口中知道,自己要服侍的人是皇上极赏识的女御医,不知什么原因却摔坏了脑子。她在心中一叹,原来自己的东家就是那个有名的女御医,摔坏了脑子?只怕不见得吧。
她微微抬头,见年湘此刻略显慵懒的坐在皇后下首,不见半分在前头的怯生样,在皇上面前那分明是装出来的。
年湘自然晓得李妍心中的疑惑,便说:“李妍,这次是我不好把匕首给丢了,连累你的事情没有成功,但是你的大好光景在前面,如今又在宫里,机会多的是,你可明白?”
李妍怎么会不明白,她说:“是,年太医。”
“自此你便随着我在皇后娘娘这里住着,你只当以前没见过我的,我们重新认识,这对你只有好,没有坏。见着你兄长的时候也记得提醒一下,我不希望出了什么不应该有的茬子。”
李妍听年湘冷冰冰的说出这话,似乎真是不认得她一般了,来仪阁的方姑娘可不似这般!
年湘才在椒房殿没住下多久,访客便络绎不绝,甚至连太后也派了人过来瞧瞧。她一概装出恍然不知所措的样子。自从这情形被刘彻撞见了一回,他便下了令,不准别人来骚扰了。如此这般的呵护,谁能看不出呢。
阿娇看着刘彻如此着急年湘,心中难免有酸苦,但是也因着年湘,刘彻看她的眼神也温暖了许多,都这么多年了,她还能奢求什么呢?再说,年湘总是为着她好的。
入夜,年湘陪着阿娇在椒房殿附近走着,阿娇寻思着说:“这次宫内宫外能来的人都来了,唯独少了那边的那位呢。”
年湘见阿娇指的方向,是清凉殿。
“她一向谨慎,你以前对她也算不错,怎么这次就没现身,真是稀奇了。”
年湘笑了笑说:“娘娘可别小瞧了她,定有事的。”
说着可巧了,她们正说着,一对侍卫从旁边经过,是卫青带头。
“拜见皇后娘娘。”卫青低声拜到。
“起吧,你这急匆匆的是往哪里赶?”阿娇问到。
“回禀娘娘,卫夫人今日旧伤复发,隐有大碍,我正要赶去看看。”
“哦?”阿娇略有些惊讶,“你姐姐的伤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吗?怎么会复发?”
“微臣也不知。”
“那你便去吧,今日晚了,我明日再去瞧瞧。”
“多谢娘娘关心。”卫青回禀完抬起头,穿过阿娇的肩头,看到在她身后三四步远处的年湘,但是年湘似是不认得他一般好奇的望着。
卫青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头向清凉殿走去,可是眼前浮现都全是年湘刚才那清澈的眼神。真的就失忆了吗?他反复寻思着,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可是他又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
年湘看着卫青离开,和阿娇一同往另一个方向散步走去。
阿娇又回头看了眼清凉殿的方向,冷笑着说:“这样拙劣的法子,也真做得出来。”
年湘无声的笑了笑,说:“她必定是慌乱了,没想到我这一回来,让她这般不好受。”
她又看向一直跟在后边的李妍说:“这次便由你来替皇后娘娘打赢这场仗,如何?”
“我?”
李妍没想到机会如此之快的来临了,心中欣喜。
第二日,刘彻下了朝来到椒房殿看望年湘,顺道在那里用了餐。年湘现在见着刘彻既不惊也不躲,但是也没有其他表情,倒似看普通人一般。不过刘彻倒觉得这样新奇,也乐的花点功夫慢慢让年湘适应他。
他们饭后又说了一会话,年湘突然心悸难耐,眼见就晕了过去。刘彻大骇,宣来御医也没有用,只是干着急。看着床上昏睡的年湘,刘彻心焦的几欲掀翻桌子。如果掀翻未央宫所有的桌子能救她,他只怕早就做了。
“陛下……”
一个柔弱的声音喊到,刘彻回头看到,是李妍。
“何事?”
“奴婢有一事要报……”
刘彻见不得这种吞吞吐吐的样子,便不耐烦的说:“有要事就报,没事就下去。”
李妍心中一跳,赶紧说:“其实奴婢在进宫前见过年太医……”
刘彻急速转身,盯着她说:“详细说来!”
“奴婢在来长安之前,和兄长是住在巨野泽的,就是去年洪水淹的地方。当时我们兄妹逃了出来,但奴婢却病的严重。兄长听说附近有‘药王娘娘’到处救人送药,便带着我去了。药王娘娘真的是好人,很快就将我医好了,正当我要去感谢她时,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了,只在她曾住宿的地方能够看见了半截空竹和半竹鲜血……”
刘彻眉毛一扬:“半截空竹和半竹鲜血?”
李妍似乎很是害怕一样,但依旧点了头,鼓起勇气继续说:“奴婢的外婆是苗疆女子,儿时曾听她说起过一些奇特的事物,奴婢隐约记得……那东西是用来制忘忧蛊的……”
“忘忧蛊?是何东西?”
“奴婢只知晓大概,也不清楚,只晓得忘忧蛊是由一种幼虫浸血长成,并配以巫术炼制的一种蛊虫,被下蛊之人会失去记忆,并要不时尝受锥心之痛。”
刘彻听李妍讲着,手下已经使足了劲道在克制着,不觉脖子上已经是青筋直冒。
“你为何不早早禀报?”
李妍听刘彻猛的斥责出,急忙说:“奴婢并无证据可拿出,再说这巫蛊之道本就为邪物,奴婢实在不敢乱讲……”
“罢了,你起来吧。说来你也有功,你好好照顾年湘,以后一并重赏你。”
还不待李妍谢恩,刘彻便大步走出,消失了。
晚间,阿娇带着饭菜来到年湘屋里看她,年湘见她来了,自行坐起说:“都是装病,皇后娘娘可看出什么不同?”
阿娇笑了一声说:“你要高明许多,为着查这事,陛下必定要忙碌许久,近期怕是管不了其他人了。”
年湘摇摇头说:“不对,我不喜欢那种坐山观虎斗的人,好戏要大家一起演才好看,不是么?”
阿娇想了一会依旧不解,问到:“你是说谁?”
“刘陵。”
刘陵在府中静坐,眼皮却猛跳了一阵,难道有事要发生了?
她心中刚这么担心着,自己就自嘲了一下,如今年湘回宫了,没事发生才交稀奇,想必很多人都坐不住了吧。
怀南手持一小块木简,走到刘陵身边说:“翁主,又来了。”
刘陵一脸不耐的样子,但是依旧接过木简看了,末了笑着说:“真是个蠢女人,一而再的使用苦肉计有用么?”
怀南在旁问到:“翁主需要属下去做些什么吗?”
“不必了,里头够乱的,咱们先等着,有好戏看呢。”
“是,属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