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二更。
现在连说闲话的精神都没有了,偶多的不说,写文去了。
照例喊下推荐票有推荐票。年湘早早的就去了桑府,去匈奴的事情没有同他商量便决定了,也不知他会不会生气。她忐忑的走去桑府,见到正准备进宫的桑弘羊。
桑弘羊见她来找他十分惊喜,并连连道歉说:“真对不起,好几天没有去看你,这一上任事情多的不得了,你这几日过的可还好?”
年湘笑道:“自然是好的了,你每日命人送来的那些东西多的我都没功夫一个个去看,何必如此费桑弘羊也笑着说:“我没功夫陪你,自然要帮你找些好玩有趣的陪着你,你可喜欢?”
点点头,年湘问到:“你现在抽得出时间吗?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见年湘的表情比较严肃,桑弘羊知道是有要事,看了下天色还尚早,便说:“我们去书房里说吧。”
二人来到书房后,年湘急忙把紫萝、楚服还有和霍去病商议的事情通通告诉了桑弘羊,桑弘羊听完,表情同意变的严肃,担忧的问到:“你怎么能去匈奴呢?那种虎狼之地,太危险了!”
年湘解释到:“你知道我所有的事情,自然知道我有多么想找到楚服,我真的要去找她。”
“找她也可以,我可以让商队去打听。总有其他办法,那样总比你亲身赴险要好上很多。”
年湘摇头说到:“没人知道楚服长什么样子,要怎么打听呢?再说她那样的人被伊稚斜捉走后。一般人又怎么打探得出来呢?”
桑弘羊知道年湘说的是事实,可是却不愿同意她去匈奴。他凝眉转身撑住窗台,心中纠结万分。
年湘从后面慢慢靠近他,宽慰着说:“我与伊稚斜有着几分交情,万一真要有什么危险,我会暴露身份向他求救。相信他也不至于见死不救。再说我还会把茗丫带去,我会和她寸步不离,她地功夫你要信得过才是。”
回身抱住年湘,桑弘羊叹气说到:“在你面前我总显得这么无力,为什么我在关键时刻总是帮不上你?这种感觉比死都难受……我不愿你去那种苦寒之地受苦,但是也不能拦着你做你想做的事……真矛盾。”
年湘伸手环住他的腰,伏在他胸前说:“对不起,等这些事情都解决完之后,我一定待在你身边。什么都听你地。”
桑弘羊握住她的肩膀,盯住她地眼睛说:“为什么就不能晚些日子呢,聘礼快要准备好了。我本打算等到一个吉利日子就去向长公主和赵爷提亲的,你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离开。”
年湘微微有些讶异。脸也在顷刻间红了。她不曾想到桑弘羊百忙之中还念着这件事情。
“唔……等我回来了,也不迟。”
桑弘羊好不容易笑了笑说:“好。有了充分的时间准备,我一定送上最丰厚的聘礼!”
看看时间不早了,年湘便催促着桑弘羊快进宫去办事,桑弘羊只好说:“还有些话没有交代,等我晚上回来去找你。”
年湘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桑府。
刘彻在宣室殿中问着小太监:“查清楚了,确实没有这个名字?”
“回陛下,奴才们这几天翻遍了所有的卷宗,均没有查到方芳这个名字。”
刘彻这几天命人查了不少东西,却依旧没有一个头绪,他只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沉睡在脑海中地某个地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正当他要抓住某个头绪时,又有小太监禀报:“大将军和桑大人来了。”
刘彻挥挥手命先前查卷宗的人再去将所有东西重新查过,一面又派人宣卫青和桑弘羊晋见。
而另一面,年湘也在迅速的安排着各方面的事宜,其他一切都很顺畅,唯一有些困难的,便是和平阳长公主的告别。
也许真是越老越小了,平阳长公主微微有些嗔怪的说:“你这孩子刚回长安几天,便又要走,如果当真是躲着我这老婆子,我不再派人去找你便是了。”
年湘急忙告罪着说:“义母真是错怪女儿了,万事孝为先,马上就到了我父亲母亲的祭日,我如果不回乡去祭拜,就枉为人子了。”
回乡祭祖是年湘想出来的借口,毕竟去匈奴这种事情,又如何能到处去说呢。好歹说了半天,刘嫖终究是软下态度来说:“你这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这一路上要多当心一些,路上多带些人照顾着。”
待年湘从堂邑府回到来仪阁时,没想到桑弘羊已经在里面等着她了。桑弘羊拉年湘靠近自己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锦袋塞给她。年湘好奇地打开锦袋,只见一小枚通体翠绿的印章静静的躺在里面,印章底部单单刻了一个“桑”字。
“这是桑家地信物,这些年我在边疆发展了很多生意,但凡是有头有脸些的商家都跟桑家有些交情,如果你有困难,或是在草原上遇到商队需要帮助,都可以拿出这个东西来,他们都识得地。”
这个印章是用上等祖母绿雕制地,上端还有一个玲珑的麒麟,即使不是行家,也知道它地价值珍贵,更何况桑弘羊还是用锦袋将它装起贴身带着,年湘连忙辞到:“这个东西对桑家肯定至关重要,我不能收,万一弄丢了岂不遭了!”
桑弘羊又将它塞入年湘手中说:“是呀,它十分重要,所以你一定要带着它平安的回来!而且你还答应过我要再去洛阳看龙门灵雾,千万要记住!”
“嗯,绝不食言!”年湘重重的点下头,二人的手紧扣不分。
五日后,年湘在天还未明之时,带着茗丫二人轻装上路,两骑黑马飞驰而去,留下桑弘羊一人茫然的看着她们远离的街道,心里却七上八下,担忧不已。
再五日,汉军再次向边疆挺进,准备发起对匈奴新一轮的进攻。刘彻于城门前送走卫青、霍去病等人,急切的往回走着,因为他的脑海中,反反复复回响的都是卫青最后那悄悄的一句话。
“方芳这个名字……也许在密闭的卷宗里找得到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