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佳欢快的招呼起阿廖沙:“快来,帮帮我”
语气友好极了,但有像是命令,阿廖沙走到那里的时候也奇怪,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听从了对方的话?
卡佳信任的将那把镰刀递给了阿廖沙,然后背对着他,仔细的解开了狗的绳子,一边笑呵呵的说;“哎,天无绝人之路,我等正饥饿,黄狗送上门,哈哈,这家伙足足有0斤重,看来是条溜达狗,纯瘦肉啊”
阿廖沙的心没有放在那条狗上,而是镰刀,那刀光闪闪,是刚磨好的,可以轻易削去一个人的大块肌肉。他还看到了卡佳,那雄壮的后背就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不过50厘米。
阿廖沙几乎可以想象,自己手起刀落的血腥场面,那绝不亚于中世纪,最惨烈的厮杀。
卡佳终于解开了绳子,狗顺势掉在地上,发出蹦的声音!卡佳蹲在地上解着绳子,狗的眼睛突出,呈黄白状,舌头长长的伸了出来,粉白粉白的,嘴角是凝固的鲜血。卡佳拍拍狗的肚子,满意的说:“嗯,肚子肥而软,肯定是个油大的家伙”
“你最后将肚子切开个口子,不然,我们吃的肉会特别血腥的。”
“哦?”卡佳没回头,而是盯着那狗肚子,最后将手伸了过来
阿廖沙想了想,郑重的将镰刀放进了卡佳的手里。
镰刀一给,象征着自己失去了一次报仇的机会。可,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阿廖沙的后悔只留了短短一分钟不到,之后的他,竟然发现没那么痛苦了。
他看到卡佳用镰刀扎进了狗的肚子,一股子黑血从狗肚子里躺了出来,卡佳抓过一把土垫在上面,很快吸食掉了血液,成了一堆黑红的膏体。
宰杀的场面及其血腥,是一种强势的视觉冲击。但相比与视觉的直观,还有更为让他人无法忍受的。那便是气味,直冲云霄。
卡佳受过专业训练,但,那是折磨训练,他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等他回到从前后,一定要告诉中情局,增加气味折磨这一项目。
他先将狗头切了下来,扔到了一边,很快就引出了大批的野狗前来,它们索性将狗头叼了出去。卡佳懒得去管,反正狗脑袋也不在他的食材之列。他又用镰刀划开了四肢,顺着纹理,最皱,取下了一整张狗皮。
他将狗皮摔在地上:“阿廖沙,你拿起,去晒晒。”
后面没有回应,卡佳只好回过头去说,他看到阿廖沙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脸上非常平静。
他把狗皮捡了起来,扔到了阿廖沙的胸口,:“去吧”
阿廖沙离开后,卡佳一边切着狗肉,一边忍受着强烈的肉腥气,他大口吹着,无济于事,这种痛苦反到让他想起了刚才的事情,阿廖沙怎么对这种气味不敏感呢?
晚饭就在院子里,是烤肉,为此,卡佳又砍掉了院子里的一颗小树,阿廖沙告诉他,那是一棵果树,。
卡佳将一快直径约5厘米粗的树干劈开,弄成了粗如台球杆大小的木条,用纸引燃后,烧的极为旺盛。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院子里,篝火照亮了夜色,也照亮了两张各怀心事的脸。
卡佳笑着问:“那棵树种的什么果子?”
阿廖沙想了想:“是百香果树,大约5年树龄了”
“哦,我听说果树的木头烤肉可以散发出独特的香气”
“我不知道”阿廖沙突然漠然了,他无法跟上卡佳的节奏。
“你知道东方有个古国,他们的首都北京吗?那是一个繁华富饶的大都市,在那里,有烤鸭店就是用果木烤熟鸭子,再配以面酱和白糖,山楂糕卷入荷叶饼中,口齿留香,啧啧……”
“哦,我不知道”
卡佳:“尤其是以片宜纺的焖炉最为好吃,鸭肉细腻,皮脆油肥,入口即化,唇齿留香啊……”卡佳几乎要淌下了口水,毕竟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吃那么好吃的食物,几年来,他不曾忘却。他又饶有兴致的说道:“你要是有机会去的话,还要去尝尝卤煮,啧,那味,绝了!鸭子有些店做的也不太好,名声在外,败絮其中,什么巨德的,又贵不不好吃”
“哈哈哈哈”阿廖沙的大笑,引起了卡佳的注意。
他的面容一冷,冷冷说道:“说了这么多,你只是想让我忘却仇恨?”
“什么仇恨?”
“杀奶之仇”
卡佳叹了口气:“那我刀下留命,你不该感激我?”
“命是命,仇是仇,你刀下留命,只是你做贼心虚,不愿意内心不安宁罢了。”
“如果我做贼心虚,那么我一刀杀了你多好,反正我也杀了你奶奶,也不多你一个了”对于这个不开窍的傻瓜,卡佳真是懒得跟他废话,他更关心那块烧的滋滋冒油的狗肉。
阿廖沙却苍凉的笑了:“好,敢作敢当,你终于承认杀了我奶奶。你!”他的声音哽咽了,良久,才缓缓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已经很惨了,作为一个老年人,她已经失去了她的儿子,媳妇,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对她”
“你奶奶傻了,知道吗?”
“啊”阿廖沙愣了一下,卡佳的话声不大,却不容置疑。
“你……你说什么”阿廖沙语无伦次道。卡佳郑重的告诉他.,在他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她的奶奶就已经疯掉了。他想了想,说:“大概是5天前,我到的这个村子”
“不,不可能……不”阿廖沙自顾自道,然后又问'“那么你是怎么发现她的,你来我们村子有什么目的”
“哎,傻孩子,我本来不想到你们这个村子,是司机,他拉错了地方。我知道的时候,你奶奶已经到了村口,然后我晕倒了,醒来后就出现在了这里”
“这么说,是我奶奶救了你?”阿廖沙瞪大眼睛说道,:“你,你竟然杀了他,你这个畜生!”他扑向了毫无防备的卡佳,拧住了对方的衣服,将他掀翻在地。
卡佳不是省油的灯,只要1秒钟,回过神的他就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在地面与阿廖沙鏖战起来。几回合后,他顺势骑上了阿廖沙的腹部,欲挥拳就打。就在这个时候,阿廖沙突然腹部一挺,卡佳直觉得屁股向坐在一个高压弹簧上,那缩短到极限的弹簧碰的,弹射出来。
那感觉跟在飞机上跳伞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