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曾经跟我讲过,她昏死过去的时候,如同做了一场梦,梦中发生的一切很奇怪,却又都在告诉她,当他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人,将是她一生所爱”
笛卡尔突然抽泣了一下,她用手按压泪腺,几秒钟后,恢复了正常。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冥冥中自由天意了。那个姑娘第一眼醒来的时候,卡佳正好进入到那个医务室,他拿药的柜子正好就在姑娘的上方。”
梅西突然感觉,这简直是一个天方夜谭般的美妙传说,充满了神奇,却诉说着人间美好。
笛卡尔笑了,他看着梅西,问:“如果是你,当你发现你救的,一个很美丽的姑娘醒来的时候,你会怎么做呢”
谈话进行了这么久,梅西早就代入了自己,他几乎是毫不犹豫:“那还用说,我肯定会去跟姑娘搭讪,告诉她,是我救了他”
“哈哈,果然如此”
梅西来了兴致:“怎么,卡佳也是这么做的”
“不”笛卡尔说:“他如果那么做了,他就不是卡佳了”
笛卡尔:“他见姑娘醒来后,没有说一句,而是径直跑了出去,直到很远,才听到那大呼着姑娘醒了之类的话语。医生被他从饭堂抓到了医务室,在他的注视下给姑娘做了检查,很快,医生就摘下了听诊器,告诉卡佳:姑娘恢复的非常好。”
“紧接着,那医生又回归到了卡佳叔叔的身份,对,他是卡佳的叔叔,当初卡佳留学的事情,就是他叔叔一手操办的,所以,卡佳非常敬重的他的叔叔;呵呵,被侄子从饭桌上拉了出来,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所以当检查完病人后,医生板着脸,斥责他如此大惊小怪。”
笛卡尔笑笑:“其实,谁都听得懂,叔叔这是高兴啊,那个天降的美丽姑娘,如果能嫁给卡佳,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梅西:“然后呢,卡佳也是这个意思吗”
笛卡尔:“你说呢。你们男人都一样,对谁好就看他上不上心,傻瓜都能看出来的”
梅西:“等待,我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情”笛卡尔问道,这个时候,左侧的铁门又晃动了一下,一个小脑袋从门口钻了进来,笑着看着自己。
“小姐,买包润喉糖吗”
笛卡尔挥挥手,小脑袋兴奋的走了进来,走进了之后,笛卡尔发现正是之前卖水的那个小脑袋。
“再给我两瓶水吧”笛卡尔将钱塞进小脑袋的胸脯兜里,顺势轻轻捏了一下。小脑袋的脸噌的红了,他看到了笛卡尔那妩媚的坏笑,支支吾吾的问;“还要刚才那个吗”
“刚才的是哪个”笛卡尔的笑容更加妩媚,手指不停的在半空中捏着。
“怡宝”
“好吧,就来那个”小男孩将两瓶水塞进她的手里,红着脸,一股烟的跑掉了。
她将水递给了梅西的时候不忘说:“估计他以后不会再来了”
“你吓到他了,笛卡尔,他还只是个的孩子”梅西说完,一饮而尽,笛卡尔又说道:“呵呵,他现在还在笑话你呢,梅西先生,都1个钟头过去了,你我还在这里聊天”
梅西懂了她的意思,是那瓶饮料。梅西笑了笑,他虽然不是化学专业,但对那些催情的药粉还是比较清楚的。
笛卡尔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梅西,良久,才问道;“梅西先生,还要不要继续听下去呢”
梅西是对这个故事感兴趣的,而且一路听来,他似乎有了强烈的代入感,怎么说呢;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是那个卡佳,能顺着那个人物走出自己的路来,他拍了拍脑门,可不想让对方看出自己的丝毫困意。
笛卡尔很善解人意的走到梅西的身旁,轻声的说:“到了这一步,您应该相信我了吧”
还没等梅西回话,她就拍了怕梅西的肩膀,那一掌,力道十足,肩膀传来的酥麻昂梅西不觉神清气爽。笛卡尔是要他抬抬屁股,顺着他的力道,将椅子向前推了推,正好与墙壁隔出一个人的空位。笛卡尔进入了那个空位,梅西就完全在她的掌握之下了。
那是一种傲视苍穹的感觉,征服宇宙与征服男人,同样使人有快感。
而更为快乐的,却是梅西。他从未受过如此服务,一个被审讯的女人在讲述自己的故事的同时,还不忘给聆听着送去了按摩服务。那温润的双手,劲道十足,捏在肩膀头的感觉,如同针灸,却更为绵软;又像老酒,入口醇厚甘甜,后劲大如闪电。总之,只能用一个爽字来形容。
不觉间,梅西竟然发出了几声呓语。
:我,进入幻境了吗?梅西的眼睛黑了,很快,呈现给他一个绚丽的时空,那时空上的一辆马车飞速的载着她逃离了这个世界,很快,他就来到了一个拥有广阔土地的地方。
他躺在了地上,眼看着那星际马车夫缓缓离去,他想望望,那穿着星宿图案制服的马车夫,到底拿的什么样的鞭子,可以驱使着那马儿,完成火箭一般的速度。这些穷极了他的脑子,巨大的思考所消耗巨大的脑细胞让他口渴,还没等待喝水的时候,他就昏厥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竟然穿着一身兽皮衣服,出现在一个叫卡斯的部落。“哈,我的朋友,你看起来很憔悴啊”
一个农夫模样的人跟他搭讪,那莫名的亲热让他不是很舒服,却又欲罢不能,因为对方实在是太热情了。几乎是拉着他的手,飞奔着跑向了远处的巨大房屋、
“快看,快看,你们的绅士跟我们群众一样啦”
”农夫大喊大叫着一路狂奔,路旁的帐篷里,民房里,乃至那些正在给乳牛挤奶的工人都跑了出来,他们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一个农夫拽着阿帕斯长老的儿子在满街乱跑。
跑着跑着,突然被一块石头绊倒了,起身的时候,发现那农夫已经被一个身强力壮的人摔在了地上。那个强壮的男子大约50岁左右,看上去精力旺盛,斗牛一般的眼睛上方是一朵如同狼尾巴一样的白毛。
他粗声粗气:“卡佳,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没等对方辩解,他就用鹰爪一般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像远处的那座大房子走去了。
卡佳是我,我,就是卡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