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为什么要在总部到处树敌呢?”
“我的达瓦”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挨着达瓦坐下了,整个人倾斜着向达瓦里西靠了过去。女人的进攻是十分柔和的,杀伤力却非常大,他击碎了刚刚0岁的达瓦里西的内心。
那红润的嘴唇,上面,再往上,含情脉脉的双眼,在看着自己。达瓦的脸蹭的红了,他发现那些权利啊,斗争什么的几乎一下子都渺小的不要不要的,但为佳人,生死无论才是此刻称霸他内心的主题。
此情此景,他几乎就要失控了。他又定了定神,深呼吸是他放松的好办法,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更加厉害了,几乎把梅思丽身上所有的香气都完全摄入到了鼻腔处,又进入到了体内,不停的运转着。
梅思丽又靠了靠,她的嘴离耳朵,如此接近,几乎是吹着气般的说:“达瓦……”
达瓦努力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安全了,可手却摸到了软软的一团,那种触电的感觉瞬间击溃了他的心里防线,什么军官,什么权利,什么斗争,都他吗滚肚子去吧!
他闷喝一声,转过头,咧着嘴的口,汁水四溢,眼神中的烈火几乎可以把人燃烧成灰烬。
来吧!我的小宝贝,虽然你是个半老徐娘,但,谁让你穿的如此性感!
这个0平的小屋,达瓦里西即将完成人生的一次重要洗礼。
“啪、”
什么声音!清脆极了,达瓦漠然的进入了幻觉,他狐疑:难道所谓的巅峰,就是脸部传来的一阵灼烧吗?
闭上眼睛玩味,睁开眼睛,回归现实,他朦胧的从睫毛分开的刹那间,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可那面容却陌生极了。十几分钟的酝酿,怎会一瞬间就如此天翻地覆。
我不!他心底沸腾了,如猛兽般的呐喊:这到底是为什么!
“达瓦,我看你是喝多了”梅思丽冷冷的说道。达瓦发现,对方竟然坐到了一旁,离自己足足有0公分的距离了。这个距离,将不再有任何的肌肤碰触,更别提那沁人的香味了。
“如果你敢在这里造次的话,我看阿卜杜拉的石碑准备把你当成早餐”
达瓦知道,石碑是阿卜杜拉养的一条藏獒,平素与其一个屋子睡觉,既是伙伴又是卫士,他总说,狗比人还要忠诚,只是差了思考和拿枪的手。
他有些恼怒了,清醒过后的他很快将手插进了兜里,这是他审讯犯人时一贯的表现,冷酷的看着对方,他发现梅思丽如今看上去,实在是半老徐娘了,穿着黑丝的她,令人作呕。
达瓦瞪着她,心里默默骂了句:“荡妇!”
梅思丽冷然起身,重新端过一个杯子,放到了桌子上
桌子旁,还出现了几个锡纸和一个打火机。
她重新坐回沙发上,迷情的看着达瓦:“你不准备来一口吗?”
“什么?”达瓦不怀好意道:“你的舌头吗”
“哼”梅思丽扫了他一眼,女人的变化那可是非常快的,尽管达瓦早有准备,可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的一愣一愣的。因为梅思丽掏出了那个原本应该在自己兜里的东西。
达瓦又鬼使神差的将卷好的纸筒递了过去,并试探着:“你……要这个?”
“啊………………”几分钟后,梅思丽瘫软在了达瓦的腿上,她轻轻的对达瓦说;“去,把门锁上”
达瓦想了想,还是起身去锁上了门,这中胡桃木门,将近7厘米的厚度,是子弹都打不穿的。
回到沙发上,梅思丽刚把身子翻了个个,头直直的对着他,说:“现在,谁也不会来打搅我们了”
良久,梅思丽突然睁开了眼睛,她微微一笑,那依旧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令人战栗的笑容,可她的声音却娇柔了千万倍还要多,多到让达瓦有问必答,不在有任何的保留。
“你有什么话,就问吧”躺在达瓦腿上的梅思丽问道。
“你,什么时候,碰上这个的。”达瓦尽可能想了想,才用了碰这个字眼,他不想引起对方反感。
“嗯,哼哼。”梅思丽哼唧了一下,说道:“差不多半年了吧,你知道吗,这半年,我花光了我几年的积蓄”
梅思丽将头埋在了达瓦的腿中间,晃动着,呢喃道:“我真后悔,为什么要碰这个该死的东西,它真的有魔力,我戒不掉他了,真的,我离不开他”她突然从达瓦的腿中间拔出头,直直的看着对方,似乎努力证明自己的话所言非虚。
可达瓦却不那么看,因为从时间上,他可比梅思丽入行早了半年,按照他的用量,起码比对方多了一倍还多,可至今他的体能没有任何问题。他想,极有可能是梅思丽用了大量的替代品和劣质的货。
如果短时间内大量摄入,也会对人体产生无法挽回的危害。总归,这就是个害人的东西。达瓦有时也后悔,如果他不碰这个东西的话,是否也会一觉到天亮,而不是半夜就被咳嗽震醒。
好在,他是有稳定货源的,这是也他纵容阿卜杜拉去跟弗里德集团做买卖的原因之一,他知道弗里德集团渗入到非洲争夺利益的消息,这个时候,与其合作将会有一个非常好的价钱;另一方面,则是个人需求,在大规模的交易中,随便挤出那一点点蜜糖,都足够让自己逍遥上几年的。
但令他意外的是,弗里德竟然会派梅西来处理这件事。
达瓦想完了这一切的时候,梅思丽已经微微睡去了,她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十分香甜。达瓦靠向了沙发背,肌肉的酸痛带给他十足的刺激,他突然想到,梅思丽所做的一切,是否与当初的自己,不谋而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