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分局的大办公室,局里带个长字的领导基本都到齐十二,捷报便一份份的不断传来,警方不费吹灰之力就打掉整个大华海地区一共五个地下冰毒工厂,缴获的原材料和半成品足足有近百吨,可以,“暴雨行动”取得了他们之前想象不到的成功。
台上领导们喜气洋洋,除了陈成中队那儿出了些的意外,另外几路去查抄化工厂的队伍都很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做为这个行动的策划人,陈成自然受到了局领导的高度赞扬。当然,最后张局还是不忘批评了一下陈成孤身犯险的错误行为。
这一切都在陈成的意料之中,他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原本只是想着带中队的弟兄们去捡份功劳的,可最后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组长吕轻伤,新哥重伤,而李此刻仍在医院急救还没有清醒过来。如果李牺牲了的话,陈成也许会内疚一辈子,他始终认为这是他指挥失误所致。
这个总结会直到开完散场,陈成都不知道领导们究竟都了些啥,他脑子里全都是血泊中李的样子,另外,那个像疯狗一样紧咬住自己不放的女土匪跑掉了,这让他感到很不安,他不敢想象以后还会有什么事发生。
所以,他怎么样也高兴不起来,他很累,也很饿,他迫切的想回家。他想贺了,或者是前面被薛青卓勾起的邪火让他开始想念贺地身体了。
因为今天的行动很突然,他甚至来不及通知贺一声,本来好了要去接她下班的,也不知道待会儿回到家贺会怎么样责难自己。
开车回到了贺的宿舍,上了楼陈成刚要拿钥匙开门,防盗门却“嘭”的一声打开了。
贺站在门内先上下打量了一会陈成,然后忽然一把抱住了他,也不话,就那么站在大门口搂着他,搞得陈成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两三分钟之后,陈成才轻轻推了一把怀里的贺,很疲惫的道:“抱够了没有,抱够了就赶紧给我弄吃的去,我都快饿坏了。”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知道我这一晚上有多担心你吗?”贺着气苦的使劲咬了一下陈成的胸口。
“嘶你轻!”陈成看贺有要狂躁起来地迹象。赶紧把她抱进了屋里。
“你这个死人。你执行任务难道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吗。你知不知道。前面我一听你们中队里有三个人进了医院。我都快要急疯了。”
“我这不是局里有紧急任务吗。再了。你也是个警察。难道还不知道。这受伤进医院不是正常得很吗?我要是真地牺牲”
陈成话没完就被贺用手捂住了嘴巴。紧接着他腰上一紧。又被贺狠狠地掐了一下。
“陈成。你别信口胡啊。我警告你。我可不要做寡妇!”贺着着。心里一急。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陈成看贺这立马要大哭一场的架势,赶紧用手抓了抓贺的翘臀,岔开话题道:“哎,我贺同志,你要再不让哥们吃饭,你就真得成寡妇了啊!”
贺被陈成偷袭了一把,俏脸一红,推开了陈成:“去你的,就你会瞎!”
完,她返身跑到厨房里把那些早热了不知道多少遍地饭菜都给端了出来。陈成看到贺盛了两碗饭,顿时奇怪道:“贺,你还吃宵夜的啊?”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尽想着吃吗,你也不想想,你不回来我能吃得下饭吗!”贺完,还用眼睛瞪了瞪陈成。
虽然贺话地语气很不温柔,但陈成的心里面还是不自觉地涌起了一股暖意,他忍不住伸过手去,搂住了贺,使劲的在贺脸上亲了一口,嬉笑道:“哈哈,贺同志,下次可别再这样了,你要是饿出了什么问题,我上哪去给老贺再找个闺女去!”
贺伸手轻拍了一把陈成,不依道:“哼,你以后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绝食死给你看!”刚完,她觉得不妥,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你别指望我死了你就能去找你的老相好,我告诉你,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靠,这姑娘话怎么让人听着渗得慌呢!
陈成不敢再招惹贺同志了,赶紧大口的扒饭。
贺做地全都是陈成平时爱吃的菜,加上他又饿了一晚上了,所以这一餐饭他吃得很快,十多分钟之后,就搞定了。而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咬着筷子喜滋滋地看着陈成吃东西,一餐饭下来她自个倒是没吃到多少东西。
趁着贺收拾碗筷地时候,陈成抓紧时间去冲了个热水澡。等他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茶几上放着一碗姜汤,正腾腾地冒着热气。
陈成看着这碗姜
笑,呵呵,贺同志看来是铁了心要绑住哥们了。
喝完姜汤,贺也正好从厨房里忙完了出来,刚想把那只空碗拿进去洗了,却没想到陈成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只是那么轻轻一拉,她整个人就跌入了陈成地怀里。
紧接着,贺还没反应过来,陈成的嘴唇就已经飞快吻住了她的耳朵,一只手从她睡衣扣子的缝隙中间溜了进去,按在了她胸前的坚挺上。
“呀,陈成,你想要干什么?”贺两处敏感部位同时被袭,顿时失声低呼了出来。
“干你呗,你我还想要干啥!”陈成在贺耳畔轻笑道,语气淫+荡极了,同时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贺闻言心尖儿一颤,哪禁得起陈成这般抚弄调戏,身子登时一软,整个人便瘫在了陈成身上。
“陈成,等会儿好吗,我我还没洗澡呢。”贺求饶道,她虽然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她也知道陈成今天晚上回来肯定是要做那羞人的事儿的,为此她不仅早早就洗完了澡,甚至连胸罩都没戴,可奈何她揪了一晚上的心,早没了那心思,如今事到临头,她不自觉的便紧张矜持起来。
没洗澡?
哈哈,这贺同志睁眼瞎话的本事都快赶上哥们了。
陈成心里暗笑,对贺的求饶置若罔闻,手上动作非但没停,反而是变本加厉起来。
只一会儿,娇喘连连的贺便被陈成抱上了床。
陈成在床上的悟性一直很高,堪与他的枪法相媲美。轻松的用嘴咬开贺那件丝质睡衣,贺胸前的春光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刺眼的灯光底下,而陈成的动作很连贯,春光刚一乍泄,他整颗脑袋便深埋进了那两座山峰中间,肆意的允吸蹂躏起来。贺刚才还故作姿态的挣扎几下,这会儿早已经认命的用手死死摁住男人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当她感觉到身上男人胯下愈加雄伟的时候,她甚至还悄悄的扯开了自己睡裤的系带,一切只为了方便或者是取悦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她所做的这个动作显然没能逃过在床上观察力可以与显微镜划上等号的陈成。陈成忙碌中抽了个空含糊不清的了一句“贺同志,看来你比我还要急哦。”,贺顿时羞得浑身上下都烫了起来,死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等陈成干净利落的把自己和贺都剥了个精光之后,正要进一步有所动作的时候,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贺忽然间蚊鸣似的道:“老公,能不能先把灯关了?”
“你呢?”
陈成坏笑一声,不再停顿,挺身进入了那属于他一个人的神秘所在。
这次贺没有如上回那般失声痛呼,她用牙齿紧紧的咬住嘴唇,陈成的动作让她有了呻吟的欲+望,但是她还是苦苦的坚持住了,她生怕陈成会误以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在床上放荡的女人,但是她却不想让陈成如愿,至少现在她还不想
等陈成上演完帽子戏法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三了。贺如同猫一般蜷在陈成的怀里,媚眼如丝的看着从陈成嘴里缓缓的吐出来的那一个个的烟圈。在贺成为女人的那一天,聪明的她就知道了陈成的这个坏习惯,但是她没有奢望陈成能改掉,她只是希望以后当陈成每次抽着这支事后烟的时候,躺在他怀里的女人是自己,那就足够了。
而陈成在贺身上发泄完毕之后,心情似乎也没那么郁闷了,脑子里那些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想法此刻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公,你在想什么?”贺边用手指挑破那一个个烟圈,边懒洋洋的道。
陈成轻捏了一把贺胸前的坚挺,调笑道:“嗯,我在想,以后你回家之后能不能先别急着换衣服。”
“啊?老公你”贺一怔,转而立刻明白了过来,脸上登时又红了起来,不依的嗔道,“哎呀,老公你坏死了,你这脑子里都尽想着些什么啊。”
陈成嘿嘿一笑,轻轻的把玩起了手里的火机。
“老公,你老实交待,你平时装在兜里的那两个火机都是哪个女人送给你的?”贺伸手夺过陈成手里的火机,满脸醋意的问道。
两个火机?
陈成忽然间愣住了,猛的一下从床上坐直了起来,飞快的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衣服,胡乱的摸索了一下之后,他整个人瞬间就呆了,傻了,脸上刷的苍白起来。
完了,这次全完了!
***,一定是薛青卓这个女贼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