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利弊,他只能如此做的。
七千年都等过来了,又何必在乎再多一个七千年呢?
修士的时间,几百年上千年的,根本就不算什么,作为佛修的他,也同样如此。
不过对于任杏几人的恨意,那自然是可想而知的,如果不是任杏几人,他怎么可能要到篡改规则,再多等上几千年这一步?
即使是系统也不是万能的,对于恶佛的心思,又已经不在同一个区域,它自然是不可能猜到的。
它只知道,恶佛是非常谨慎地性子,对于这种谨慎,它虽然觉得过头了,但却是非常乐得其见的。
如果它和任杏知道恶佛的想法,知道他篡改的理由,怕也是偷着乐了。
这可真是个完美的误会呢!
被恶佛这样误会,认为外界的修士强悍到了让他忌惮的情况,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也能让他接下来做任何事情都非常忌惮的。
不过对于这一切,任杏始终有一个疑问的。
她也自然是在系统将知道的都告诉她后,将这个疑问问了出来。
既然恶佛那么厉害,为什么他不亲自坐镇呢?
由他自己本身出手,绝对比僧人大师还要厉害,又何必如此麻烦,还受到如此多的限制?
虽然对于现在这样的情况,她是非常乐得其见的,但也确实觉得疑惑。
恶佛的存在,竟然让系统都有些忌惮,在佛塔里,屁都不敢放一个,直接装死,如果是恶佛自己亲自出手,不是所有的麻烦都解决了吗?
对于这一点,系统自然也是立马给出了解释。
它甚至都有些庆幸好在如此,不然还不得被恶佛搅的天翻地覆,甚至就连任杏进入,都不可能有任何逃出来的机会?
恶佛很多事情都不可以亲自动手,自然是受到了某种限制,因为身份的不同。
加上佛塔是他创立的,佛塔的存在,可以说本就是逆天而行的,自然受到了一定的因果存在。
使他自己本身不能成为佛塔中的一员,不能再利用自己本身的强悍程度去对付进入佛塔中的人。
一旦他这么做了,自然而然的就会遭到反噬和惩罚。
但他也确实是个非常护短的人,对于那五名武僧的彻底离开,他愤怒的不计后果,直接带着原本镇守在佛塔高处的武僧,出现在佛塔,将那五名元婴修士折磨成那个样子。
之后的他自然是受到了反噬和惩罚的,但他并不曾后悔。
这次僧人大师的离开,如果他真的成功的抓到了任杏几人,他也绝对会不计后果的去对付任杏几人,即使遭到更大的反噬和惩罚,也绝不后悔。
但这种不计后果的事情,一次两次的还好,而且每做一次,受到的反噬和惩罚不小,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
而且次数越多,相隔的时间越短,受到的反噬和惩罚也就更大。
最终他或许也会像僧人大师一样,直接彻底离开的。
这样的险,他自然是不敢去冒的。
只能谨慎又谨慎的篡改规则,然后退出佛塔,到他该待的地方去。
即使都快要气疯了的恶佛,在做决断这方面也是非常果断的。
他权衡了一下利弊,就知道自己不能继续逞能,不可以再强行让所有进入破庙的修士都全部被传送到佛塔中来了。
当机立断的就做出了决定。
不过篡改规则同样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边系统和任杏在交谈着,他还在那边耗时耗力,劳心费力的篡改规则呢!
只是系统也稍微有一些预知的能力,知道他要篡改的是什么,知道他改完后,只能老老实实的退出佛塔,不可以在佛塔久留的。
基本上将了解的都了解清楚了,任杏也就主动的切断了和系统的联系。
正如系统所说,此时她不可能一直和它交流下去的。
在她刚一切断,看着除了匡语瑶,其他几人都保持着沉默,一副在等着她,又有一种要将她看穿的样子,她有些不明所以,也觉得这眼神实在是太让人承受不住了,立马打破了这样的沉默: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那个,接下来……”
“师父,你想到新的办法了吗?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师姐,你想到新的……”
“任道友,你想到……”
除了匡语瑶,其他几人在任杏开口后,都立马迫不及待的问道,除了称呼不一样,后面的两句话都是一模一样的。
任杏一脸的懵逼,好在这个时候匡语瑶直接传音给她,向她解释了一下。
她的锅铲凭空消失,破庙却依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几人在短暂的震惊后,都恢复了过来,纷纷问任杏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要不要继续攻击,却发现任杏根本不理他们,似乎是陷入到了某种沉思中。
几人疑惑,也没有停止问她。
倒是匡语瑶很快反应过来,猜到任杏应该是有疑问,直接和系统联络了。
立马告诉几人,任杏应该是在认真的想办法,他们还是暂时不要打扰她的好。
然后,几人分析了一下情况,聊了几句后,就都等着任杏做出决断了。
也就有了任杏和系统切断联系后见到的这一幕。
任杏听了匡语瑶的传音后,倒也很快反应过来,立马想好了说辞:
“那个,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暂时不管这件事了,做任何事情,都得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那个恶佛,你们有几人没见过,但我只是感觉到他的存在,就知道他非常强悍,是我不可能去正面触碰的,否则就是以卵击石。
就像刚才我想要将破庙摧毁,也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这一定是他在从中作梗,所以我们要不还是暂时算了吧?
估计我再用更多的武器攻击,也起不到什么效果,反倒让我的武器再次凭空消失了,在明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去做,还要逞强,完全就是以卵击石,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你们觉得呢?”
任杏分析到的,其他几人也同样分析到了。
他们也知道,想要摧毁破庙,根本不是那么轻易可以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