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芳姐儿早早的收拾好了家务,安排了中午的饭菜,酒茶,到了午饭时候这六七个人坐在暖阁里说话吃酒,芳姐儿见有个十四五岁的姑娘,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只是眉眼之间的倔强看的出是个厉害的,焦嫣然见芳姐儿真是国色天香心里暗暗有些不服气,这会子见她打量自己,便笑着道“表嫂,我叫焦嫣然咱们头次相见我已茶代酒敬你一杯。. ”
芳姐儿见这焦嫣然倒是个会说话的,看着样子是个不急不慢的人,要不是说的话听嘉欣说的话倒真还有几分喜欢,笑着道“那就谢谢表妹了。”
明显孙兰芝很是喜欢这个姑娘,而嘉欣眼角几分不如意,琳儿表面是笑着的,但显然也不看这个焦嫣然一眼,小甜也是不热不冷的坐在一旁和灵儿小声说话,芳姐儿怕有些冷下场便笑着道“我是不能吃酒的,我就已茶代酒饮了此盏,我做令官耍个酒令可好?”
这嘉欣忙笑道“快说,咱们耍什么酒令?”
芳姐儿站起来笑道“这样,我们成语接龙可好,我先说一个成语,你们挨着接,比如一心一意下一个就是意气风这样可好?”
芳姐儿看着焦氏道“你且拿了月票,我自会放你一把。”
求票求票,大家要是喜欢了就狠狠的砸票吧,
嘉欣不愿意道“不行,这个太难了,我可是不行。这样我们来玩击鼓传花可好?”
小甜笑着点了点嘉欣的头道“你连这个都怕输,你还参加什么文社,没得让人笑话,赶紧的打回去,咱们就耍这个好,什么劳什子击鼓传花没得让人笑话。”
温如玉笑着道“感情好,要是接不上来就是喝上一杯。再做一篇文章可好?”嘉欣看着温如玉嘟着嘴道“那我说文章太难了,我说诗可好?”
芳姐儿拿着茶盅笑道“可是好,但是得自己个儿做的,要是做文章可以背上一段,你选就是了?”
琳儿笑着拿着酒杯举着嘉欣面前道“要是姐姐输了我替姐姐做文章。要是我输了姐姐替我饮酒可好?”
一屋子人都不愿意。只说他两个是串通好地。芳姐儿冷眼瞧着这焦嫣然很是巴结孙兰芝。这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芳姐儿很是相信这句话。只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明白这闺女不是个简单地。
焦嫣然知道芳姐儿在打量自己。回头也看着芳姐儿笑了笑。芳姐儿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地也回报个笑脸。抬头一看嘉欣在那思前想后地接成语。小甜笑道“妹妹这束之高阁。你准备想到什么候?”孙兰芝笑着拿起一杯酒道“你这个不中用地。赶紧地吃上一杯吧。省地我们也跟着不自在。”
嘉欣嘟着嘴道“说了我是个不中用地。非要耍这个酒令。没得只让我一人吃酒。”
琳儿拿起笔笑道“赶紧地做诗。我替你写。”
众人皆笑。嘉欣抓头拽耳地想了半天。才摇头晃脑道“去岁相邀因弄瓦。今年弄瓦又相邀。弄去弄来还弄瓦。令正莫非一瓦窑?”大家听了一愣有哄堂大笑。孙兰芝大笑着往嘉欣身上拍了一巴掌道“浑说。在哪里听了这个浑诗?你嫂子要生了。你这大年下地说这诗可是不好。赶紧地打出去。多吃几碗酒。”
芳姐儿笑着道“无妨,我们先开花后结果也是好的,罢了难为她了。”
在嘉欣强烈的要求下换了酒令,焦嫣然笑着道“也好,这样吧我给大家说个笑话,要是大家听了感觉好笑就饶了嘉欣吧。”
嘉欣看了她一眼本想说些什么,但被琳儿拉了住。琳儿笑道“好。咱们反正是说笑的,你且说一个吧。”
孙兰芝笑着看着焦嫣然道“没想到你一个斯斯文文的人。居然会说笑话,且让我们听听。”
焦嫣然整了整衣裳站起来绘声绘色的讲道“甲某养了一只鹦鹉。教它说话,还教了握它的左脚就说谢谢,握它地右脚就说你好。一日乙某到甲某家做客,现了鹦鹉,便握它的左脚,鹦鹉说:谢谢。又握它右脚,鹦鹉又说:你好。乙某感到挺好。乙某便想我要是同时握住它两只脚它会怎么样呢?便伸出双手握住鹦鹉两只脚,只听鹦鹉大叫:你真是个蠢的,你难道想把我撂倒。”
芳姐儿听了这个笑话倒是吃了一惊这个好像是现代的笑话吧,芳姐儿不由的看了看焦嫣然,这时候琳儿笑道“这个我听说是说是前朝的王夫人说给皇上的笑话,看起来嫣然姐姐倒是读了不少书呀。”
焦嫣然听了出来琳儿的揶揄也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小甜举起酒杯笑着看着嘉欣道“你这个不中用地要是吃了这杯我们就换酒令。”
嘉欣忽的站起来,拿起酒杯就灌,饮了下去,拿起酒杯示意干完了,这才道“我们来对对子。”
温如玉笑着拍了拍嘉欣的肩膀道“你倒是有意思,成语接不好,这会子要对对子,倒是省的我们的力气了。”
大家皆笑,一下午哄着嘉欣吃酒作诗,聊天饮茶倒很是惬意,到了傍晚才散了去。
芳姐儿刚躺下,喜喜就趴到芳姐儿耳边道“姑娘,小四回来了,要打听的事儿也打听好了,只是这人倒是胆子小的,不敢来闹。”
芳姐儿披了一件衣裳,冷笑道“去用银子砸,我就不信这人没了银子能过?”喜喜想了想道“不如这事儿让咱们侯爷想着法子办,咱们出面到底是不美,到时候那人真胆怯了说了出来倒是连累咱们。”
芳姐儿吃了一块点心,想了想道“你且去让小四先歇着,对了那人可是见过小四了?”
喜喜道“没有,小四通没有出面,都是侯爷手底下的人,都是可靠的。”
芳姐儿点了点头,道“不知道就好,给那人用银子砸,要是他真地闹了开了我们就给他一千两银子跑路,要是他胆敢不闹,就让小四想办法,去吧,今个儿我在想清楚了在做打算。”
芳姐儿看了会子账,见俞天佑还没有回来,想着这件事儿还是不能让俞天佑知道,心里好笑,这焦氏这是看不出来呀,也是个风流的人,十七八岁的时候就想着和别的男人私奔,但她却瞎了眼找了个孬种,要不是焦氏这般的诋毁自己,自己也不会下杀手,要是自己仁慈一点焦氏能生吞了自己个儿,到时候别说自己的孩子了,就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自己不打听不知道,细细一打听却没有想到焦氏是个这般狠毒的人为了保自己连自己的亲姐姐都坑害,手段倒是触目惊心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