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所为的关公非芳姐儿所理解的关公,同名却不同人,武哥儿解释了半天芳姐儿还是不太明白,也懒得去想,张氏催着孩子们吃饭不提。。。
转眼要春播了,刘强急着要奴隶都跑到镇上找张文章商量了好几次,张文章只是让刘强不用担心,耽误不了事儿。没过几日,张文章带着人手拉来十几个人来,刘强和孙成各自领了人家去,由于农忙张文章也没留下吃饭,自家去了。
张氏烧了水,找人扛了几斤石灰,在原来长工住的收拾出来撒上,又架起锅倒上醋,在个个屋里熏了熏,收拾妥当,让刘强带着人手给那些人剃了毛,收拾干净才叫进了,那些人面黄肌瘦,有气无力的,刘强不忍,让养上几日,在做活儿,这几个奴隶倒是在刘家庄引起不小的轰动,个个都托人来看看能不能买上几个,刘强认为这是卖人是有损阳寿的事情,倒是对那些人搪塞了过去。
张氏收拾着饭菜,刘强进来问道“给那些人可是安排好了饭菜?”
张氏叹了口气道“放心吧,哎,可怜见得,有个跟武哥儿般一样大的小子,饿的不成样子,真是作孽呀”
刘强笑了笑道“到了咱家很是不错了,被卖到盐矿的,哪个能活,在咱家还有口饭吃”
芳姐儿在旁边听了听道“那他们不会跑吗?”刘强笑着抱起自家闺女笑道“可不是不能跑吗,脸上都有字,跑不出去的”
张氏也问道“他爹,你可是知道他们脸上是些啥字?”
刘强放下芳姐儿,拿起一个饼子吃了口,摇摇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俺不识字,你问武哥儿,豹子”
张氏叹口气,掰了个饼子泡到碗里边喂芳姐儿,边道“就咱这北边好,看看那些个人,心疼,脸上生生刺了字,一辈子都得顶着”
刘强喝了口汤道“有的吃不错了,对了那两小子呢?”
武哥儿带着庄里地小子。跑到半坡上。只见坡上也站着几个人。那几个人冷笑道“俺想着你们要当乌孙子了。倒是来了。有些信用”
武哥儿看着那人。不屑地笑道“手下败将。也敢嚣张”身后地小子们也讽刺地笑起来
那人地脸不由得青了。恨道“那是俺们不小心让你占了便宜。看俺们今个儿让你们爬着回去。哭爹喊妈”
武哥儿倒是对他地话没有什么反应。看看天笑答“快点吧。收拾了你们这帮不开眼地小崽子们。你爷爷还等着回家吃饭呢”
坡上那几个人恼羞成怒。二话不说冲了下来。武哥儿跟着看院子地武士倒是学了有个七八分。带着庄里地小子们没少打架。没一会就收拾了那帮人。武哥儿整整扯了地衣服。看着地下地几个人冷笑道“你也不打听打听。俺这刘家庄地人吃素地。敢在爷爷地地盘上撒野。以后小心你地皮”
那几个人是陈家庄地小子。本来就是好斗地年纪。听说刘家庄地小子近几日很是嚣张。想着收拾收拾他们。哪知道反被人打了。
武哥儿带着自家兄弟翻了墙,想着偷偷回去换了衣服再去见爹娘,哪知道被自家妹子看见,刘强看着两个儿子衣衫不整,小儿子嘴角还有些青紫,没问也知道怎么回事,刘强看着儿子道“去洗洗,换了衣裳,跪到牌位前一刻钟后再吃饭”说罢进屋,到了堂屋门口回头看了两个小子道“学了那么久的武艺,还挂彩,丢人”说罢进去吃饭不提,芳姐儿瞪大双眼诧异的看着自家爹爹,不可思议。
经过几日的休整,那些奴隶倒没有刚来的那么羸弱,刘强带着这些人下地干活,倒是没几日那些人也就上了手,连着忙了几日,地里的活干了七七八八,刘强这才松了口气。
芳姐儿拿着哥哥用旧的毛笔在地上写字,张氏见了不由欣喜,蹲下来笑着问芳姐儿“可是认得?”
芳姐儿仰着无暇的小脸笑道“不认得,见哥哥写了,学的”
张氏笑道“让哥哥教你可好”
芳姐儿笑着点点头。这时一个媳妇走到院子里道“婶子,俺来借个簸箕”
张氏回头见是隔壁刘大山家新娶的媳妇忙站起来笑道“可是你婆婆让来的?”
刘家媳妇腼腆的笑着点点头,张氏从厨房的屋里拿了簸箕递给她,笑道“你家的地都拾掇好了?”
刘家媳妇笑着接过簸箕道“恩,俺公公跟俺家的那个去地了,俺和俺婆婆在家收拾饭菜,今年短工不好请,俺婆婆让问问能不能借俺两个人使使”
张氏笑道“这俺可是不当家的,俺当家的说的算,回来俺给你问问”
刘家媳妇红着脸小声应了声,拿起簸箕走了。
傍晚刘强拿着做活的把式回来,张氏绝口不提今个儿借人的事,照常的收拾妥当,自去歇息。没过几日还簸箕的是刘大山的娘。
张氏笑着接过簸箕说了两句闲话,大山娘迟疑的片刻笑道“强家的,你家的活儿可是收拾妥当?”
张氏笑道“嫂子,你也知道,俺儿子的先生刚来,也不会做什么活儿,俺当家的带着人手去助他了”
大山娘脸有些阴沉,也没有说甚话走了。张氏看了看大山娘,嘴角留个冷笑。
刘强回来见了张氏道“今个儿奎嫂子来了?”
张氏冷笑道“她,啥不来借,倒不是俺抠门,不借了就出去说闲话,借人?你借他家,那其他的人呢,借不?婶子家咱没甚话,该助的”
刘强拿着手巾擦了把脸,也没有什么话。
“强子哥,强子哥”
刘强回头见刘瘸子,刘瘸子的本名叫刘平,是庄上有名的光棍,整天混吃不做活儿,几年前偷了大户人家的侍女,被打成了瘸子,刘强平日里不甚搭理他。
刘强不冷不热道“甚事?”
刘瘸子满脸的谄媚,笑道“强子哥,你家做活的人在哪里弄的?”
刘强脸一下阴了下来,问道“弄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