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宁里面请吧!”蔡旭侧身指引道。
“东升大人太客气了。”张宁轻笑着点了点头。
半刻钟之后,缓缓引领着的蔡旭就带着张宁等人来到了大堂主房之内。
两人分坐之后,张宁也没有多说其他的废话,直接就让身后的四人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以供蔡旭查看一二。
而同样的蔡旭也没有在这个时候矫情什么的,毕竟他来了就是为了这个的,如今目标就在眼前了,心中自然是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只是因为张宁才暂时忍耐一下而已。
如今既然送到眼前了哪有不看的道理。
“喀喀喀………”随后的时间就在蔡旭一个人的阅读观看下,逐渐过去了半个时辰的时间。
得益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蔡旭自己的努力,加上也许系统本身的能量值强化确实是有不小的作用,蔡旭的智慧虽然还没有进步多少,但大脑却是格外的好用了不少,至少着汉语言的古文他虽然还不会写,却也会看了。
当然就事实上而言,一个新手,你也得接受他看的时间和速度可能是有点长的,因为这其中有一些确实是需要反复琢磨琢磨的,再加上本身对新信息的分析和理解,这才让蔡旭花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完整的阅读完了那一桌的资料。
要知道在纸张还没有泛滥,普遍使用绢布和竹简作为主要记载载体的汉代,四人合抱下,带来放满一小桌的竹简、绢布,其实际能记载的东西还真的不是很多的。
“东升大人看完了,觉得如何?”看着蔡旭放下手中最后一卷更加珍贵一些的绢丝,张宁淡淡的开口说道。
不知不觉之间,此时的大堂之内,无论是之前张宁带来的四个随从,还是跟着蔡旭的五个狼卫都已经退到大堂的大门外面了。
“收获多多。”闻言的蔡旭放下手中的绢布,看着张宁开口说道:“就是其中有一些问题还没有想明白,不知是否有时间和机会当面向天公将军讨教一番呢!”
“这。”闻听到蔡旭的求教要求之后,张宁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作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将军大人事务繁忙,加上上次出战回来之后,心神消耗过大,正是处于静修的时候,实在是不适合被打扰到的。”
“这,哎,那却是明唐突了,不知将军的身体如何了,可有大碍。”闻听张宁所说的张角身体不适的情况,蔡旭在遗憾的同时倒也没有多想什么,因为在他的记忆之中。
如今这个时间段离张角本人病逝的时间也没有多远了,最多中间还多了一个董卓攻打的他的短暂时间点。
也就是说差不多就两月之内,张角就要病死了,如此情况下,张角也不可能突然爆发什么急症,因此多半病根、病因什么的肯定是早就已经出现了的。
真正死的时候,那肯定是已经拖不住了的时候了。
“东升大人不必太过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蔡旭此时此刻的神情有足够的真诚感,张宁在蔡旭说完之后,就当即反而安慰起了他来。
“而且你有什么问题的话,直接问我就可以了,这些东西我曾经都是听我家将军讲过的,如果我不知道的,我们再想办法为你引见将军也不迟。”
“这不会耽误将军时间吗?”蔡旭心中一动的说道。相比于张宁竟然也知道这些事情的情况,蔡旭自然是更加看重张角一些。
毕竟张角才是真正的大佬。
因此心中的本能就让蔡旭就忽略掉了这个十分特别的重要情况,那就是这些事情真的是一个所谓的贴身侍女所能掌握和知道的吗?
就算再被视为自己的心腹人选,作为主人的张角除非是特别的委以重任,否则他不可能会去教张宁一个侍女这些东西的。
这无关信任与否,纯粹就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必要那么做。
作为贴身的心腹,什么才是最主要的?那就是全心全意的为主人办好一些近身的事情,一些主人不好出面办的事情,因此其需要的就两个硬性要求,一个是忠心,一个是有自知之明。
前者必备,后者不会添乱搞事。
如果此时不是因为张角太过有份量的关系,蔡旭肯定会因此而注意到他对张宁之前的身份猜测其实是有些现实差别的。
但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如果是真的能发生的,因此当张宁告诉他张角是可以短时间的接见他,偶尔回答他几个问题的时候,蔡旭就完全陷入了庆幸的喜悦之中。
庆幸他自己来得还不算晚,没有等到张角快不行了,才过来。
也因此在接下来的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蔡旭就开始了对张宁求教了起来。
比如武将秘技是如何产生的?有没有存在可以让武将特殊强化自身的方法?
又比如,精锐军团在激发出铁血煞气云层之后,大军如何才能更上一层楼的成为特种专长的军团?
又比如,自古文武分立,但武将集团既然掌握着如此强大的力量,那么属于文臣的真正力量又是什么?诸如此类多不胜举。
虽然之前看过的资料上不是没有描述的,但在古文上蔡旭还是不能确定自己就百分百把握了其中的意思,因此在接连的询问请教下法,发现张宁是真的很了解这些之后。
蔡旭就几乎是将自己今天之前对这个世界关于力量上的所有疑问都给问了出来。
而张宁虽然发现了这一点,但本着一开始就打算拉近两人关系的想法,她也没有点破什么,而是尽自己所能的一一给予了答案,亦或者是她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个人猜想。
作为张角的女儿,在太平道大业开始全国性的发展起来之后,张宁虽然因为张角本人的雪藏而没有得到公主般的待遇,但在其他方面上却是反而是更好的。
尤其是知识文化的传承之上,在这个以知识文化,礼仪诗经为传家之宝的时代,张角不管有什么打算,都不可能会在这上面苛待了自己唯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