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听我的故事吗?”杜老低着头,看着地面,没等马云腾回答,
就说了起来。
马云腾听完后,也有了心中的想法。而杜老的故事,简而言之,
就是现代陈世美的翻版,不同的是,他在看见妻儿时,抛弃一切回到
了原来那个小家。
临走时对那个爱他的女孩说了这样一句话,“杜康双亲已逝,这世
间,所有的一切都可转身扔掉,唯有最后的爱情。”
事后有人问他:“你那么爱她,那她一定有很多优点了。”
他说:“不多,她爱我,只有这一条。”
那人说:“未免太少了。
是的,所以可贵。
冷风呼呼的吹着,击打着窗外的玻璃。
彷佛一抹红色的身影,在他的眼中出现,他火急火燎地冲了出去
,看到的只是皑皑的白雪,温柔的眼神,平和的笑容,他从来没有像
今天这般,也没有奢望过会有这么一天。
突然钻心的疼痛,让他想起了那个永远不会,忘记的,伤痛。
隐约记得那天,他正无力地躺在地面上,而身旁的那个她,不知
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用着那次同样清冷的声音道:”这次,我不杀你,
下次见面时,便是死敌。”
她走了,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同其他人一样歇斯底里的疯狂
,事后就变了这副模样。
直到那场雪,那句话,“心中迷茫,便去寻找方向,雪中相见,这
场白雪也许是某个征兆呢。”
看着他回到屋子里,远处的人说道:“不走到最后,不知道自己情
归何处?可悲的小子啊!”那人便是杜老。
天使离开的地方,
没有太阳,
还来不及哭,
来不及的嘴唇上凋刻的温度。
“本次传送位面为《三国演义》,时间:东汉(公元189年),10
、9、8、7、6。。。开始传送。”
当他们醒来的时候,天天天蓝,云云云白。
“我这是在哪?”一个男人,摸着疼痛的前额道。
身穿粗布白衣之人,俯身在外,恭谨道:“少爷,快到洛阳境内了
。”
轮回手表发出了新一轮任务:
主线任务: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建立一个大一统的帝国
奖励5万轮回点,随机特殊商品一件
支线任务一:掌握一定军权,奖励3万轮会点,虎符一件
支线任务二:成为西园八校尉之一,奖励1万轮会点,特殊冰甲一
套
支线任务三:成为一州之牧,奖励1万轮回点
特殊任务:招贤纳良,无奖励。
那男人了解之后,看向面前搭话的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李达。”
“那我叫什么名字?”李达还以为听错了,不敢答话,直到男人再重
复了一遍,才道:“少爷是洛阳令之子,此次去洛阳乃是奉老爷之命。”
以后你就是我的亲信了,下去吧!”男人托着下巴,摆着手边的长
袖道。
“是,少爷。”李达跪着身子退了出去,心中火热道,“他居然成了
少爷的亲信。”
那男人拉开马车上的挂帘,头伸了出去,看着洛阳的方向,“昔日
的主公,没想到我辅左一生,到头来也是惨败的结局,而今时今日我
虽不能常伴左右,也会保你一生富贵,也算还了你当年的知遇之恩。
只希望不要再在沙场兵戎相见。”
随后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服饰,“没想到我郭嘉今生也会有一日,成
这名门望族啊!卧龙,怕是不行了,独独是凤雏,唉,也还年少。看
来只有毒士贾诩与李儒了,不过这次我鬼才可要好好玩玩啊,哈哈!
(在路上,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只听李达道:”少爷,前面有人拦
车。”
“无妨,带我看看。”
出了马车之后,郭嘉站在地上,看向拦路之人,见其手中物什,
问道:“请问阁下手中何书?”
“《无限之隐魔逆道》”
“那右手所拿何物?竟如此精致。”
“哥的票票,你买不起。”
“可否给奉孝一张?”
“拿去。”
“拜谢拜谢,汝真大方,真乃吾辈楷模。”
石崖山,落涧谷。
一个男人在崖尖上笔挺的站着,一袭黑衣被崖底冲上的风刮的乱飘,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
他自己就是个例外。
一阵狂风骤起,沙子吹进了他的眼睛,投了揉双眼,眼睛有些发红,所以看东西有些模湖。于是当他依稀瞧见一个身形颀长的黑影,奔到面前时,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准确的说,是抛弃。”那黑影竟是刘义。
马云腾是个面容清俊的男人,可是似乎很多人都注意不到这一点。因为他那一身凛然的气势,总是轻易地吓到别人。他的眼睛很暗,被额前的发丝遮住了大半,愈更加暗了。眉间的神色萧疏,紧抿的嘴唇厚薄正好,都微微有些干,两边有这毛糙的几根桀骜不驯的硬发。
“我不需要累赘,尤其是他走了之后。”马云腾盯着这个熟悉的男子。
“恐怕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吧,队长,我了解你。”刘义看着面前的这人,昔日的队长,苦涩的笑了笑。
“你不是人,是魔。”这时刘义背后传来一道声音,随后刘义化为一团黑雾,杜老却出现了。
“是的,我是魔。”这会轮到马云腾苦涩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杀之。”杜老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大刀,刘义也再次出现,和杜老一样,向马云腾的方向冲去。
“闹够了吗,我的心魔。”
漫天遍地的黑雾在马云腾的怒斥之下,竟缓缓地凝聚成了另一个“他”。“还没呢?再等一下,这只是餐前的开胃酒,前菜、主菜都还没上呢,是不是啊?”他摆着长臂,做沉思状,好像在问马云腾,却又似乎、好像在自言自语。
然后他再次散开了,漫天的黑雾再次出现,在这黑白的天空中。
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妇人,在自己的身旁叫唤。摇得他脑袋直晕,或许是这具身体的关系,马云腾不知怎么回事,勃然大怒:“滚出去。”
“你敢叫我滚,几天不收拾,你就长大了,老娘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那妇人听到马云腾的怒骂之后,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撩起袖子,准备干一场的节奏。
“啪!”一个巴掌扇了上去,那妇人直接就懵了。随后,泪花带雨的跑了出去。
马云腾穿好衣服,才发现这是古装,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外貌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身上却有着一丝久居上位者的气势。
然后查询了下任务,看着马云腾指上的一点红,呢喃道:“鬼才,浪子?杜老说的异人队伍,惊喜恐怕就是这个吧——身份的准备,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个很大的助力。”
“大将军,天使来了,说皇上入宫召见您。”下人在门外喊道。
“让天使回去吧,就说本将军稍后就来。”马云腾摆了摆手,吩咐下人下去。
富丽堂皇的大殿,白玉石的地板,紫檀木的长柱,无处不显贵气。一位病入膏肓、威严犹存的中年男子,正半躺在金丝床帘的龙床上,此人便是汉灵帝刘宏。
“何爱卿,朕已知年寿不多,欲设皇嗣,爱卿可有良策?”
“臣以为应设皇子“协”为太子。”
“哦?这是为何?”刘宏本以为何进会选刘辩,可他却选择了刘协,只因刘辩是其侄,其妹妹的儿子,
马云腾早知有此,立马回答道:“刘协乃皇帝长子,按大统,理应继位。”
刘宏听到何进的回答后,大皱眉头,他找何进本意是试探,却未想到会如此,着实令人琢磨不透,没想到许久不见,何进竟然有如此进步,亦懂得权谋之术,于是说道:
“何将军下去吧,皇室之嗣,朕心中亦有定计。”
“还请皇上三思。”
“下去吧。”这次皇上已带了些怒气道。
马云腾无奈,皇命不可违,否则便是杀身之祸。
于是只好退了下去,出了皇宫,走到大街上,马车外传来一阵嘈杂声。马云腾正在闭目休息,被吵醒了的他,几个虎步就到了马车之外,望着前方的情景,问着身边的仆人,“前面有什么事?”
只听一阵声音传来,“小娘子,你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你的,我姐夫可是当朝权势最大的何进大将军,看谁敢惹!”欺男霸女的“青年男子”一副趾高气扬,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看着四周的惊惧百姓。
突然一道声音传出:“我敢。”
那“青年男子”听到有人出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勃然大怒,对身边的护卫说道:“想当英雄,救美,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张三、李四给我上。”
那股原先声音的主人出现后,男子哆哆嗦嗦地,然后就像一个被老师抓住错误的小学生,低下了头,一副忏悔的样子,“姐夫,对不起。”
“你小子长出息了,敢让人打我。”马云腾轻拍着眼前这位疑似自己亲戚的人的脸庞,笑骂着道。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在笑还是在怒。
“不是的。”那男子嗫嚅道。
“算了,这次就先放过你,以后要是再敢做这种事,我可不会留情,知道了吗?。。。不过,若是有人故意欺侮你年轻不懂事,那就算是十常侍,我也会给你讨个公道。今天就和我一起回府吧。”马云腾看着旁边弱不禁风,实则闪烁着狡黠光芒的女子,故意大声道,让旁边的百姓听到,用来震慑某些怀有不轨意图的小人。
“是的,姐夫。”
马云腾叫来家兵,“抓住那个女人,本将怀疑此事有鬼。”然后转过身去,问这叫他“姐夫”的男子道:“最近听说你举办了加冠礼,起了个什么字?”
“守心,江哲江守心。”
“不错,你姐叫江欣,你这个弟弟还是挺称职的吗。”
“嗯。”那“青年男子”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后来马云腾在这一路上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下了轿子后,对身旁的“青年男子”道:
“到了。”
刚进何府,就遇见自己的妹妹,也就是现在的何皇后,拉着自己的妻子江氏,质问自己。好在不愧是皇后,还懂得不能失了皇家礼仪,于是凤眼一竖,道:“何将军,进府随哀家详谈要事。”
“谨遵皇后,岂敢不从。”何进也只好装装样子,俯身道。
到了屋中,何进按着以往的习惯,坐在厅中右边的蒲团,这时还没有座椅。
“皇后,请问叫臣前来商讨何事。”
“自然是将军府中之事。”
“臣府中之事,有何商讨?”
“将军乃国之栋梁,府中之事,自然意义重大。”
“臣府中之事,无需皇后操心,以后臣必将管理妥当。”
“那样最好,可不要再让本宫听到闲言碎语。”何皇后突然变了一副模样,凤眉冷直,如同一只高傲的凤凰,母仪天下之威,在周围顿时散发出来。
若是原先的何进,此时必然诚惶诚恐,而今昔的马云腾只是眯了眯眼睛,寒到刺骨的眼神化成了一句“原本就陌生”的话语:“何皇后,请问,你——还是我妹妹吗?”
“放肆,本宫乃当今皇后,岂容你直呼名讳!”何皇后听到马云腾的话后,身体一颤,不过为了维护皇后之威,依然僵硬的说道。
“妹妹,你变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受制于身体上的影响,也许是血脉的关系,总归不知怎么回事,马云腾好像投入到这个角色,情不自禁地说——也许是带着真心——与真情。
“哥哥,你同样也变了。”何皇后似乎感受到兄长的真心,放下了伪装,拖着皇后的袍子走向屋外。
听到妹妹(皇后)的话,马云腾想着脑海中的记忆,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他笑了,他没有礼仪的笑了,他肆无忌惮地笑了,如同当日他做屠夫的时候发狂的笑了,也许是为这具身体而悲哀,而感慨。
在妹妹(何皇后)离去之际,他终于说了:“我变了,哥哥变了,不过哥哥再怎么变始终变不了一点,我是你的哥哥。而何皇后?你已经不再是我的妹妹了,你是何皇后,不是,当初的屠夫妹妹了,一个屠
夫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