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
众人哗然,还没来得及大范围讨论,导演就赶了过来。
“怎么都傻站着,开机宴马上都要开始了。”
他定睛看向靖子瑄的方向,笑道:“这次应该是我们第一次合作吧,希望合作愉快。”
“这个角色我会全力以赴的。”
靖子瑄落落大方的回应了导演的话,没表现出半分忸怩,再加上前几日热搜闹得火热的传言,竖起耳朵的众人很快确定了传言是真实的。
靖子染咬了咬指甲尖,以往的靖子瑄遇到这样的情况,怕是会羞愧得什么话都说出口,任人猜忌拿捏,怎么现在会变成这副模样?
“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让你好过。”
她冷哼一声,心底有个计划开始酝酿。
开机宴上,在座的人显然已经把靖子瑄当成了季夫人,每人轮流给她敬了杯酒。
靖子瑄虽是不胜酒力,但想到自己冒充了季亦熯爱人的身份,总不能做些失他面子的事,就一一接了下来。
一桌酒巡下来,她已经彻底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小脸涨的通红。
靖子染一直窝在角落里喝果汁,见靖子瑄歪歪倒倒的模样,心知机会来了。
她趁着众人喝酒谈天之际,走到靖子瑄的身侧,三言两语哄骗她坐到了剧中和她演对手戏的男主文清轩的身侧,靖子瑄在醉酒中昏了理智,自然就跟着她的话走了。
靖子染默默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狠毒的神采从眸中一闪而过。
恰好此时,包间的门打开,一双高级定制的皮鞋率先踏了进来。
“我没有来迟吧?”
季亦熯笑眯眯的从门外走进来,一进门就瞧见靖子染慌慌张张的躲开目光,再见靖子瑄醉得不省人事趴倒在桌案上,身子骨差点倚在文清轩的怀里,登时了然了几分。
“没来迟没来迟,季总做这边吧。”
导演赶忙起身相迎,季亦熯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今天这几桌算在我账上吧。”
他抱起醉酒的靖子瑄,歉道:“我可能要失陪下。”
导演心领神会,点头忙应:“没事没事,一个开机宴不打紧的。”
季亦熯看了眼坐在边际的编剧,便抱着靖子瑄走出了门外。
靖子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计划泡汤,指甲盖差点因恨意深入皮肉之中。
又是他!
“有什么不开心的吗?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张清安端着酒走到她的身边,笑眯眯道。
“张编剧?”
张清安不是海归编剧,一向心高气傲吗?怎么主动来找我搭话了?
“女生生气了可就不好看了,”张清安将手里的酒放到了她的面前,“难得的宴会一直喝果汁可太扫兴了,放心,这杯我没喝过。”
靖子染清楚的看到他眸里的暧昧,心中讥笑他算哪门子的清高。
“张编剧给的酒,我自然会喝的。”
一杯下肚,她的脑袋逐渐传来昏昏沉沉的感觉,靖子染只当酒精度数太高,没放心上。
张清安亲眼看着她喝完一整杯,嘴角的笑意渐浓。
“这杯酒可是值得慢慢品尝的。”
……
季亦熯一路抱着靖子瑄去了附近的酒店,临时开了间房安顿好她。
一进入房间,他还没把她放下来,靖子瑄就挣脱开了怀抱,直接反手搂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他压在了床上。
“我还没醉,我还要喝!”
靖子瑄的脸凑得很近,像是个小孩子耍赖的语气一般说道。
季亦熯的眼中闪烁着危险,“不能再喝了,你先睡觉。”
“为什么不能喝?啊~你是不是偷我的酒藏起来了,所以才不敢让我喝?”
她红着脸,眼神迷离的分析完全部,双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了起来,“你把我的酒藏哪里了?”
季亦熯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抓住她乱动的手。
“别动。”
靖子瑄锁起了眉头,哼哼道:“不用手我一样有法子能找到!”
语毕,她倏然俯**来,一口咬在了季亦熯的唇瓣上。
他挑眉道:“嘶,你属狗的?”
“你才属狗呢!”
靖子瑄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把我的酒藏哪里了?”
“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
季亦熯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附在她耳边的声音带着十足的诱惑性。
“我现在就把酒给你。”
次日清晨
季亦熯一睁眼就见怀中的靖子瑄,不由得眼神温和的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
还没温存够,耳畔就响起了手机讯息声。
他烦躁的拿起一旁的手机,想看看是谁这么不怕死一大清早给他发消息。
来信人是张清安,信息内容是一张截图。
【震惊!重新复出的小花靖子瑄竟是在开机宴上公然躺在了当红男星文清轩的怀里,两人疑似交往许久!】
看完截图上的内容,紧随其后的就是一段文字。
【怎么搞?】
季亦熯看了眼怀里安睡的靖子瑄,温柔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戾。
【昨晚你不是得到了靖子染和那个跑龙套的事情吗?还要我来教你怎么做?】
另一边的张清安收到短信后,啧啧了几声。
他昨晚几杯高浓度的酒就灌醉了靖子染,那个傻兮兮的女人还以为自己是对她有意思,乖乖跟着自己走了,事后和剧里跑龙套的发生关系也怨不得人。
尽管如此,他还是在心里同情了把靖子染,竟然惹到了季亦熯这种狠角色。
“对不住喽,谁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张清安叹了叹气,把昨晚得到的照片借由营销号的手全数发了出去。
眨眼间,就把靖子瑄的料给弄了下去,毕竟靖子瑄说白了就是借位摆拍猜测而已,而靖子染的可都是有照片在的实锤啊。
不过这些事还在睡梦里的靖子瑄是无从得知了。
她砸吧了下嘴,舒服的翻了个身,下意识的闭着眼去拿床头柜的手机。
谁料手机没拿到,反倒是抓到了印着牙印的唇瓣。
嗯!?
靖子瑄瞬间被吓清醒了,她赶忙从被窝里坐起来,稍凉的空气包裹了她全身。
“我靠,我衣服呢?”
她再一低头,就看到季亦熯赤身躺在了自己的身旁。
这一瞬间,靖子瑄希望希望自己还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