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柏言接了过来看了看是香港洪兴社团分部牛栏山荣誉出品的二锅头,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感觉到一股**辣的液体顺着喉头食道再下胃里,这种刺激提醒着自己两世为人了,不,应该是三世为人了。忽然他想起后面还有两个人于是猛地转过头去瞪大眼睛看着她们,借着昏黄的路灯和雪地的反光影影绰绰感觉好像没什么事情,不放心的看着后面两个人问道,“你们没事吧!身上有没有受伤?”。当得到了令自己神经再次松弛的答案时,这才又放心的喝了一口酒。
司机笑眯眯地说道,“感觉好一点没有?”
董柏言笑着点了点头,将酒瓶递了过去,“哥们你也喝点吧!”
“呵呵,没事你喝吧!再喝一点顺顺气。”司机笑着劝道。
董柏言喝了一口递了过去说道,“谢谢你了哥们。”
“没关系,怎么样不喝了吗?”司机问道。
“呵呵不喝了,你也喝点吧!”董柏言笑着说道。
结果那个司机回答令他哭笑不得,“呵呵我不喝酒,待一会交警就要来了。”
董柏言这才知道对方的真正用意,你行你真行董柏言心里为他翘起了大拇指,这本书里能挖出坑让我心甘情愿的往里面跳,你是头一个,你太有才了你!
站在远处的吴晓刚端起了一把九五式全自动步枪,眯起了眼睛将准星对准了目标,手指放到了扳机的位置猛的一扣,枪管以每分钟一百发的速度射向自己早已经锁定的目标。他将枪放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移动靶送来了自己的成绩,一张放大的董柏言照片已经被纷飞的子弹打的千疮百孔。他狠狠的将照片扯了下来,丢在地上用穿着陆战靴的大脚重重地踩了上去,“董柏言我看你这次还能坚持多久”在封闭的靶场里肆意的回荡…。
张建国领着董柏言、晓冉和惠娴从交警大队里走了出来,三个人没有说话似乎还没有从那场惊吓当中恢复过来默默地跟在张建国的身后上了车。等晓冉和惠娴坐进车里将门关上,张建国拉了拉董柏言的一衣角,明白对方有话跟他说,董柏言站在车外看这张建国,他掏出香烟递给了董柏言一支,两个人在车外抽起烟来。
“董老弟明天事故报告就出来了,不过…”张建国沉吟了一下,董柏言明白他的意思。
“呵呵没关系老哥,该出多少钱我照赔不会让你为难的。”
“呵呵你误会了老弟,你这个车祸出的有点意思,我还不能肯定什么,等明天结果出来我们再说吧!”张建国诡秘的笑了一下说了半句意味很深长的话。
董柏言猛然警醒。是啊!这个车是我前连天送进检修厂修理过的,顺便让他们检查一下车况有什么问题一起处理,可刚拿出来上午跑得好好的下午刹车就失灵,难道这里面…。他感觉到一阵阴风吹过,伸进自己全身的毛孔里,接着这股寒意通过毛孔渗进皮肤流进血液跟随着全身循环系统在自己的身体里四处游走,令董柏言着实的打了几个冷战。
“老哥难到你是说?”董柏言用惊疑的目光看着对方。
“呵呵老弟别胡思乱想了,走吧上车回家先洗个澡去去晦气,然后再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是大年三十,即使真有那什么也得过年对不对?”张建国用力拍了拍董柏言的肩膀笑着上了车,等了一会儿看见他还在外面站着,放下车窗喊道,“董老弟难道你打算在外面站一黑夜吗?”,这才将董柏言从苦苦的思考中抓了出来,董柏言苦笑了一下走了过去将车门拉开坐了进去,他们很快的离开了交警大队的大院。
慧娴经过这么一场惊吓说什么也不愿意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家,没办法董柏言在苏晓冉的提议下同意了慧娴在自己家过夜的请求,但这种待遇绝对不能和齐人之福划归等号,反而在董柏言的心中亮起了橙色警报,虽然他和惠娴之间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但是在一起搂过抱过吻过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回到家里晓冉和惠娴两个人已经能够不厌其烦绘声绘色以一个当事人的身份向张建国描述今天的历险过程N次,描述中间两个人相互补充了N次,最后她们对这件事情做出了“客观”而又“公正”的评价,那就是董柏言的车技太烂,应该回驾校好好再回回炉。张建国对于事件的经过倒不是很在意只感觉一个字“晕”。他同情的看了董柏言一眼对方报以苦笑来回答。
回到了家里两个女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董柏言强忍着发晕的脑袋将他们安顿睡了下来这才走进书房里开始思考着一连串的怪事,这几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得好好的梳理一下。先是玉婷的死亡,接着莫名其妙的五十万,然后纪检委的突击审查,最后离奇的车祸所有的矛头都是对准了自己,看来那个躲在暗处的高人绝对是想置自己于死地,究竟是谁干的这些事情,难道是柏行吗?他为什么这么做?难道自己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吗?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他苦苦的思索着忽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吴晓刚”。他越考虑越觉得自己的思路很对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玉婷应该是…他不敢再想下去,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快速的走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心中的惊惧减轻一些。
他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站在了房间的中央,逐渐将自己视线停留在书柜上面,快步走了过去将那本书拿了出来,将它打开一把银色的钥匙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董柏言伸出颤抖的右手将它拿了起来,书从左手慢慢滑落掉在了地上。
董柏言走到墙角掏出钥匙将保险柜打开,拿出来一部手机将电源打开,里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那就是柏行给他的联系方式。他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将手指按向了拨通键,电话响了两声对方接了起来,“哈喽我亲爱的弟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里面传来的董柏行懒洋洋的声音。
“柏行玉婷死了。”
“什么你再说一次?”电话对面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震的董柏言的耳朵嗡嗡作响。
“哥哥玉婷死了。”董柏言再一次低声的说道,电话那边长久的沉默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柏行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什么时候怎么死的?”,但是董柏言能够听出来平静背后的愤怒,他原原本本将自己所知道以及自己所推测的事情还有这些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专门提及了钥匙的事情,可是换来了对方更长时间的沉默。
“我知道了,这几天这个电话你留在身边保持二十四小时开机,我会联系你的。”柏行说完讲电话挂掉了,董柏言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忙音愣了半天,这才将电话放了下来。他感觉自己这个电话打得有些莽撞,恐怕有些事情会超出自己的想象,但转念又一想管特娘的,男人胯下一根卵临死也要面朝天,他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将这件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他收拾了一下准备就在自己书房里的沙发上凑合一夜,刚把东西铺好预备将自己疲惫的身体放到上面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拿了起来看了看是一个很陌生的电话号码,他接了起来,“喂你好,请问找哪位?”但是电话对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用沉默的呼吸声来表示自己的存在。
董柏言感觉有些不耐烦再加上今天的不爽随手将电话挂断扔到了一旁,准备完成自己未完成的睡觉大业,但是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了看还是那个电话号码不禁气往上顶颇有三花聚顶的架势。
“喂你找哪位?”董柏言没好气的问道,但是电话那头依旧是沉默,他的好耐性以及涵养全部被抛到九霄云外,对着电话破口大骂,“你是不是半夜给别人打电话扰人清梦觉得很好玩,你是不是看午夜凶灵看多了觉得自己有当贞子的潜质,你是不是空虚寂寞时不时觉得自己有些冷,你是不是…”一连串的口伐从他的嘴里喷涌而出盼着一种发泄的舒爽令董柏言乐此不疲一口气说了将近有十分钟。
在众多的排比句说完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柏言这么长时间你的脾气可是见长啊!”
“晓云是你?”董柏言拿着电话愣住,原来电话那头是杨晓芸,董柏言一时间百感交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