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肖靖堂咧嘴一笑,“哥们家世好,这也是一种资本嘛。实话不怕告诉你,哥们最大的心愿其实是做一个败家子,每天带着一帮狗腿子,遛遛狗,调戏调戏良家妇女,日子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骆欣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这种人注定就是社会的寄生虫。”
“当寄生虫,也要有这种资本才行。”肖靖堂说:“说说你吧,你嫁给蒋开来无非是为了权和钱吧?你开个价,包你一晚要多少钱,十万够不够?或者干脆我包养你得了。”
骆欣然嘲讽说:“你真悲哀。”
肖靖堂说:“不够?一百万够不够?你别蹬鼻子上脸,这价钱连一线女明星也得巴巴的脱了裤子。”
骆欣然说:“你这种人,思想龌龊,为人粗鄙,穷的也就只剩下钱了。真不知道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肖靖堂不以为意的说:“我活着当然是为了解救你这样的假装正经的妇女,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骆欣然慢慢靠在墙上闭上了美目,已经不打算跟他说话了。肖靖堂也没有去自讨没趣,靠在身后的一块大石上,不知不觉中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清晨,一股凉风刮进山洞,肖靖堂被冻的一哆嗦,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一看旁边,骆欣然已经不见了人影,估计是不告而别一个人下山了。
心里暗骂了一声,肖靖堂揉了揉睡眼惺忪的脸清醒了一下睡意,也快速站起身下了山。
……
“小肖,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回到骆家坝子村,正巧碰到李东山一群人出来,估计正打算回县城,见到肖靖堂赤裸着上身,李东山不禁诧异的问道,他们一群人昨晚也因为大雨车不好走,悉数在骆家坝子村过夜。
肖靖堂督了一眼人群中的骆欣然,说:“昨晚一只狐狸精托梦给我,说她冷,我就将衣服借给她了。谁知今天一大早起来,衣服果然不见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瞎扯!”李东山笑了笑,旁边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有人说,狐狸精怎么没托梦给我,有人说狐狸精长得什么样子啊,居然还有人问,昨晚有没有跟狐狸精春宵一刻。
站在一旁的蒋开来脸色十分难看,今天早晨骆欣然给他打电话,让他送衣服到鹰嘴岭山下,当时他还觉得奇怪,送衣服过去的时候,就见骆欣然只穿了一件男人的外套,下身雪白的大腿都裸露在外面,而那件外套,他记得很清楚,正是肖靖堂的外套。
不过当时骆欣然解释说,是因为昨晚大雨淋湿了衣服,仓促间又被树枝挂烂了裙子,导致裙子不能穿了,这才借了肖靖堂的衣服来穿。
本来蒋开来也相信了,可是现在听到肖靖堂的话后,顿时又起了一丝怀疑,昨晚他们孤男寡女独处山洞,年轻人又血气方刚的,很难说什么也没有发生,蒋开来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一张老脸越来越绿,感觉自己头上扣上了一顶大大的帽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