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给郑猛列行工事吧,这家伙还动了歪心思,毛手毛脚,一脸贱笑。
那女的干这一行,那不知道啥意思?
笑嘻嘻的起身走到门边,将房间的门关上,拿着一块儿布将玻璃给遮挡上,然后进来准备商量价钱了。
郑猛坐起身来,满脸堆笑,今晚上会是一个很嗨皮的夜晚。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郑猛接起来,一边搂着那妹子,一边笑着问了句,“什么事?”
“猛哥,不好了!我们的场子被人家砸了。”
“什么?”
一听到这话,郑猛差点没把那按摩女给推地上去。
“你再说一遍?崇阳市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砸我郑猛的场子?”
“不知道啊!那些人都戴着安全帽,进来拿着钢管和球棍,就把咱们的赌博机全都给砸了。”
“麻痹!给我查!被老子抓出来,非要弄死他不可。”郑猛鼻子都气歪了。
“是!”
郑猛蒙了,这谁干的好事儿?老虎头上拔虱子是不是?在崇阳市只有他揍别人,砸他人场子的,哪有别人砸自个儿的?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这刚刚还没消停下来,电话又响了,那是接连不断。
就在同一天晚上,他好多场子给人家砸了。
最过分的是,还有几个兄弟,打电话让他去保释。
为啥?
因为上头把把他手下那几个负责人喊去喝茶了。
郑猛傻眼了。
黑的找他麻烦,白的也找他麻烦,这是要朝死里整他啊。
可到底是谁呢?
谁有这种通天的手段,可以在崇阳市呼风唤雨?
他想到了一个人!
卢志亚。
可是没理由啊,卢哥跟他关系不错啊,也没得罪他。何况张浩那里不是说了,这事儿完结了,他不会说的吗?
很快,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
手底下人来报了,查到了,谁的人干的?
郑猛赶紧询问是谁?
谁曾想,调查结果是……
不是一拨人!
有刀疤强、吴瞎子、李当家……
总之,基本上是那些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郑猛再蠢,大概也明白了,能一次性让这么多社会人出手,只有一个人能做到了。
可是……
为何会这样?
正当他怀疑是不是张浩不遵守承诺,已经找了卢志亚整他呢,很快女儿电话打过来了。
郑猛接起电话来,他女儿郑悦美在那头哭哭啼啼的。
“爸,我被人欺负了,现在在医院呢。”
“医院?”郑猛一愣。
“是啊,就上次那小贱人,她和她男朋友欺负我。把我脑袋塞在桌子里面,他还还……还轻薄我呜呜,他好过分,占我便宜,我差点就晚节不保了。”
郑悦美为了让老爹动怒,给她复仇,真是添油加醋的说。
张浩是打了她,也把她脑袋塞桌子里面了,但绝对没有占便宜。
这种贱人也配?
郑猛一下傻眼了,啥都明白了。
天呐!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没有给女儿说这事儿。
本来想,白天那事情学校都知道了,他好歹是人父,给人家跪下多丢人,所以没给女儿说。但消息女儿应该知道的才对啊?
谁曾想,因为考试,这消息她女儿并不知情,一个班的人都不知道。
郑猛当时那脸色阴沉得可怕啊!
“郑悦美,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啊?就是那家伙欺负我啊!”
“放屁!你惹大祸了。”
“啊?”
“我懒得多说了,等着!你在哪个医院?”
“我……我在市医。”
当即,郑猛挂了电话,提着裤子就火急火燎的赶紧跑了。
郑悦美挂了电话之后,还在纳闷呢?
我惹祸了?惹什么祸?
那小子是长得帅,有什么势力呢?我爹可是郑猛啊!
哼!小贱人,跟我斗,我连你和你男朋友一起收拾。
很快,他爹就领着一群人来了,郑悦美一看到这阵仗,立马就假哭上了。
“爸,你要给我做主啊。呜呜呜~好过分啊,我被人家打了,那家伙还想非礼我,你一定要整死那俩人啊。”
结果,他爹深吸了一口气,就一句话,“你别说了,我已经打电话问过你那些同学了,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啊?”
郑悦美一下傻眼了,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那趾高气扬的态度,“那又怎样?那贱人敢招惹我,我可是你的女儿。爸!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你一定要帮我找回场子来。”
郑猛闭着眼,一脸的绝望。
郑悦美看着她爹的样子,还以为和家伙生气了呢,老开心了,搁哪儿一个劲儿的说张浩的不是,他是个坏胚子,想把她怎样怎样?
现在,她要把张浩废了,而且还要让他当太监!
殊不知,越是这么说,郑猛那心啊越是拔凉拔凉的。最后摆了摆手,冲着身后的手下们喊了句,“绑起来!”
郑悦美前一刻还在笑呢,下一刻……
等到那些人上前去,把她五花大绑之后,她顿时蒙了。
“爸,你绑我干嘛啊?你绑错人了吧?”
“带你去负荆请罪!”
“啊?什么?我没听错吧!”
“走!”
说完,领着那丫头就走了,开着车,一路过去,顺带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场子。
等到郑悦美看到自家的场子被砸得稀巴烂,当时傻眼了。
“这……这谁做的?爸,找人砍他!”这丫头还不知道死活呢。
郑猛叹息一声,“找人?去哪儿找?好多兄弟全都关进去了!你爹我恐怕也就是迟早的事情了。”
“你开玩笑?对方砸我们的场子,反而是我们的人被关了。”
“你这么天真的吗?这是江湖!我们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人家黑白两道出手,整你爹。现在只是砸了场子,损失点钱而已,你该庆幸咱们还活着。如果不补救,到时候咱爷俩就做好生离死别吧。”郑猛现在已经彻底没了昔日的嚣张,说起话来竟然这么可怜。
谁能想到,这是哪个道上嚣张的郑猛?
“啊?爸,你可是郑猛啊。谁敢得罪你?”
“你是傻子吗?我是郑猛,我不是皇帝,崇阳市最厉害的人是谁?那是陈家!”
“我知道啊!首富陈红玉嘛,她家有钱,哪有势力?何况,宋梅那穷比跟陈家有什么关系?”
这话说完,郑猛忍无可忍,终于动手了。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呵斥了句,“蠢货!钱能通神,你知道陈家养的那位卢志亚是干嘛的吗?原来就是出来混的,在崇阳市有个外号山鸡。后来金盆洗手,靠着陈家这棵大树,结交了多少道上的朋友?谁给他面子,他给人金子。要是不给面子,他就上刀子。那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么?”
“他……他这么有来头?”
“废话!”
“可……可陈家为啥要动我们啊?我又没得罪他们。”
郑悦美捂着脸,委屈到了极点,一个劲儿的哭。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遇到更加硬的人,立马就软了。
“那小子据说和陈红玉是夫妻关系……”
“不可能!爸,那小子如果真是陈红玉的老公,他一个吃软饭的怎么还敢在外面包养学生妹?”
“这些有钱人的私生活,那是我们没法猜测的。总之,宝贝女儿啊!你犯了错,就得去补过,你一定要拯救我们一家人啊。”
“可……可是,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郑悦美慌了,完全不知道该咋办才好。
“你什么都不用做,到时候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反正要让张浩消气才行。”
“他……他……他不会杀了我吧?”
“杀人倒不至于!”
“可他万一要睡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