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赐不说话,又在童依白脸上亲了一下。
“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回到家,看着别墅里灯火通明,张天赐挑眉。
才下车就看到从屋里跑出来的妖娆身影。
“少主,你回来了?”
“你没事吧?”
魏诗瑞声音紧张。
却在张天赐下车的一瞬间,皱起了眉。
她闻到了一阵非常馥郁的女人香。
“出了什么事?”
张天赐随口一问。
却没听到魏诗瑞的应答声。
他扭头,却看魏诗瑞咬着唇,埋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魏诗瑞。”
张天赐不轻不重的喊了一声。
却让魏诗瑞身体颤抖。
这是她到张天赐身边一来,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没有撒娇,没有戏谑,没有开玩笑,没有任何情绪。
这让魏诗瑞感到恐惧。
“魏诗瑞!”
严厉的声音再次传来,魏诗瑞一震,这才反应过来。
“城中公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三米长的手印,不像是普通人所为。”
“上头已经介入调查了。”
“我担心你出事。”
张天赐点头。
本应该离开的魏诗瑞,也急匆匆跟进了屋。
张天赐才在沙发上坐定,手机响了起来。
“童童。”
是童依白打来的。
“我已经到家了,你别担心。”
张天赐柔和的声音不断传进魏诗瑞耳朵里。
他这样的语气,以前只有和她说话的时候,才会出现。
可现在,却给了另一个女人。
“你好好休息。”
“嗯,明天我过来看你。”
挂断电话,张天赐抬头看魏诗瑞。
“怎么了?”
魏诗瑞紧紧咬着唇。
“是黑市拍卖会的那个童小姐吗?”
张天赐一怔,立刻反应过来。
“是。”
“我昨晚受了些伤,受她照顾,已经和她确定关系了。”
魏诗瑞面色惨白。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捏着,有些无法呼吸。
她很难受。
却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张天赐和别的女人有关系而难受,还是因为张天赐受伤而难受。
“你受伤了?”
她有千言万语,却只说出了四个字。
说话就上前,要扯张天赐的衣襟,亲自看看他身上的伤口。
却被张天赐迅速阻止。
“已经没事了。”
衣领松散之间,魏诗瑞看到了张天赐锁骨之下,一枚艳红的吻痕上。
“你没事就好。”
魏诗瑞面色惨白。
急匆匆转身,就往屋外冲。
张天赐开口,想说话,却最终没有开口。
魏诗瑞不愿意和他扯上关系,如今也是求仁得仁,怎么她却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张天赐放下心中疑惑,闪身进入空间。
以前他只以为自己有六姐做靠山,并不十分把修真界的规则放在眼中,才会妄想越级挑战高手。
如若不是童依白体质特殊,又献身于他。
他就算不死,恐怕也要在病床躺上十年八年。
张天赐终于开始正视,手中的两卷秘籍。
炼体之法,和造化书的修炼之法是可以同时进行的。
张天赐索性盘膝坐在瀑布之下,一边任由瀑布水锤打自己的皮肤肌肉,一边吸收周身灵气。
浓郁又精纯的天地灵气,飞速往张天赐的经脉中狂涌。
“不愧是修炼空间。”
“好厉害的修炼速度。”
张天赐盘膝而坐,进入修炼状态。
无数浓郁的灵气,在他周身汇集。
原本平静又死寂的空间中,数不清的灵气渐渐形成一条条灵气龙脉,在张天赐头顶聚集盘旋。
犹如龙息一样,源源不断的透过张天赐身上的每个毛孔,钻进他的体内经脉中。
灵气在他经脉中不断运行着,越聚越多。
迅速填满体内灵窍。
这时候,张天赐浑身像披着银光,璀璨夺目。
不过一夜,张天赐的修为,就已经从练气三层,扶摇直上,巩固在了炼气五层,正式踏入中期门槛。
他睁开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那些不断砸在他身上的瀑布水,也在这一夜之中不断锻造着他的肌肉和皮肤。
此时的他,已经感受不到强烈水流冲击的疼痛。
他正准备再进入修炼,空间外却传来动静。
张天赐闪身出空间,耳边就传来敲门声。
“少主。”
已经是大清早。
魏诗瑞来接他上班的时间了。
张天赐想也不想地拉开房门,却惊得门外魏诗瑞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
魏诗瑞双颊通红,难得露出一丝羞意。
“少主,你的衣服都是湿的。”
张天赐低头,这才发现,他的衣服全裹在身上,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稍等。”
他关上门去换衣服。
而被留在门口的魏诗瑞,却是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最近发生了什么。
张天赐的身体,比她刚来时精壮了许多,肌肉结实,举手投足之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荷尔蒙。
而且,他的外表越来越俊美,渐渐带上了隽永之姿。
想到这里,魏诗瑞又不由丧气。
如今他已经有了女朋友,她再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张天赐以前对她那么好,全都是因为她左右游移不定,对他的心意置若罔闻,才惹得他生气。
是她亲手把张天赐推开的。
可她心里为什么这么不甘。
“少主,您前天约了和孙小姐共进午餐。”
魏诗瑞心中再不愿,作为下属,也必须尽到提醒之责。
“我知道。”
张天赐话音未落,原本平稳行驶的车子突然一停。
强大的离心力拉扯着魏诗瑞就往前栽。
张天赐想也不想地出手,把魏诗瑞护在自己怀里。
皱眉,声音冰冷。
“怎么回事?”
司机也被吓得失了魂。
“抱歉,抱歉张总。”
“有个小孩突然冲到马路中间,我……”
司机冷汗津津的回头看张天赐,面色惨白。
“张总,我好像撞到人了。”
张天赐还没说话,车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叫嚣声。
“去你个狗娘养的,我叫你偷东西。”
“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敢偷老子的东西。”
“老子今天要是不打死你,算是在这条街上白混了。”
从马路边又冲上来一个男人。
手里提着鞭子,就往张天赐车前的地上抽。
很快,就传来男人的哀嚎着求饶的声音。
“求求你,求求你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