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赐却毫不犹豫的讥讽。
“让她给你陪葬,我怕你不配。”
他手起剑落。
姓肖的另外一条胳膊也被削掉。
在痛苦中嘶吼。
可张天赐却满面闲适。
笑盈盈出声。
“肖老板既然改装得了武器,那必然是个文化人,应该听说过人彘的故事吧?”
“待我将肖老板四肢削去,拔了舌头割了耳朵,连眼睛都挖了之后,泡在酒里。”
“日后,谁要是敢像肖老板这样不长眼,惹上我。”
“那我就先请他们好好参观参观被泡发了的肖老板,再请他们喝上一杯小酒,想想就觉得刺激。”
“你说呢?”
姓肖的根本就没有想到,张天赐敢这么来。
他额头冒起了汗。
而空气中弥漫着的淡绿色浓雾,就卷在了他的身侧,正沾染在他两边的断臂上。
张天赐见状恍然。
摆出一副失望的样子。
“哎呀,真是太可惜了。”
“肖老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想用毒气弹毒杀我,结果自己深受其害,这毒气顺着你的血肉,进入到你的血管静脉之中。”
“那你岂不是也会中毒?”
张天赐倒不用姓肖的回答。
只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老神在在的叹息。
“不过这样也好,中了毒的肖老板制出来的人彘泡酒,那泡出来自然是毒酒。”
“到时候我赏了不长眼的喝一杯。”
“也不用我像今日这样劳累,还要和肖老板多费口舌。”
“肖老板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张天赐说起如此血腥的事,就如同谈论天气一样。
从容又自在。
而那姓肖的已经呼吸粗重,有些稳不住情绪了。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有被张天赐吓到的原因,自然也有中了毒呼吸困难的原因。
可即便这样,他还不忘威胁张天赐。
“张天赐,难道你真的不想要孙家慧的命了吗?”
张天赐呵呵笑出声。
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难道肖老板真的想被我制成人彘泡酒吗?”
姓肖的一愣。
这才反应过来。
张天赐这是在逼他拿出解药。
若是换作往常,他必然是要赌上一赌的。
可偏偏现在,他双臂已断,血流不止,又中了毒。
只是,让他咽下这口气,他也做不到。
“你做梦。”
“你这样伤老子,还想让老子救你的女人。”
“老子的话已经放出去了,老子今天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拉个垫背的。”
张天赐哈哈哈笑出声。
完全没有废话。
手中剑一挥,直接削断了姓肖的右腿。
如此血腥又残暴的场面,早已经惊呆了院子里的所有保镖。
那些保镖看着张天赐,就如同看着从地狱爬上人间的恶鬼一样,手里枪都端不稳,瑟瑟发抖。
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却提醒了那姓肖的。
姓肖的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冲着自己身后大吼。
“你们都死了吗,给我开枪,现在立刻打死他?”
“否则,老子一定杀了你们全家。”
他话音未落,张天赐已经笑出声。
“肖老板真是天真。”
“这么久了,放眼整个固城,我张天赐这一手……”
张天赐说话扬了一下手里的剑。
“却从来没有泄露出去,肖老板以为是为何呀?”
那姓肖的瘫软在地上。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可他四肢被断了三肢,只剩下一条腿,无助的在地上蹬着,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就连翻身都万分困难。
瓢泼的鲜血往地上流,洇红了土地。
姓肖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精神开始不济。
他眼睁睁的看着张天赐手一挥,耳边传来接二连三的乒乒乓乓的闷响声,紧接着,身边的保镖刚刚好倒在他眼前。
他所有的保镖都被一剑封喉。
鲜红的血液从保镖的脖子喷射而出,见到他的防毒面具上,硬的他眼前一片血红。
血色漫天。
纵使他戴着防毒面具,也能闻到不断涌进鼻端的血气。
他惊愕不已,惊恐于张天赐这样的铁血手段。
却再次听到张天赐悠闲的声音。
“明说了吧。”
“肖老板。”
“所有知晓我真实身份,见过我用这种手段的人都得死,只是,有些人可以痛快的死,有些人却要经历千刀万剐之苦。”
“肖老板若是想像他们一样,求个痛快。”
“那最好现在就把解药交出来。”
“否则,我张天赐必然将肖老板千刀万剐,多一刀少一刀都不行。”
他说话,再次挥手。
肖老板立刻感觉自己身上一麻。
原本还往外涌着鲜血的断肢伤口,居然不再流血。
他怕了。
他真的怕了。
怕了张天赐着逆天的手段。
肖老板不怕死,可他怕受折磨。
可以制成人彘泡酒,被千刀万剐,看着张天赐这番行事做派,必然说得出做得到。
肖老板不敢和张天赐赌。
他无法活着,眼睁睁看着张天赐在自己身上割一千刀一万刀。
“我说,我说。”
“孙家慧的解药就在我书房的密室。”
“张老板。”
肖老板抖着嗓子。
断肢的伤口不再流血之后,他感觉体内像是被注入了什么东西,精神也好了起来。
完全不像失血过多的人那般虚弱。
他知道这是张天赐的手段。
是张天赐必须要让他活着,活着经历完,所有他该经历的事。
就比如千刀万剐,或者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制成人彘,泡进酒里。
更有甚者,他相信,哪怕他真的被断了四肢,割了舌头耳朵,挖了眼睛泡进酒里,张天赐也一定有办法让他活着。
这太恐怖了。
“解药就在我书房密室,张老板只管拿去。”
他瑟瑟发抖,他怕死了,他怕的要死。
他害怕张天赐真的,用这样的手段,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千刀万剐,看着他的肉被一片一片的片下来。
他受不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他即便是死了,恐怕连下意识脱生的勇气都没有了。
“只求张老板能给我个痛快。”
“张老板……”
张天赐被姓肖的叫的不耐烦。
微微蹙起眉头。
结果那姓肖的居然非常有眼色,急忙闭上了嘴巴。
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