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呼吸停滞,似乎连心都不会跳了。
就在他们即将窒息之前,才再次听到张天赐的声音。
“把这两个垃圾也带走!”
那些人瞬间的痴愣之后,立刻反应过来。
从乱哄哄的人堆里挤出两个,抬着孙家勋,逃之夭夭。
速度之快,就像身后鬼在追一样。
办公室内外瞬间清朗起来,只留下瞠目结舌看热闹的,孙氏集团员工。
他们都愣在了当场。
张天赐如此霸气侧漏的一面,是第一次展现在他们眼前。
他们自然惊讶。
“天赐。”
孙家慧还有一些担心。
“这样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杨嘉实直接从办公室飞到走廊,吐了那么一大口血。
不说命能不能保得住,就算保住了,想要彻底好起来,至少也需要一年半载。
这可是爆炸性新闻。
孙家慧担心,这会给张天赐带来麻烦。
况且,还有他之前所说的温家。
那可是全城著名的顶级世家。
“天赐,都怪我,是我不好!”
孙家慧紧咬着唇。
满脸内疚。
想一想杨家和温家的可怕,她就觉得自己给张天赐惹了大麻烦。
“要不然,你先离开这里,出去旅游,玩一玩。”
“别让他们的人找到你,先躲躲风头。”
张天赐笑了。
捧着孙家慧的脸,在她额头亲吻。
“你这个小管家婆,我都说过很多回了,不要质疑我的能力。”
“温家大少爷我都杀得,更何况是处置一个温家豢养的走狗,能死在我手上,是他的荣幸。”
张天赐刚才的一拳,虽然没有当场要了杨嘉实的命。
却已经打得他浑身神经经脉寸断,就算紧急送医,也熬不过七天。
至于孙家勋,他倒是能多活些日子。
只是,接下来的每一天,他都会在致命的煎熬中度过。
他的身体会越来越痒,尤其是五脏六腑,那种痒会慢慢的钻进他的骨头里,他会不断的抓自己的身体,直至将自己的肚子撕开。
血流成河而死。
“你说什么?”
孙家慧惊讶的瞪大眼睛。
“你说温大少已经死了,是被你杀的?”
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模样。
张天赐挑眉。
“怎么,害怕了?”
孙家慧猛地一下扑进张天赐怀里,不住摇头。
“不。”
“天赐,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一点都不觉得害怕,我知道你一定会保护我,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会像今天一样,在第一时间赶到我身边。”
“所以,我不怕。”
她抬头,满眼仰慕的看着张天赐。
咬了一下嘴唇。
“可我担心你。”
“整座城里,没有谁不知道,温氏家族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你动了温家大少,温家肯定会报复的。”
报复?
他张天赐何时怕过报复?
“这些事情你都不用放在心上,我会处理好。”
孙家慧还是有些担心。
但到底没说什么。
张天赐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实现了,都是真的。
她没有理由怀疑他。
孙家慧乖巧的笑着,点头。
张天赐也心生愉悦,蜷缩着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你这个小呆瓜,以后不要胡思乱想,什么给我添麻烦,没有帮上我忙的这种话,都不要再说了。”
“你既然是我的女人,就应该有我罩着。”
“在我面前,你要学会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知道吗?”
孙家慧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幸福感爆棚。
扯着张天赐衣襟,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断点着。
下了孙氏集团的大楼,张天赐一眼就看到了,眉眼冰冷的陈师傅他们,个个身姿挺拔。
即便有两位身患残疾,可他们一个装上了假肢,一个空了袖管。
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杀伐果断的气质,反而给人一种威武之感。
在他们对面,那三四十个保镖瑟瑟发抖。
至于被他们抬在手里的孙家勋和杨嘉实,早也没人顾得上。
“张总,抱歉,我们来晚了。”
“不晚。”
张天赐叫他们过来,本来也不是让他们打架的。
打架这种事,他还是喜欢亲自动手。
张天赐扭头,视线在那些惶惶不安的保镖身上扫了一圈。
“辛苦几位师傅,好好帮我查一下,这些都是哪家安保公司的保镖。”
“我张某人好歹名声在外,今天被这些人砸了场子,传出去叫我怎么见人?”
他似笑非笑,可那些保镖却已经后背生凉。
陈师傅几人对视一眼,立刻恭声应是。
固城的地下势力错综复杂,张天赐还是个普通人的时候,最多也就是听说过帮派黑社会。
可如今站到了更高的地方,他也接触了不同圈层的人群。
境内的地下势力,事实上有百分之八十都掌握在天机阁手里。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不过都是些散兵游勇,在天机阁正式收编这些地下势力的时候,多数还没有达成规模。
但这并不排除,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在逐年的发展中,慢慢做大。
同一时间,在固城半山的移动别墅里,一个面容干瘪的老太太,正愤怒的敲着拐杖。
“研究研究研究。”
“我孙儿已经失踪快二十四个小时了,本家那些只知道享受荣华富贵的蛀虫,什么时候才能研究完?”
“这件事清清楚楚,当晚和我孙儿一起聚会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是张天赐那个狗东西和我孙儿单独待在一起,紧接着,我孙儿就离奇失踪。”
“这还有什么可研究的。”
“分明就是那个狗东西杀了我的亲亲孙儿。”
老太太对面,中年男人的脸上也浮现一丝恨色。
“这个张天赐,简直不知死活,居然敢动我的儿子。”
“母亲,既然本家不愿意管我们,也不想给我儿子报仇,那我们就亲自动手。”
“凭我们母子的手段,想要处置张天赐那个毛都没长齐的狗崽子,简直易如反掌。”
老态龙钟的婆婆悠长的叹息。
“惟今之计,只有如此。”
“看来,就算我们拿出百分之两百的诚意,给本家提供给养,他们也不会把我们这些旁枝放在眼里。”
“乐儿,我们离开温氏家族核心势力圈,太久了。”
那个被叫做乐儿的中年人,眉头一凛,危险的眯起眼睛。
“母亲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