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温家,对上他们,我还不需要专门去考虑应对之法。”
张天赐勾着笑。
“王董还是先处理好自己家里事。”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只给宋家留个后。”
“别让我再见到宋云涛,否则,王董可别怪我办事不讲情面。”
王圣杰眉色一凛,忙不迭点头。
“张总看得起我,我也一定不会坏了您的规矩,这件事,我一定会办的妥妥帖帖的。”
“您就放心吧。”
张天赐不置可否。
看了一眼办公室血淋淋的地毯,直接去了休息室。
温家,一个古武家族。
张天赐似笑非笑,摊开手掌,心念一动,掌心立刻出现一条翻腾不止的雷龙。
浑身散发着灿灿金光。
这是他自空间经历雷劫之后,觉醒的术法。
此时,张天赐识海底层燃着熊熊的银白色火焰,上空弥漫着紫金色雷电,黑压压的,看不到尽头,就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可这样形态恐怖的雷电,却半点没有伤害到张天赐,反而在温养他的识海经脉,就如同之前的无劫之火一样。
而此时不断在他手心里翻腾的这一条雷龙,便是她识海之中的千万分之一。
有了这么破坏力十足的雷电,无论来人是谁,都将不足为惧。
“张天赐,又是这个张天赐!”
装修豪华的书房里,一个身着唐装的男人,气愤的拍着桌子。
“毛还没长齐的东西,居然敢三番五次跟我作对。”
“温家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收拾张天赐不在话下,简直就是个废物。”
唐装男人的对面,恭敬的站着一个打手模样的青年男人。
“老爷,不如我去,直接结果了那个姓张的。”
唐装男人磕了一下手里的拐杖。
眼睛里含着苍山雾霭,精光闪动。
“不过就是个小角色罢了,给你提鞋都不配。”
“不是说张天赐的父亲,那个叫张化成的,是个赌鬼吗?”
“把他找出来,给张天赐送回去。”
年轻男人闻言,立刻笑出了声。
“说来也巧,那个张化成,现在就在我们家的赌场,叫了一大堆公主陪着,已经欠了一大笔钱了。”
唐装男人眉目未动,淡淡点头。
继而才又问道。
“姓沈的那边怎么回的话,这么长时间了,那个三足炉,他还没找出来吗?”
“这么点事都办不好,没用的东西。”
青年男人一愣。
“沈大师上次过来,说那顶三足炉出现在了一个拍卖会上,不日就会去出席那场拍卖会。”
“只是一直没有第二道消息再传过来。”
处理完公司的事,张天赐去文灵灵那里,想看看魏诗瑞。
谁知道,还没走出休息室,就撞上了疾步而来的彭忆雁。
“张总。”
“孙氏集团出事了。”
“孙家勋带了一群人,冲进孙氏集团就打打砸砸。”
“孙董事长求助,请您尽快过去一趟。”
张天赐眉头一拧,心里暗暗骂了个三字经。
又是孙家勋。
“我先过去,你去请陈师傅他们,叫他们尽快到孙氏集团。”
这段时间,陈师傅一行人除了简单的复健之外。
还在接受魏诗瑞以及小七的,更高级别的训练。
也是时候,试试他们的身手了。
张天赐赶到孙氏集团,楼下大堂里人来人往,各个面色惶恐,步履匆忙。
完全没有以往精明干练的都市人形象。
“张总。”
大堂上班的前台小妹,一看到张天赐,着急忙慌迎上来。
“张总您可算来了。”
“您快上楼吧,我们董事长快被逼死了。”
看来,上次对孙家勋的制裁还是太轻了。
顶楼董事长办公室,到处都充斥着玻璃被打碎的声音,外头的秘书们人人自危,缩在墙角不敢动弹。
“就算被那个老家伙赶出孙家又能怎么样?”
“孙家慧,你这个贱女人,你可别忘了,老子才是孙家唯一的男丁。”
“古往今来,你可见过哪个百年世家大族,会把家族企业交到一个女人手里。”
孙家勋手里提着一根铁棍。
凶神恶煞。
说话间,直接敲碎了办公室的玻璃茶几。
噼里啪啦的响声中,张天赐听到孙家慧略带着些惧怕的声音。
“这一切都是爷爷的决定,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完全可以去和老爷子说。”
“你这样带着一大批人冲进公司,又打又砸,成什么体统?”
“你可别忘了,孙氏集团有百分之九十的股份,都是张总的。”
“难道你就不怕……”
孙家勋嘲讽地笑出声。
反问孙家慧。
“怕?”
“不过是区区张天赐罢了,那个狗杂种,也值得让老子怕。”
此时的他趾高气扬。
哪里还能看得出前几天在会所门口,那邋遢又潦倒的样子。
显然已经鸟枪换炮了。
“孙家慧,你这个贱人。”
“老子警告你,要是识相,你就赶紧把孙氏集团的公章交出来,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别说张天赐不在这里,就算他现在站在老子面前,老子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我劝你还是早点把东西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孙家慧眉头紧皱。
只要有点公章的人都知道,公章对公司有多重要。
她要是真的把公章给了孙家勋,那跟把孙氏集团直接给了他有什么两样。
她是绝对不会把公章交给孙家勋的。
尤其是已经给张天赐打过电话的情况下。
“你简直痴心妄想。”
想到了张天赐,孙家慧说话都有了底气。
“家勋,公司是爷爷交给我的,你若是不满意,就直接去找爷爷说话。”
“别在我这里胡闹。”
“今天就是说破大天,我也绝对不会把公司的公章交给你。”
孙家勋脸上飞扬跋扈的笑僵住。
他扬着手里的铁棍,眉目间出现了一丝嘲讽。
“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表子。”
孙家勋提着铁棍,就朝自己旁边的墙上砸了一下。
语气放肆。
“你不过就是被张天赐包养的一只金丝雀罢了,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如果不是爷爷被张天赐威胁,又怎么可能会把公司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