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时间不长,因为何元秀妈妈和爸爸离婚,住处转移而调到了另外一所学校,她才随着妈妈一起离开了那个给她带来无限阴影的罪恶之地。
按说,许永刚给她留下的阴影随着岁月的流失已经淡忘殆尽,许永刚这个名字也在她的记忆中被彻底抹除。
但是,就在她历经失恋的打击,开始找关系活动调回县里的时候,她无意中从一个初中同学那里得知曾经伤害过她的禽兽老师成了云山县县委办公室接待办主任兼县委招待所所长。
对于何元秀这个刚从大学校门走出来的学生妹来说,县委办公室招待办主任兼招待所所长这个角色可以说非同寻常,是她们能够见到的最大级别的官,也是能够掌控他们命运的大官,所以,何元秀就有了借助许永刚的力量从乡镇调回县城的想法。
本来,何元秀对许永刚非常不齿,在心目中把许永刚视为禽兽。
但现在,她看透了男人,看透了世事,她的心灵已经扭曲,所以,当她再次遇到许永刚并得知许永刚成为了能个改变她命运的人之后,她已经不再在意,并且她决定利用许永刚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借助许永刚的能量从乡镇调回县城。
于是,利用一个周六的下午,她敲开了许永刚的家门。
说起来也巧,何元秀去许永刚家的时候,许永刚的老婆带着儿子回了娘家,就许永刚一个人在家。
打开房门的一刹那,许永刚并没认出眼前漂亮的让他心动的女人就是几年前他曾经伤害过的学生何元秀,直到何元秀自报家门喊他老师,他才认出眼前这个让他灵魂出窍的漂亮女人就是曾经让他欲火焚烧并曾经给他带来无限刺激和欢愉的何元秀。
当时,他惊恐不已,以为何元秀是因为十年前的事来敲诈他的。好在何元秀是孤身一人找的他,而且又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他才没有过分的害怕,心怀鬼胎的把何元秀让到了房子里。
许永刚虽然级别不高,但住的房子规格很高,房子非常大,足有一百二十多平房,标准的三室两厅,装饰豪华。
何元秀走进门后,小心翼翼地四处打量,一副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模样。
何元秀的样子,让许永刚放心不少,他就对何元秀说,自己现在是县委办公室招待办主任兼招待所所长,在整个云山县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权利的人,让何元秀不要再因为以前的事来纠缠他,并恐吓何元秀,说自己和县公安局分管刑侦工作的副局长是拜把子弟兄,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调到县公安局刑警大队的警力来保护自己,根本不怕何元秀,让何元秀忘记过去,还是死了那条心,不要有其他想法。
不过,他也怕何元秀破罐子破摔做出超乎寻常的举动,从而损害了他的形象,影响了他的前途,故此,他又对何元秀进行了怀柔政策,说自己当初是一时冲动才做出了那种可恶行为,他会对当初的行为做出忏悔的,也会因为当初的行为帮何元秀做些事,给何元秀一些补偿。
何元秀要的就是这些,于是对许永刚说,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她不会记在心上,只要许永刚能把她从乡镇中学调回县城,她就会对过去既往不咎,而且会对许永刚感恩不尽,表示感谢。
许永刚阅女无数,马上就从何元秀的表情中读懂了“感谢”二字的含义。走到何元秀的眼前,握住何元秀的手说:“放心,老师不会亏待你,我一定会把你从那个偏僻的地方调回县城来工作。你放心,只要我一个电话,就能帮你把这点小事搞定。”
何元秀不知道是违心还是真心,说了声:“谢谢。”
见何元秀没有其他异常的行为,许永刚更加放心,一下子把何元秀扑倒在沙发上。
何元秀在来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所以她没有反抗,任由着许永刚胡来。
何元秀的放任自由,让许永刚所有的担忧彻底摒除,他马上断定何元秀今天到他家一定有求于他,现在无论他对何元秀做什么,何元秀都不会拒绝的,于是,他的胆子变得更大,眼神也有些恍惚。
当年,何元秀还是个孩子,在何元秀的身上,他无法真正挥洒男人的伟岸。
现在,这个妖冶的尤物就坐在自己面前,而且主动送到自己的家中,想必也是有这份心思。这样的机会真是千载难逢,绝对不能再错过!
再说了,现在的何元秀已经出落成一个成熟女人,较十年前更显狐媚,双颊艳若桃花,凤目迷离飘忽,细长的双眉似颦似笑,标致的尖下颌尽显风情。这是他十年后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这样真切地看着天之尤物的何元秀,他终于克制不住自己,把那张臭烘烘的嘴毫无顾忌的盖在何元秀的小嘴上,贪婪的吮吸着……
事后,许永刚答应何元秀,一定会给何元秀一个合适的安排,并和何元秀约定,人前人后不能叫他老师,要叫他干哥哥。因为叫老师他感觉有些乱伦的意味,叫干哥哥的话就不一样了,干哥哥关心干妹妹是习以为常的事,就是从那时起,何元秀和许永刚建立起来了干兄妹的关系,事实上,他们都知道在干兄妹关系蒙蔽下的他们之间是纯粹的肉体关系和利用关系。
也是那次苟合之后,许永刚动用了一切能动用的关系,把何元秀从那所偏僻的乡镇中学调回到县城,安排到县委招待所工作。
就在县委招待所工作得那阵子,何元秀遇到了生命中的另外一个贵人,调任云山县县委常委、县政法书记、县公安局局长不久的陈子龙。
事情还得从何元秀的工作和其老情人许永刚落马说起。
在许永刚的努力下,何元秀虽然得以顺利调进了县委招待所,但是,县委招待所的效益并不是很好,再加上由于工作性质的缘故,这里还是聚集了各式各样的女人。漂亮的、不漂亮的、年轻的、年老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有,这女人一多,麻烦自然就多了起来,争风吃醋的,说人闲话的,风骚献媚的……真是什么样的都有。
身处在这个环境里,何元秀觉得自己好像处在了一个大染缸里,想洁身自爱都很难。
为此,何元秀简直厌恶透了这里乌七八糟的风气。
而且就在这时候,许永刚落马了。
原来,许永刚年纪都快50岁了,马上就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
看自己的官也快当到头了,基本上没有升的希望了,许永刚就开始胡来起来,大肆贪污玩女人。
要干这两件事情,许永刚这个位子最方便了。云山县县委招待所有一二百间客房,另外还有贵宾楼、桑拿中心、按摩中心、洗脚屋,有天夜总会,吃喝玩乐简直是应有尽有,每年的营业额都有几千万元,想在里面做点违法的事情,简直是太容易了。
大到招待所的场子包给谁,让谁干,上缴多少钱,合同签多长时间,小到采购谁的卫生用品,用哪一家的窗帘、床单,只要他想管的,都由他说了算。多少人要巴结他啊,巴结上了,就有了发财的机会;巴结不上,就没有做生意的平台了。
尤其是那些歌厅老板,为了得到这个场子,送钱不说,还给他送美女。
在招待所做所长的五年,许永刚到底他搞了多少招待所的服务员,没有人说得清。而且,他专找那些刚参加工作的学校毕业的小姑娘,社会经验不丰富,没见过多少大世面,玩过了给点好处,加加薪,调换调换工作,再给点钱,就堵住姑娘的嘴了。
然而,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许永刚自认为事情做的巧妙,不会有人知道,但还是传到了新来的县委书记古恒超的耳朵中。
得知这一情况后,古恒超义愤填膺,立即让纪委成立调查组开赴县委招待所对许永刚展开调查。
这一查,还真的查出了不少问题,他不光贪污受贿玩女人,还喜欢赌博吸食毒品。
结果可想而知,许永刚被送进了监狱。
何元秀是靠许永刚进的招待所。许永刚在的时候,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半个不字,而且大家对她尊敬有加,百般讨好,许永刚落马后,所里的人立即因为她是许永刚的人与她划清了界线,尤其那些当初遭受许永刚排挤打压的人,都把对许永刚的怨恨撒到了她的身上,那阵子,她在招待所里可以说达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
最让何元秀没想到的是,接替许永刚做招待所所长竟然是一直对她心存不轨的副所长丁四海。
丁四海和许永刚一样,都是爱吃腥的馋猫。何元秀一调到县委招待所后,他就对何元秀产生了想法。
不过那时候,他只是招待所的副所长,和自己顶头上司争女人,他还没有那么的勇气。碍于何元秀是顶头上司许永刚的女人,才打消对何元秀有非分之想。
现在,许永刚落马了,他已经无所顾忌。于是,他再次盯上了何元秀,没事就把何元秀叫到自己的办公室中,而且每次见到何元秀的时候,眼睛都不住地往何元秀的胸和屁股上瞟。为了讨得何元秀的欢心,开始给何元秀一些小恩小惠,并且暗示何元秀如果和他在一起,将会提拔她做招待办主任。
说不清为什么,何元秀非常讨厌丁四海,总觉得宁肯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十次,也不跟这样的男人一次,因此,对于丁四海抛出的诱饵,何元秀置若罔闻,不理不问。
丁四海不傻,在抛出诱饵几次遭到拒绝之后,开始恼羞成怒,暴露了一个无耻小人的丑恶嘴脸,他利用手中的权力在各种场合给何元秀穿小鞋,不是说何元秀工作完成不好,就是暗指何元秀生活作风有问题,还经常在会上将何元秀作为反面典型进行批评。
何元秀受够了,她甚至有了要辞职不干的打算,并且在心里发誓,一旦有机会一定要对这个卑劣小人进行报复。
恰逢这时候,陈子龙到县委招待所调度。
调度结束后,丁四海为了讨好陈子龙,专门摆上一桌感谢宴。
多年的官场摸打滚怕,养成了丁四海喜欢揣摩人的习性,尤其是喜欢揣摩上级领导的兴趣和爱好的习性,他知道领导是人不是神,既然是人,那么人的欲望野心自不会少。
再说了,官做到陈子龙这一地步,钱财对他们来说和白纸没什么区别,需要他们花钱的机会不多,他们吃的、喝得、用的、做的、挥霍的都由国家买单,就连玩女人到厦门豪赌都可以开张发票让国家为他们掏腰包,他们还要钱做什么?所以,随着他们官越当越大,地位越来越高,权利越来越集中,金钱在他眼里被视为粪土。制度和权力带给他们的回馈足够他们的后半生,甚至子孙后代几辈子都享用不尽。所以,钱对陈子龙这样级别的干部来说犹如过眼云烟,流逝的江水。下级的进贡,大款的孝敬,各种说不出名目的红包购物卡,他大多给了自己中意的人。而这些所中意的人,无一不是那些具有天香国色的女人,因为他的最大毛病就是“寡人之疾”,最感兴趣的就是漂亮的女人,对他来说当官最大的实惠也就是利用手中的权利杠杆让一个又一个漂亮的女人臣服在他的身底下。
为此,丁四海就把堪称招待所头牌的何元秀叫来陪陈子龙喝酒。
在酒桌上,何元秀看到丁四海对陈子龙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样子,再联想到他对自己颐指气使、横加指责的样子,忽然觉得很好笑,而且她在心里想,自己要是能傍上陈子龙这棵参天大树,丁四海今后再也不会难为自己。
于是,何元秀开始有意和陈子龙套近乎,频频向陈子龙敬酒。
陈子龙很受用,不断夸奖何元秀。并说,以后只要到招待所来吃饭,就让何元秀来作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