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方便一下,见这三个无赖在调戏许老师,不住的动手动脚,上前拦阻他们还要打人,老子怎能放过这样的无赖,就把他们打了一拳,那知他们还嚷了起来。”他转头对众人道:“这三个无赖所说的话,你们大家能相信吗?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吗?这摆明是恶人先告状嘛。”
众学员见过刘学森三人的丑恶嘴脸,知道他们是个怎样的人,此时一听苏自坚的话后都恍然大悟起来,纷纷说道:“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
“妈的!老子早就看出你们不是什么好东西,那知比这还要恶劣。”
“快快报警,叫他们去蹲上几天,最好是抓了起来判刑,看他们还敢不敢这样。”
“也实在是太可恶了,这还是不是人呀。”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纷纷道三人的不是。
刘学森三人一听可就急了,以往都是他们把脏栽在别人的身上,此时被苏自坚反咬一口,有理反而无处可辩,众口一辞的说他们的不是,倒真的难了他们调戏许慧珍,苏自坚成了救美英雄,人人都说他打得轻了,怎不把他们打得头破血流了才好。
“大家相信我们,我们真没对老师怎样,都是这小子胡说八道,无中生有。”三人齐声辩解,但想这事如真似苏自坚所说,被人罩上冒子的话,那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管三人如何的辩解,众人又有哪个肯相信他们了,课堂上大家对他三人就看不顺眼,这调戏老师的事多半有真无假,宁可相信苏自坚也绝不会信他三人的话,纷纷骂道:“妈的,快快报警,叫他三人去吃牢饭,有这样的学员的吗?”
一看三人坐在地上的样子,一派无赖痞子的模样,就算百口齐辩,也是不会有一个人肯相信他们的话。
更是有人上前揪住了他们,硬是要拉到派出所去。
众人不住地拉扯着,更是有人挥拳相向,不一会三人身上就挨了好几下冷拳了,搞得十分狼狈。
以往三人十分的霸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吃霸王餐呀,泡泡妞强吻什么的,或是聚众打架都干过,那都是他们占了上风出尽了风头,似眼下这般狼狈尴尬的处境还是从所末有过的事,三人气怒之下不住地与众人扭打着,却又怎强得过众人之力,不一会就被扭到派出所里,尽管三人一再声明没对许慧珍无礼,然却没一人肯相信他们的话,众口一词尽说三人的不是,这下真成了百口莫辩,加之苏自坚授意许慧珍如何说话,得知他三人尽是县长刘能的公子爷,许慧珍知道此事对他三人影响不大,顶多是被大骂一顿不了了之,所以在派出所里也一口众辞。
这一下子,真个令得刘学森三人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嫌疑了,他们作梦也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以往冤枉作弄他人来寻开心,此时临事到头才知这种处境真的有口难开,因为根本就没人会相信他们的话,就连派出所的民警也是一脸的不相信,因为这样的事已不是第一次了,那时是他们冤枉别人,派出所民警明知是他们冤枉了别人,却因没有证据而没办法他们法办,此时再现这样的事,任凭他们如何的辩解,又有谁肯相信他们了。
作完了笔录,苏自坚笑了笑地说道:“三位,你们好好地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吧!”抚着许慧珍的手大笑而去。
刘学森三人气得差点没晕了过去,几曾何时受过这种气了,也只有这个苏自坚才敢这么作,偏生又斗他不过,时时被他计算着,真的只有搔破了头皮,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着得意远去的他,只有在派出所里大嚷大叫着出气,嚷着要见父母,民警看着不懂事的刘学森三人唯有苦笑地把摇头了又摇,极是无可奈何。
刘能听说了这事,气得血压升高住院去了,林斯东不敢自作主张放人,向刘能请示了一下,刘能一言不发,良久方道:“让他们在里面呆上几天吧。”垂着首极是难过,人也显得老了许多。
任凭刘学森三人如何嚷叫,这闲饭是吃定的了,被押在里面欲哭无泪,叫地无门,晚上那蚊子特多,叮咬得浑身都起红点,加上拉屎拉尿都在里面,那气味极其的难闻,真个度日如年,头发差点没愁白。
这一次的感受特别深刻,因为是被冤枉进来的,那感受自然不同于一般,对苏自坚的恨也是日渐深进,杀人的心都有了。
三人咬牙切齿,暗暗发誓,出得这个大牢后一定会找机会来杀人不可。
又有谁敢这么对他们了,这吃了豹子胆的人就他苏自坚,这么的可恶跟他们作对,极其的气人,敢把他们送进这里来不杀你这心头之气如何消得了。
这就是刘学森,他三人也就这付德性,有恩过了就忘,有仇记在心上那是非报不可的。
这谁得罪了他们,总想要找个机会了打击报复,这天下了太子爷都是这个样,并非仅仅只是他们三个。
这一次他们真的被激怒了,从没有人敢冤枉他们,这一冤真的好惨呀,这对于别人而言好象也就那么一回事,无关痛痒,然在于他们而言那可是莫大的耻辱,不仅是身体上的痛,更是心灵上的重创,击得心都碎了。
所以呀,这仇是非报不可的。
愤愤的心,愤愤不平,得不到发泄出来,只能呆在里面嘶叫个不停。
苏自坚何尝不知他们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只是他也是个有骨气的人,际遇的不平,受这些太子爷的欺负让他忍无可忍,再加上刘能的授意,因此毫不留情面的对他们进行打击。
因为他只有这样作了,许慧珍才不会受到伤害,这也是为了保护她而要作的,现在他作到了,真的把他三人送了进去,心中暗暗得意不在话下。
何凯莉把他俩人叫到偏僻无人之处,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劈头盖脸就责问道:“你俩呀,作事也不作得隐蔽一点,反而大张旗鼓的大闹,非得搞到天下人皆知不可吗?”
许慧珍红着脸道:“那有呀,你别胡说。”
“还胡说呢?当我白痴呀。”何凯莉一脸不以为然之色,许慧珍的大胆让她又妒又恼,心想自己连个吻都没尝过,你许慧珍就陪苏自坚上床睡了几觉,这事还粗心大意的来作,搞得几个无赖地痞都知道了,实是可恼可恶之极。
“好了好了,这事你也不用怪慧珍,全都是我不好,非得让她……”尴尬地笑了笑,不方便接着说下去。
的确,这种事男的一旦那个什么,女的自然是坦然接受了,所以说要怪他是没错滴。
何凯莉心口一热,怒道:“这事不怪你,还怪谁呀。”
“这可对不住了,让你……哈哈。”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大笑着掩遮脸上的窘态。
何凯莉转头对许慧珍道:“你也真是的,就这么管不住自己,非得这时候办事呀。”心中对她甚是不满,心想这好事你是享受了,屁股却要我来替你擦,这人与人之间的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
许慧珍满面通红,她毕竟是个初涉人世的女子,何凯莉的话火辣辣般的烧在她的心口,面皮子虽厚也是不好意思,不悦地说道:“事都发生了,你快想办事替咱掩遮的呀,尽说这废话又有啥用处。”
“你说得轻巧,说掩遮就掩遮的呀。”
“你不是挺有办法的吗?这时怎就谦虚了。”实则俩人都差不了多少,此时她遇事则乱了分寸,何凯莉是她好友,自然非得帮她不可了。
“谦你个鬼头呀,现在到是懂得抬高冒了不是。”何凯莉含嗔而道,语气中包含着她诸多的不满。
许慧珍搔了搔头皮,红着脸道:“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既是怕死,作事怎不小心一点。”
“谁又想到他三人会这么缺德坏人这样的好事了。”心中愤愤不平,暗想这刘学森三人也太无耻了,别人在办这事儿你们居然跑来偷听偷看,这还算是人吗?被打也是活该!
何凯莉对苏自坚怒目而视,道:“你也真是的,就不能知道克制一点,还没结婚呢就这么乱搞,对得起慧珍吗?”她是妒忌心理,因为没自己的份儿,想想心中不免就有气,自己自出生到现在,连个吻都没尝过,而好友就与心爱的男人睡到床上去了,这火辣辣的情景必是惹火之极,每每想到这儿心气就难平,忍不住就要说上几句来解气。
苏自坚极是尴尬,哈哈地强笑了一下,道:“你是不知道呀,我们男人嘛对这事总是占有欲强,所以很难克制得住。”
“就算这样,那也不能胡来的呀。”瞪着他火气冲冲,面上没一点好脸色,因为她对苏自坚也是有好感的,可他却跟自己好友睡到一块去,把自己凉到一旁,白白地辜负了自己早前对他一番情意,这叫她内心下如何好受。
苏自坚听得她那么一说,真有点哭笑不得之感,这事是不可控制的,也是不可预知的,谁又料得到这帮臭小子这么无所事事,这样缺德的事也干得出来,自己又有什么办法,被她不住的奚落唯有苦笑,别的怎也说不出来。
许慧珍扯了扯她衣角,红着脸道:“难不难别再说这了,还是想想这事该怎办才对。”
“你都有办法把他拉上床去,还没什么想不到的。”把头别过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