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有你这样的朋友吗?”许慧珍不禁长叹了一声,她是彻底被好友打倒了,这种事都叫她撞见,还扯着不放,居然还要叫人把经过说了出来,你说说看,这叫啥事了?
“现在你可是有了。”
“好好好,我说就是了。”
何凯莉大笑地说道:“这还差不多。”起身放开了她,可还是扯住了他的衣口,嚷道:“我要的是真实情况,可不许胡说八道来蒙我呀。”
“蒙谁都可以,就蒙你不过,可以了呗。”
“哈哈!快说。”
“真是变态,这样的事也叫人家说了出来。”许慧珍拍打她的手,硬是叫她把手放开,这扯胸衣别把那罩罩也扯歪了,待会还得整理一番,今儿那大白兔已叫苏自坚揉得发红,可不想也叫她给瞧见了。
“谁叫你是我的朋友呀,是好朋友的话,什么事都得分享一下的吧。”
“那也不至于连这种事也叫人家拿出来分享,也只有你这种朋友才干得出来。”
何凯莉大笑道:“你算遇上了吧!”其实她也是个没作过这事的人,好朋友居然突然间就跟俩人同时喜欢上的人上了床,这叫她心理极不平衡,也不知这事的滋味怎样,有时幻想着的时候也是莫名地涌起阵阵地快意,所以很想知道好友在作这事时的感觉。
“你这朋友还真够缺德的,居然要打探这种事。”
“哈哈!这有什么了,不就那事儿吗?是人的话都会作的,只是咱不是还没这经历嘛,所以想了解一下也不行呀,你不会这么小气的吧?”
“想了解的话,那你赶快找个可以结婚的人把婚给结了,这样你爱怎了解都行,不会有人出来干涉你的。”
“你不会是叫我敲锣打鼓的大嚷,好象自己嫁不出去似的,丢不丢人呀。”
“知道丢人还问?”
“你是咱朋友,所以才会问你的呀,这要是别人,请咱都不跟他讲半句话,更别说是这种事了。”
“你这朋友的怪癖真是不少,什么事不好打听,居然打听这事。”大摇其头,一派不以为然之色,实则是她不好意思讲了出来,毕竟是刚刚初涉人世之情,脸皮再厚也是不好意思讲了出来,这要是换了那些大婶大妈的话,要多难听的话就有多难听,没啥讲不出来的,就怕你没这面子听得下去。
何凯莉扯住她,发出她的威胁地说道:“快说,不说的话可不放过你了。”
“你要我怎说的呀?”
“就说……就说他是怎么作的呀?”她只是凭着想象中的意境,也不知这事到底是如何的作法,但想了解了一下,今后自己遇上了,也好知道有个应付之道。
许慧珍睁大着双眼瞪着她,下巴差点儿没掉了下来,一付不相信的样子般地说道:“不是吧?”
“怎么!不能说呀?”
“当然是不能说的呀。”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了,还不能说呢?”何凯莉白了她一眼。
“当然不能说的了,换作是你看你会不会把这个人**说了出来大白于天下,这跟疯子没啥两样,别人知道了一定认为你是个神经病不可。”
何凯莉格格地笑道:“是我的话一定说了出来,谁叫你是我朋友的呢?”
“就吹吧你。”许慧珍那信她的话,硬是把她给推开,起身倒杯开水喝了,方才消耗了不少能量,这时得喝些水来补充体能。
“呵!还不好意思呢?”
“我知道,就你好意思行是不行呀。”放下杯子,拿起梳子来梳凌乱的头发,对着镜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起与苏自坚缠绵的情景,只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了,这男女俩人怎就脱得光光的睡在一块,居然还作了那事儿,而自己在他的面前一点羞涩之意也没有,还显得分外热情,不住地迎合着他,真的不敢想象当时的自己是如何度过的那点时光,此时想起,恍如隔世。
“怎么!再想什么呢?”何凯莉看着她总觉得现在的她跟之前的她大不一样了,只是现在的她到底变得怎样了,一时之间却又说不上来,她浑身上下透溢着怪异之举。
“想你行不?”
“废话。”
“不会是说我在想那事儿吧?”许慧珍回头嚷了一下。
何凯莉嘻嘻一笑,道:“我正想这么说你就把话讲了出来,还真是了解我的嘛。”
“我不了解你又有谁了解你了。”
“既然知道,那就把我想知道的那事儿说了出来的呀?”何凯莉坏坏地说道。
“想得到美,作梦去吧。”放下了梳子,道:“要不要出去呀。”
“干嘛?”
“干嘛都可以的呀,总不至于一整天都呆在房间里吧。”许慧珍笑了笑道。
“也是,你在房间里呆的时间可是不短了,的确是该出去一下。”
许慧珍当然明白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则是在讲她与苏自坚在房内办事,这干了多久,作了多少回,也只有你俩人才知道了,她脸上一热,嗔道:“就扯吧你。”
苏自坚能上了美女老师许慧珍,高兴得真的没办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许慧珍善解风情,热情如火,加之人长得貌美如花,娇躯软体,煞是惹火,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理想伴侣,他苏自坚自然是倾慕得很,而今独尝温存,同床共赴梦思乡而去,实是人生一大梦想。
看着她走了,起身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出门到小店里炒了两个小菜,再要上半斤米酒,美美地喝上几杯,一边哼着小曲,满脑子都是在想着跟许慧珍在一起时的情景,一想到有她出马大力来替自己解决与妻子李晓倩那纠缠不清的离婚,不久的将来就能达到心愿,心情分外的好,满脸的笑意,开心不已。
正当他美美地喝着米酒,忽地有人走到他的跟前,开腔问道:“请问你是叫苏自坚吧?”
苏自坚抬头一看,是个中年的男子,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身气派,举止神态间一看就不是一个平平常常的人。
“不错,苏自坚就是我,我就是苏自坚。”接着问道:“请问找我有何事?”一双带着疑问的眸子紧紧地落在中年人的脸上,带着他无尽的迷惑。
“我可以坐下来么?”中年人脸含笑意,双手置于小腹前,一付彬彬有礼之态,非是得到苏自坚允许方能坐了下来。
苏自坚知道这一定是高层人物前来找自己,说不定还有重要的事要说呢,不敢怠慢,站起拉过椅子,摆手示意:“当然可以了,你请坐。”
待得对方坐了下来之后,他方才坐下,抬首看了对方一眼,道:“可以问一下你是哪一位吗?”
“你虽然不认识我,不过一定听说过我的名字。”稍停了停,道:“我叫刘能。”
苏自坚哦的一声,道:“原来是刘县长呀。”对于这个名字他怎会没听说的呢?刘能即是刘学森的父亲,又是营根县的县长,苏自坚全然没有想到刘能居然会前来找自己,的确是太意外了,对方毕竟是县一级人物,诸般大事都是由他来处理,而自己正有事被卡得动弹不得,正需要有人来替他梳通梳通人际关系,这刘能竟尔前来找他,莫非……
苏自坚一时不敢想象下去,静静地看着他。
“是不是很奇怪我来找你呀。”刘能笑了笑地说道。
“刘县长来找我是为了刘学森三人的事?”心中暗暗猜测,这一定是跟他三人有关,自己一再被这三人搞得头都大了,迫于无奈出手伤了他们,身为父亲的刘能会不会为了他们的事来与自己为难?这是个值得去思考的问题?
“看来你非常的聪明的嘛,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来的用意?”刘能笑了笑道:“可你能否猜到我此来的真正目的呢?”说了这话之后,他一双深而有神的目光紧紧地盯在苏自坚的脸上。
苏自坚把头摇了一摇,道:“我又不是神仙,刘县长要来干什么这个怎能猜得着,不会是为了刘学森他三人的事来找我报复的吧?”他早就知道刘能要是打击报复的话早就干了,那也用不着等得这么久,一直让自己一而再三的对刘学森三人又出手又为难的,此时竟尔还一脸笑意跟自己谈话说笑,那有打击报复的样子,所以这心里头呀一点都不紧张。
刘能当然看得出他深沉得很,可不是那些一见自己是个县长就哈腰陪笑,好话说尽,大献殷勤之辈,这人正是自己要用得上的人呀,心里暗暗高兴。
“虽没一猜个透,想必也到知道个大概吧?”刘能呵呵一笑,对这青年分外的欣赏,尤其是他说话的口气令人十分高兴喜欢。
苏自坚微微地把头摇了一摇,道:“不知道。”其实他是猜得了来的,只是这种事须得对方主动说了出来才好,总不能表现得自己什么都知道了,那叫对方的面子往哪搁了。
须知,眼前这人到底是一县之长,手中的权势不可置疑的,惹得他一个不高兴,于已终归不好,所以有时有些事装作糊涂一下也没关系。
“不会吧?”刘能微感诧异,但想你苏自坚是那么的聪明,头脑敏捷,举一反三的能力又是极强,怎会猜不到的呢?他稍加思索就明白了苏自坚的话中之意,猜想他多半是顾忌自己的身份,试想又有几个平民陌姓敢在县长的面前无所顾忌地胡乱猜测,那可是一大忌讳,稍有常人的思维方式的人都不会这么作,这是可以理解的,他笑了笑道:“这问题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