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农贸市场的大动作也是惊动了不少人,不过由于打斗的场面太过剧烈,没人敢出来看个动静,谁也不知是他们这铺面的四人与逍遥帮的火拼,不过单素素大斗逍遥帮的事也是让不少人猜测是他们。
………………
万月舞一夜末合眼睡上一觉,他把与苏自坚之间所发生的事向文寒作了个汇报,他们之间那是私下里有着密切关系。
对于这些事,既便是他儿子万海涛也没跟他说起,不过万月舞与文寒之间有着关系,这是道上人所共知的事实,想瞒也瞒不住,纵是如此,每每万海涛问起,万月舞仍是一口否认了。
昨晚,文寒电话向万月舞说起会去找苏自坚算账,他想以文寒与狼之魂二十四我之众的势力,况且还有文寒这个震憾黑白两道的人物出马,猜想还没什么是他办不了的事,这苏自坚还不是手到擒来,一举灭了。
那知到了天亮后,这文寒竟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到他家里来,这让他十分的意外,心中又是惴惴不安。
按说以文寒出马的话,几时又有他解决不了的事了,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是不是揭示着将会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了?
万月舞尽管不相信苏自坚会打败了文寒,外加上狼之魂成员二十四人之众,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苏自坚也太可怕了!
眼看八点已到,连早餐也没心情吃了就到公司去上班。
万海涛那张脸被打得伤得不轻,虽是打了消炎针,吃了消炎药,脸上的伤也不是一下子就消肿下来的,所以就没来上班,躺在家里休息。
到了公司后,万月舞即着一名心腹赶到文寒家里去打探动静,文寒的家人也是十分惊讶:“文爷昨夜没到万董家里去吗?他可是一夜末归呀。”
心腹回到公司来对万月舞说明情况,万月舞脸上也是变了神情:不会的呀,以文寒的能耐而言,又有谁动得了他了,现在他居然一夜末归,这是什么意思?
万月舞已知情况有变,虽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文寒此举也让他明白,昨晚一定发生了他意想不到的事,难保不是他被人灭了也不一定。
万月舞到底是万月舞,不仅在道上厮混多年,人也是鬼精得很,这也正是他与文寒之间那密切的关系所不为外人所知的那样,虽知他们是有关系的,然而万月舞则是开公司言顺名正地当一个董事长,文寒则是厮混黑道,当一名赫赫有名的杀手,只要是不利于蓝石集团的人或是事,都是会经由文寒来把这人给灭了。
万月舞坐拥公司,当一名董事长,文寒则是厮混黑道,当一名杀手,他们只是金钱上的来往,平时可是连彼此的家都没登门拜过,所以你很难找得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或是揭露他们的犯罪证据,也正因这个,省公安厅也很是头疼,想要打击犯罪也是没门没路可走,这就是毛圣道为会要找上苏自坚的原因了。
万月舞正在思量着上哪去文寒时,公司里的一名销售经理急急的赶来,道:“万董事长,我们一批货物被劫,现在下落不明。”
万月舞眉头一扬:“怎么回事?”
那名经理道:“我也不清楚,按我们的销售季度,厂家早就把我们的销售份额运送过来了,只是这迟心末到,我打了电话过去一问,才知他们早就发货了,这迟迟末到的原因是我们末能及时打发货款到厂家账户里,因此半路上有人拦截,他们就打道回府了,至于这批货是回到了厂家还是去了别的地方,现在不清楚。”
万月舞沉吟半响,道:“可有叫人赶到厂家去问个清楚了没?”
“已在赶的路上了。”
“嗯嗯!一有消息即立向我汇报。”
“是是!”
万月舞把手摆了一摆,那名销售经理就退了出去。
这时,从门外又走进一位带着一个眼镜的六旬老人,万月舞点头示意让他坐下来再说话,那老人并没坐下,而是走到万月舞的办公桌前停下,道:“万董!大事不太妙呀。”
万月舞眉头一扬,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们商场百货的货源被人切断,当前货架上都空出位来了。”
万月舞吃了一惊:“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几家货源厂家与生鲜水产,农贸产品,或是服饰等产品纷纷告急,再没进货的话恐怕就成一个空壳,没货可卖的场面了。”
“知道是谁干的吗?”
“我想除了我们的老对手华厦国际外,在这D城里好象还没谁是有这般实力来与蓝石集团斗。”
“你的意思是说华厦国际,有证据吗?”
“没有间接证据,不过从所了解到的情报来看,最近华厦国际与我们的货源厂家走得极近,极有可能是他们。”
“货源厂家就不怕我们从此不再联营合作了吗?”
“这个……厂家这么作,我想可能是我蓝石集团末能及时支付货款所造成的。”
万月舞瞪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蓝石集团一向只拿货而不付钱,这在圈子里早就传得开了,而我们欠了厂家不少的货款,这样就不利于蓝石集团的声誉了,现在华厦国际趁虚而入,前去找到厂家游说,厂家就一齐切断了我们的货源。”
万月舞冷笑了几声,道:“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从此不再支付这笔钱了吗?”
“这个……”呼延志一时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不说话?”万月舞大怒地说道。
呼延志道:“我想……厂家也是被迫无奈,我们的货款一拖再拖,一直末支付,他们也是怕集压过多过,到时我们一样不支付,他们就亏大了。”
万月舞愤愤地说道:“这时我不支付,他们一样照亏。”
“是是。”呼延志苦笑了一下,也不好说什么。
稍过半响,他才道:“当务之急该如何是好?”
万月舞大怒道:“妈的!我花钱请你们来吃屎的呀,这点小事都要来烦我,就不能想办法解决的吗?”
呼延志一脸为难之色:“没有货款,厂家不肯发货,这个……”
万月舞闻语大怒,喝道:“什么事都要用钱来解决,我还用得着你们这些人来干嘛,须得替我想个既不花钱,又能叫厂家供货上门来,这才是我让你们到公司里来的目的。”
呼延志连声说道:“是是!我明白万董事长的意思了。”他陪着笑脸,心里却是不住暗骂:妈的!你这不是诈骗行骗吗?公司开得这般大,这老毛病就是改不了,正常途径作个生意也不肯花钱,却总是爱玩阴的,你这样的人谁敢跟你再作生意呀。
他心里着恼得很,却把呼延志祖宗十八代都骂了。
“明白我意思还楞着干嘛,快去骗个办法来的呀。”
“万董事长,我知道了。”返身而退,却不住地摇头,心里暗叹着,暗道:这份工作还能干多久呀,老子还是快些想个离开这是非之地,谋个正途才是道理。
尽管蓝石集团的资金浑厚,然而万月舞乃黑道出身,这小偷小摸习惯了,招摇撞骗也是常理中的事,呼延志是他的主力军师,平素什么鬼主意都是他出的,深得万月舞的器重,这要平时他是不会对呼延志大声喝斥的,只因文寒的事叫得他心烦意乱,不免就不客气了。
呼延志走后不大一会,又进来了一名中年女子,他一进来就走到万月舞的身边来,一屁股就坐到他大腿上,并一手勾住了他脖子,道:“怎么了!在生什么事呀?”
这女子长得丰满圆润,看得出来年青时一定是在风骚的大美人,她与万月舞关系密切,年青时就是万月舞的情人了,在外替他生了个儿子,一直希望儿子能到公司来工作,然万月舞却总是不允许,她想方设法,不住地找空子游说。
万月舞与她关系还蛮是不错的,到没冲她发火,搂着她一只手伸进了衣内,不住地乱揉了起来,一边问道:“怎么来了?”
“你这老鬼,明知我来干什么,怎地还问这话呀。”
万月舞眉头一皱,道:“我今天心情不太好,那事就不想作了。”
“不是吧!我们都有多久没作了,你这么快就玩腻了。”
“不是。”
“不是就来嘛。”说着拉着他,走进了另一个房间里,那是平时万月舞工作累了休息之用的,不过却另有一个用途,也是万月舞看到不用的美女时,硬是把她们拉了进来,然后来个霸王硬上弓,今天他却被许妙语脱去了全身衣服,并把他推倒了下来,还主动的压到他身上来。
万月舞虽是心情不爽,不过他一向都不太拒绝这事儿,一时也被许妙语搞得意起,猛地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下面,然后就是一阵冲锋杀阵。
许妙语则是开心地咯咯地娇笑了起来。
她虽是以四十来岁了,不过平时保养得好,这身体却是丰满得很,那一对胸一点下垂之势都没有,平时万月舞就很喜欢双手揉在上面,一边作着,一边看她动-情的表情,只觉得一个男人在这时的自信是相当重要的,搞得身下的女人如一滩烂泥般,又有什么是比这个让他高兴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