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事儿就那么的重要的吗?”连连摇头,对此表示不理解。
“你当然是不会这么认为的了,在我看来是重要得不得了。”把张德胜扶到床上。
趁着天还没亮,苏自坚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离开了村长家,家家户户都还没起来,得趁早走人,别叫人给发现了,就是到了镇上远离这里,此事也将成为一个拌脚石不可,闹得沸沸扬扬,只怕呆不上两天就被打回原形,再度回到这个穷山村来。
苏自坚收拾好行囊,打成一个包包负在背上,缓步走到公路上来,回头望着一呆就是数月之久的山村,这里有着他诸多留恋的东西,不仅仅是与数女的纠缠,更是有着他的人生转择点。
他把那片石榴地交给了老张头,并传授一些种值技术,嘱咐他好好管理,来年一定有收获的。
班车驶过,在黄烟消逝的地方,车的影子也淹没于山的那头再也看不到了。
到了镇上,直奔镇政府的大门而入,在这里他没认识其他的人,所认识的也只有陈冰了,所以直接就去敲她办公室的门,与她见了面后,陈冰已经安排好了,在与苏自坚聊天的过程中,知道他在种植方面有些技术,就安插他到技术科作名技术员,与科里的技术员一起下乡去作技术指导,传授种值技术给村民。
镇里有住舍,那是一个十多平米的小房间单身住舍,苏自坚不仅是个新人,又是单身,自然安排在这种一个人住的单房了,他到没有多想,一心只是想把工作做好,况且自己又是初来乍到,先得适应一下,总不能刚来就要求这个要求那个,这样工作还没有开始人家就怕你了,于今后的工作将会不利,所以也没说什么?有一点他不明白陈冰为何要拉他一把,安排自己到镇上来工作?这么作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了,对于这事他也不好直接去问陈冰,这不仅是礼貌的问题,也是对人一种不信任的表现,眼前当务之急就是如何先把工作胜任起来,不至让人瞧不起,说什么你是靠某人的关系进来的,这种裙带关系只怕是有暧昧韵味在内,那就人前抬不起头来与同事相处了。
为了把自己的能力表现出来,在与同事一起下乡到各个村庄,尽其所能地表现自己的能力,苏自坚之所以能到镇上来工作,全都是因陈冰之故,这事镇里上下的人全都知道,心中都暗笑他是靠这种关系才有机会混进镇政府的大门来工作,不免将他瞧不起,然一看他作起事来还煞有介事,那技术没得说的,这才释然:原来这小子到不是来混日子的,而是有了真本事让令得陈冰副镇长对他另眼相看。
自此,再没人拿那异样的另类目光来对他苏自坚,至于他苏自坚的过去,陈冰是知道的,镇里的一些高层也知道,但并不因为这个而把他给埋没了,所以也没人提起这事,只当没有过一般。
慢慢地,苏自坚总算是适应了这种生活,与同事们一起进进出出,或是到乡村去作技术指导,这一去就是好几天的功夫,大多都是村里安排食宿,只要带上换洗的衣服就行,有时陈冰也会陪同一起去,因为她是主管种值技术这一块的,所以少不了她的同行,当然了,她既是主管这方面的事,技术上到不是盖的,因为她是农校毕业出来的大学生,有专业的知识,过人的能力,苏自坚起先只道她只是个领导,那知还有这么一手,不禁对她肃然起敬,不敢有轻视之心。
以往很多当领导的人,大多都是靠着关系,官官相护,步步高升,似她这么一个凭着实力来干事的人实在不太多,就因这点让苏自坚敬重她的为人,以宝营镇的符国栋之流不感恩也就罢了,居然受他老婆的陷害掉入困境,一想就感到害怕,但想对于这样的人今非得远而敬之,说什么也不敢与之攀龙附凤,攀亲带故。
现在可好了,至少不用看人脸色来工作,因为这陈冰是个性情温存的人,说话作事都是那么的得体,从没见过她火暴之类的脾气来训人骂人,这让苏自坚对她心生好感。
这天,一行数人到一村庄替村民察看植物生病的情况,要村民喷洒什么样的农药,那知到了果园后,一位同行的技术员一脚踏在蛇窝里,那位同事登即被毒蛇在脚上咬了几口,当场就毒发身亡,从蛇窝里窜出几条毒蛇四下奔散,陈冰是个女子心性胆小,受了惊吓尖叫着脚踏手舞,惊动了毒蛇朝她奔去,在脚上咬了一口,登即就晕了过去。
苏自坚一边当场采草捣药,嚼烂贴在伤口上,一边替她用嘴来吸蛇咬的部位,吸到后来舌头都发麻了,他知道这蛇毒只要不进入人体的血液中去,一般都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因此大胆地替她吸毒,他的这一举动可把在场的数人给吓坏了,还从末见过这么大胆的人,连命都不要了替人吸毒。
也不知吸了多少,见陈冰的脚部肿了起来,而以发青发紫,众人不敢怠慢,把陈冰抬上了吉普车直奔县人民医院,问明了是何种毒蛇后打了蛇毒血清,一连数日,尽管情况好转,可她的被咬部位极是出现了腐烂败坏之象,苏自坚上山采药,替她包贴解毒,这才慢慢地好转过来。
事后医院们都说这是救治措施得当及时,不然陈冰仍是难逃一死,因为从山村到县城有几十公里的路程,在此期间蛇毒攻心定是叫她毙命不可,好在苏自坚用嘴替她吸了不少的蛇毒出来,大大的减缓了蛇毒的上攻,令她挨到了县医院并打了血清。
说到苏自坚吸毒救人之举,在场的人都是赞不绝口地对苏自坚的表现加于肯定,陈冰醒来后听说此事,心中感动不已,没想到他居然会有此举动来救已,这可不是常人所能作得到的事,心想多半是自己拉了他一把到得镇上来工作,心存感激,这才尽心尽力的来救已,但想这事要是他人给遇上了,这么危险的事不见得有人肯干,一个不小心就会送了自己的一条小命呀,非得三思而后行不可。
陈冰在家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等待慢慢的复恢。
这天,陈冰正在家中休息,听到有敲门声响,缓步过来开门,只见苏自坚拎了一袋苹果,正站在门口,一见到了她眼睛登即一这,极是精神,平素他极少在外暴晒,此时肌肤黑黑的,一定是在外工作时长所致。
“小苏呀,跟我还这么客气吗?来!快点进来。”把他迎了进来,倒上茶水,在他的旁边坐下,一双妙眼盯着他。
“最近怎样?应该适应当前的这种工作了吧?”陈冰含笑地问道。
“还好。”其实也没什么适不适应,主要的还是他心中有了个奋斗的目标,知道自己要去作些什么,不至象在塔宝村粮所时那样无所事事,一天到晚只是寻思明天如何如何,最后只得到河边去钓鱼打发时间,等待有没有村中的妇女来河边洗澡好偷看一下过瘾,那有现在的忙得都不知日子是如何过的,只觉一天当中的时间都不够用,有时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唉!看你呀都瘦成啥样了。”陈冰爱惜地说道。
“没事,咱不是年青吗?一有时间休息一下就胖起来了。”对于这点他还是蛮自信的,这人呢一有闲空,吃得稍好,立马就能把身子养了起来,他就是属于这类型的人,所以一点都不担心。
“今天没什么事吧?”
“没事!”接着说道:“今天我休息。”
“哦!那不用回去了,我家里正好有些菜,别人送来一些野猪肉,等会我搞一下你补补。”说着起身走到厨房,从她那一个老式且旧的冰箱里拿出野猪肉,放到盆里倒入清水浸泡融化冰块。
苏自坚走到厨房的门口,一手倚在门边儿上,道:“陈镇长,不用这么麻烦了,一会我到外面去随便吃个饭就可以了。”
“这怎行,你难得来一趟,怎也得招待你一下的吧!”
“你的身体不是还没完全康复吗?这怎好让你累着了。”
“我还不至于那么娇贵吧,这点东西还至于就让我累着了。”陈冰笑着说道,接着又道:“你呢在家里就别老是陈镇长隐镇长的叫我了,这样岂不生分了。”
“那我叫你什么好呢?”
“我也没大你多少岁,叫我姐就行了。”
苏自坚一听心下极是高兴,道:“那我就不客气地叫你一声冰姐了。”
“叫呀,我在等着你呢?”陈冰也是落落大方,一点都没那羞怩之态,反而是呵呵地一笑。
“冰姐!”苏自坚大着声音叫了一下。
“听到了,没必要叫得这么大声,你怕没人听得到吗?”
“别人听不听得到没关系,我是怕冰姐听不到呀。”苏自坚逗笑地说道,看着她忙这忙那的,心头不禁有些痒痒地。
“我听得到,别嚷得我耳都聋了才好。”陈冰低着头在弄着那些野猪肉,弄得停当之后,洗了洗手道:“闪一边去。”
“干嘛呀!”
“没看到你挡道了,我要出去呀。”
“就呆在这里,不用出去了。”苏自坚闪到门口挡住,笑了笑说道。
“去你的,别开玩笑了。”陈冰推了他一把,走了出去,道:“还开你冰姐的玩笑呀,你好坏呀。”
“哈哈!这男人要是不坏的话,你们女人又怎会爱的呢?”苏自坚大笑地说道。
“怎么!老毛病又犯了。”陈冰瞪了他一眼。
“什么老毛病呀?”苏自坚故作不解,明白她一定对自己深有了解,尤其是以往的生活作风,不会不知道,所以才会讲出这样的话来,不过此时他的脸皮厚得要命,以不是那初初涉世的毛头小伙子。
“给我装呀。”举拳来打他,笑嘻嘻地。
“没装呀。”苏自坚也是笑着握住了她的手,只觉她的手又滑又嫩,一点都不象那是一双经常干些粗活的手,心想她上山下乡替村民们分忧,虽说所作的并不太多,毕竟也是不少,这手怎就保养得这么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