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意是中意,看不看得开又是另一回事,如果他们要是结了婚,爱怎搞那是他们的事,现在还没结婚呢?这可不许。”
吉世春见她一根筋曲曲弯弯,极难说得开,只得苦笑了一下:少萌!争气点,这小子真要搞了你身子,那你俩立马就结婚,这事就万事大吉了。
范秀娟微微地皱着眉头,若有所思:这事拖得也太久了,再这么下去非得搞出一点事来不可,看来得我亲自出马了。
………………
次日一大早,苏自坚就出门,先去吃了个早餐,在去工地的路上却遇上了俩个人,他正想绕道而过之际,那俩人已是发现了他,快步奔了上来就将他给拦住了。
而这俩个并非别个,而是昨天他打发走了的白芸壁与胡丽芬。
原来这胡丽芬走了之后,当即就去打了白芸壁理论起来,俩人都要作苏自坚女朋友,互不相让,差点没打了起来,这好朋友一时之间也就撕下了脸皮,这一大早就来找苏自坚,一定要苏自坚当着对方的面说自己是他女朋友不可。
一人扯住了苏自坚一只手臂,相互指斥对方的不是。
苏自坚不禁愕然,看了看她俩人不觉一呆,心想你俩个不是好朋友的们,怎地会因为我苏自坚连朋友都闹了起来了。
“苏自坚!昨天是我先对你说要当你女朋友的,胡丽芬是后来才找了你,这凡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的吧。”白芸壁怒气愤愤地说道。
“去你的,什么先来后到的呀,就算是结了婚的都要离婚呢?白芸壁你这一招一点都不管用。”
“大家怎么说都是朋友一场吧,你这样跟我争算什么呀。”
“谁说是朋友就不能争了,正所谓公平竟争,谁有本事就是谁的,没什么好冤的。”
“姓胡的,真要这么作吗?”
“你说呢?”俩人越说越气,那脾气比董嘉华一点都不弱上多少。
“妈的,是不是想找打呀。”白芸壁松开了苏自坚的手,即向胡丽芬扑了上去。
胡丽芬见状也不甘示弱,也松开了苏自坚的手,登即与她扭打了起来。
一时之间,在这大街之上,俩个好朋友,只因为了一个男人而大打出手,这抓头发,扯衣服,那指甲朝脸上抓去,一条一条的血丝登时在俩人的身上脸上被抓了下来。
苏自坚原本是要劝架的,可一看俩人这架式都是打得眼红,不分个赢输只怕不肯罢休,况且他对这俩人一点好感都没有,让她们打了一架之后,说不得对自己一生气就不再来找自己的麻烦,到也不失之于一个好的主意。
当下走过一边去,笑吟吟地不住摇头。
这大清早的,在这大街之上,俩个穿着时髦貌美的年青女子当街打架,那种热闹的情景真的很另类,当即围着一大圈的人围观,不住地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也没人上前劝架。
看了一会,眼见她俩人打得不成模样,衣服也扯破了,头发也揪了下来,这脸蛋也破了相,亦自不肯罢休,围观的人急忙上前把俩人拉开,而俩女亦自相互戟指大骂个不休。
此时,苏自坚也是转身走人,一想她俩人一会定然会找上门来,那时自己就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那可不妙了。
岂知他刚刚才走了两步,就不得不把脚步停了一下,却见站在他面前一人一双质疑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
苏自坚不觉一呆,心中有种不祥之感。
站在他面前的竟是吉少萌的母亲范秀娟。
此时的她,一双眉宇紧紧地深皱着,眸子中尽是疑问,似在向他索问着,眼前这一切都是些怎么回事?
“伯母!你这是上班?”苏自坚缓步而上,来到她的跟前停下,绽上了笑容。
“小苏!有时间不,我想跟你说几句话。”看得出来,此时的她心情并不太好。
“可以。”一看范秀娟的眼神,苏自坚这心里不禁就突的一跳,心想她这说的末必是什么好事了。
此时白芸壁与胡丽芬仍是相互大骂着,苏自坚毫不理会,与范秀娟绕过一条街,在一处行人不从的地方停了下来。
“小苏!我这人说话有点直,如果说得不中听的话,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故作淡定,实则这心里也着实的不太好受。
“不会!伯母有话请说好了。”心中暗暗纳罕,心道:难道昨夜的事少萌跟她妈妈说了。
“我就少萌这么一个女儿,不希望她有什么事,或是不开心的事,这段时间我总觉得她怪怪的,想知道你跟少萌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以跟我说个实话吗?”
“是这样的,我想跟少萌处个朋友,只是不知伯母的意思怎样?”
“这原本呢你想要跟她处朋友的话,我那是举着双手来赞成的,现在有件事却叫我不知怎办才好。”范秀娟轻叹了一声,微微地摇头。
“伯母的意思是……”
“我想知道刚才那俩个女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了这话,此时范秀娟的脸上登即现出一股怒色。
“那俩个女人我只是跟她们见过几次面而以,真搞不懂她们会在这里打架。”
听了这话,范秀娟一脸的失望之色,长叹了一声,道:“小苏!你真的太叫我失望了。”
“伯母,我说的是真的。”心里固然着急,并他也是明白事理的人,这范秀娟真要作出了什么决定来,这也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事。
“俩个见了几次面的女子会当街为了你而打架,你这谎话讲得高明一点好不好呀。”
“伯母!我真没骗你,我跟她们只是刚刚才认识不久的。”
范秀娟微微地闭了闭双眼,稍过一会,只见她神情显得痛苦之极,又是无奈,长叹了一声,道:“苏经理!你能不能从今而后不再跟少萌见面了。”
苏自坚一怔,这范秀娟的意思他如何不明白了,她从小苏叫起,现在居然变成了苏经理,这立马的转变看得出来她一点都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不禁皱了皱眉头:“伯母!能否说得明白一点?”
“我想我的话说得已经够明白的了,还有必要再讲一遍的吗?如果你真想我再讲一遍的话,那我就说好了,从今而后,我想你们俩人再没见面的必要了,换句话来讲就是你真想跟她处朋友,这事我持反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