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长办公室出来,陈冰给农业局去了个电话,约苏自坚晚上到她家去。
苏自坚听说她已经回来了,甚是兴奋,这到了她家中来,这一则正好可以为了降职的事了解一下进展,二则与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呆在一起了,这心中不免甚是高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后,苏自坚空着一双手如期而至,他到不是一个小气的人,这水果呀什么的不舍得买上那么一点,实则是因为陈冰一人独居,孩子已被老公接到外县去了,而她又时常上山下乡,工作甚忙,呆在家里的时间没多少,这买了去她也没时间吃得上,这放得久了会变质腐烂,是于陈冰特别交代今后再到她家中来,这些东西一切皆免了,因为她家中并不缺乏这类东西,自然会有别的人往她家中送了,主管农业的副县长还吃不上水果了不成。
当然了,这既是晚上到她家中来,这饭自是要吃的,苏自坚非好酒之人,这就空着双手而去了。
敲开了她的大门,步入内里,登即闻到阵阵地异香飘荡而出,忍不住连声赞道:“冰姐!你这作菜的功夫当真是炉火纯青了呀,刚一到就叫我食欲大开,口水直流。”
“就你馋嘴,别说费话了,快去洗个手好吃饭。”说着在他的背后推了一把,直把他拽进了卫生间,笑着说道:“快点,我等不及了。”
“哦!我晓得。”苏自坚转头瞟了她一眼,似是读懂她意思般的露出了笑脸。
洗好了手,从墙上拿下她的毛巾来擦手,却见里面挂着内裤胸罩一些女人的衣物,不禁看得心口发热,知她已是洗过了澡,暗道:冰姐这真的是等不及了,嗯嗯!一会定叫你吃得饱饱滴。
“来!吃饭吧。”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苏自坚,陈冰只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热,今晚她早早就洗了澡,作好了饭菜,就为等他的到来,须知她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作那事儿了,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精力盛旺之期,极是需要一个人好好的疼痛她,给她不仅是心理上的安慰,更需要一些生理上的滋润,把他叫来除了和他谈工作上的问题,也要谈一些自身的问题,双管齐下。
给他盛上了饭,并摆好了筷子,再夹上一些可口的菜在面前的一只小碗里。
“不用这么客气,我自己来。”被一个大姐级的人疼爱,心里头感觉非常的幸福,与那些年幼无知,只会耍耍性子的小姑娘而言,这是不可同日而言的。
“我走的这段时间真是难为你了。”吃饭半响,陈冰有些感叹地说道,看着他脸上尽是惋惜之意。
“你说的是我到农业局的事?”他可不是笨人,一听就知这事只怕没那么简单,不觉眉头微微一皱。
“是的!这事只怕一时半会你还回不得县科里。”一脸的歉意,甚感对不住他。
“这没什么了,这共作嘛到哪都一样,只是这样的话与你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免就少了许多。”这到是实情,他也懂得心急是喝不得热豆汤,官道上的事不是由得她一口而决,上面还有一位第一把手插手调查,这事就难办了许多,所以并没惨她之意。
“小苏!这事你也不用太上心了,虽说现在呆在农业局里,我细细想来也不是一件坏事,毕竟你一下子就从镇科调到县科来,不免就会让一些人眼红了起来,凡事先从基层作起,把你的声望提升了上来,那时我再拉你一把就容易多了。”
“你放心好了,我是真的没那么的太在意这得与失,这能在官场上混混固然是不错,这要是失去了也不会难过得不吃不喝。”冲着她笑了笑,示意没她想象中那样茶食无味的样子。
陈冰注视着他半响:“嗯!你能这样就最好,须知在这官场中混的话,这起起落落,尤其是大起大落如家常便饭,谁人都不免,既便是我也是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把握好心态是至关重要的。”~~~飘逸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非常好看,可不要错过了!~~~
“嗯!”苏自坚若有所思,微微侧首,仰望着天花板良久不出一声。
“那李可强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呀,只怕他还会不利于你,所以今后你的行动表现不能落人口食,这要给他抓住了你的把柄,非得掉落到阴沟里去再难翻身。”
“唉!这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前妻父亲的份上,还真不能跟他客气什么,不过他要再来搞出这种事来,我也会招来折招不可,势不能就此死在他的手里了。”把手中的筷子一下子拍在了桌上,表示了他的决心。
“打蛇须打七寸,打它不死必有后患,所以你要自己拿捏分寸,这事我不方便出面。”陈冰提醒他要小心在意,却不可掉于轻心,你现在腹部受敌,处处被人牵着走,这迟早是要出事的,岂可这般粗心大意了。
“明白!”陈冰乃一位副县长,如事事都要由她来出面替自己解决了,这事必会落人口食不可,这倚着女人的手臂平地拨起,可能会让人浮想连编,这种事一旦揭露了出去那还了得,只怕陈冰这副县长之职也保不住了。
“来!吃饭吧,别的事不要想得太多了。”陈冰拿起筷子递到他的手中去。
“冰姐!有件事可对不住了。”苏自坚皱了皱眉头,大有忧色而道。
“怎了?”陈冰一看他的神情,不禁微微一惊,不知哪出了大事自己一点都不知情。
“这饭我不太想吃了,这脑子有点儿的想得太多了。”说着不禁苦着脸,叹息连连。
“想太多!那是啥事呀?”陈冰不觉挠了挠头,一时末转过弯来,他这话中是什么的意思。
苏自坚把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过来一把就抱住了她。
陈冰瞧了瞧他,眼中的迷惑仍是末释怀。
苏自坚把嘴凑到她的耳傍,轻声地说道:“我有点儿的胡思乱想,不知你……”说到这儿,一双手就不老实了起来。
到了这时,陈冰这才明白他所谓的胡思乱想是什么意思,不觉格格一笑,把头倚在他的脖子傍,鼻中闻着他那男子身上特有的气息,不禁有些儿的心醉,鼻中不觉嗯嗯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