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易正带领着火鸟部落和黑木部落的战士准备征讨下一个部落。
半路上,他还未到达此次想要征讨的部落。
火正忽然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祭司大人,大事不好了!”
周小易回头,看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火正,不由得有些疑惑。
“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有一个祭司闯到了部落里,说是来找您的!”
周小易心中疑惑:“祭司?找我的?”
会是谁?
为什么找我?
难道是红狼部落的刘通?
火正继续说道:“他随手就杀了族长的好几位战士,就是和您之前用的神火一样,不过,不过……”
杀了火鸟部落的战士?
那肯定是来者不善啊!
周小易心中一凛,看来那个人不是刘通了,“不过什么?”
“不过似乎那个祭司看起来要比你强大的多。”火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有些谨慎,毕竟当着祭司的面说他们部落的祭司不如别人,给谁都会有压力。
周小易陷入了沉思,“他人呢?”
“被我支走了,我说您带着族人去袭击鬣蜥部落去了,然后立马就从部落里跑出了给您报信了。”火正憨厚的笑着,把如何假装出卖周小易骗取那个祭司信任的事情详细说了出来。
周小易看着火正脸上下笑容,心中一动,然后又问道:“你喜欢阿蛮,对吗?”
火正愣了一下,然后目光坚定的说道:“嗯。”
“那我给你一个机会。”
火正闻言,先是一愣,转而又是一阵欣喜。
“多谢祭司大人!”
周小易对着身旁的火岩吩咐道:“既然有人找上门来,那我们就先把扩张部落的事情缓一缓吧。”
“全听祭司大人的。”火岩俯首拜道。
周小易点点头,“你去想办法把火鸟部落和黑木部落的妇孺迅速迁移。”
“祭司大人,那我呢?”木原忽然出声问道。
周小易说道:“做好引导,辅佐火岩,记住了,一定要小心,而且注意保留火种。”
火种就是血脉。
他能够感受得到那个来找自己的祭司并不简单,但是他并不惧怕那个人,因为他有白玉小世界。
只不过火鸟部落和黑木部落可不一样,万一那人把怒火迁移到了火鸟部落和黑木部落的头上,如果火鸟部落和黑木部落不留下火种的话,恐怕就要就此灭亡了。
木原和火岩相视一眼,似乎也都明白了祭司大人的想法。
“祭司大人,那个人会是谁?难道您真的战胜不了他吗?”
“我不知道。”周小易说道:“不过留一手总归是没错的,你们要小心。”
火岩和木原点了点头,然后不再多说,各自分工,火岩带着一队人回去迁移部落里的妇孺,木原则是带着一队人继续远离。
“祭司大人,那您了?”火岩临走之前,出声问道。
“我要去鬣蜥部落瞧一瞧。”
……
……
鬣蜥部落。
部落不算大,但要比火鸟部落大,不算小,但要比红狼部落小。
这天,守在部落门口的蛮人们忽然发现了一个穿着黑袍的人。
身材矮小,不像是成年的蛮人。
难道是祭司?
守在门口的蛮人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中一喜。
他们听说过有的祭司就是喜欢找个野生部落受人供奉,难道这个祭司是打算来我们鬣蜥部落了?
“让你们的族长来见我。”
这时那个黑袍祭司说的第一句话。
二话没说,守在门旁的蛮人一路小跑,朝着族长的帐篷方向跑去。
没过多久,貌似中年的鬣蜥族族长来到了黑袍祭司面前,一脸欣喜的说道:“尊贵的祭司大人……”
黑袍祭司抬手拦住了此人要说的话:“等会儿你们部落有危险,我打算助你们一臂之力。”
“嗯?”
鬣蜥部落族长脸上的笑容一僵,貌似有些不对啊?
什么危险?
鬣蜥部落有危险?
“祭司大人……”
他刚想要再问些什么,但是却再次被黑袍祭司打断,“我最多在你们部落里居住一日,去给我找一个干净的帐篷作为住处。”
鬣蜥部落族长一听,也不敢耽搁,“能够让祭司大人在我们鬣蜥部落居住一日,那是我们的荣幸,请祭司大人跟我来。”
说着,鬣蜥部落的族长弯着腰,走在前面,给身后的祭司大人带路。
黑袍祭司没有多说什么,承受着周围投来的敬畏的目光,淡然的走在鬣蜥族的部落里,这样的目光,他早就经历过很多次了。
鬣蜥族的族长一边领着黑袍祭司朝着部落的帐篷走去,一边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
祭司大人说只留下了一甜,难道祭司大人是为了揣摩自己部落的实力?
要不要等会儿给祭司大人展示一下部落里真正的实力?
正寻思着,鬣蜥部落的族长领着黑袍祭司来到了一间帐篷前,然后说道:“祭司大人,这间帐篷没有人居住,而且里面也已经打扫过了。”
“嗯。”
黑袍祭司点了点头,然后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去。
帐篷里的确干净,虽然依旧显得有些杂乱,不过对于这样的小地方,也不该有太多的要求。
“我喜欢安静。”
鬣蜥族的族长愣了愣,转而赶忙低头说道:“那在下告退。”
走出了部落,他心中还在揣摩黑袍祭司所说的话。
祭司大人喜欢安静……那该怎么样展示自己部落的实力?
……
……
夜晚。
听白天里的那个祭司大人说,鬣蜥部落今天会有危险,因此部落里巡逻的人比往常要多出了一倍。
尽管鬣蜥族的族长并不是很相信鬣蜥部落会遇到什么危险。
但是住在帐篷里的那个祭司大人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万一遇到了什么危险呢?
“祭司大人,时候不早了,您需要吃点什么吗?”
过了一会儿,鬣蜥族的族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正当他打算掀开帘子往里面瞧一瞧的时候,黑袍祭司忽然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祭司大人!”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黑袍祭司抬头看了一眼快要暗下来的夜晚,脸色有些难看。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