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恶,卫宜先也不敢就追问,先要陈东兴开车往世纪会所赶路。才掉头,欧少又来电话,追问之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卫宜先心里发虚,之前想好的说辞这时也不敢拿来用,说,“欧少,不就是擦车吗。我们都赔钱了,又给人打了,还能怎么样……”
在卫宜先眼里,欧少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人物,对京城圈子里更上层的人,他虽听说,但那都是传说中的人物,跟他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自然想不到今天这事会有什么不能了结的。
“你们几个自己找死,可别把我拉去垫背,还不肯说死到临头可不要怪我不讲平日的情分……”
这话说的很明白,欧少也觉得今天的事情不可能这样简单,要是按照卫宜先的说法,就算司徒雷也不会缠着不放手。对他们说来,跟小人物计较那是丢他们的身份。
卫宜先听这句话不敢再有任何侥幸心态,心如死灰,将白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你是说,你们将江北省驻京办的车给擦了,然后要对方赔钱,还踢人车打了人?”欧少说,心里也是悲怨。平时偶尔犯浑欺负人也没什么,只是自己眼睛要毒,看得准。否则,欺负人踢倒铁板上,将自己折进去卫宜先他们这一次又不是第一次了。
驻京办的车自然没有多少特色,但从车来看,可能看不到多少来。卫宜先等人想来是想敲一笔来填补修车的漏洞,但这时给分局的人调解后,看来对方并没有就此放手。不过,卫宜先等人肯定也有后手,只不过人家的后手更强。欧少得知事情经过后,对此放心一些。至少不会将自己搭进去,花一些钱将此解围说不定那个跟司徒雷等人搭上关系,对今后在京城里走动也有一块新的老虎皮可批。
圈子里有时候也是危机和基于共存,就看自己怎么运用怎么化危机为有利。出一点血,给足对方面子,如果不是什么大仇确实存在一种顺势爬杆贴上的可能性。
想到这,欧少心情少好一些,爱车即使修过后看不出什么痕迹,但这种给人的感觉就像修复的chu女膜跟真正的chu女会是一样吗?只是,这些心情只有等过后再找卫宜先等讨要了。耐着性子说,“对方有一个是江北省副省长?多大年纪?你们是吓了眼还是怎么的,这都看不出来。”
“之前就司机在车里,”卫宜先也是哭丧着脸,不知怎么才能化解这危机,“等我们见到对方时,已经给他的护卫打倒在地。要说那人是副省长也太年轻了点,副省长的公子还差不多……但一个副厅长给分局的人看了身份证明,分局进行调节时,尽量让我们赔他们钱了……”
“那人很年轻?”欧少问。实在想不到这样的副省长怎么会没听说过,杨冲锋不仅在江北省工作上低调,在京城圈子里也完全淡出。
“欧少认识?那就好,请欧少帮忙,老弟度过这一劫不敢忘记欧少的好,做牛做马尾报答欧少的大恩。”
“少来这一套,我没给你害死就命好了。”欧少不敢稍有语气上的放松,目前只是自己所想,能不能让司徒雷原谅自己,卫宜先等人毕竟算是自己这边的人。
欧少不敢先走进世纪会所去,只有将卫宜先等人到了,自己在近期解释才可能将自己摘除干净。即使卫宜先等人有一点往来交情,可如今得先保住自己,才有可能拉他们一下,逃过这一劫。
卫宜先四人也来得快,欧少没多等。到了后让他们先在车上等候着,不敢将他们带进去看自己笑话。卫宜先等人也意识到危机很大,完全指望欧少帮度过劫难,哪敢违背他的意思。
欧少进会所,给带到司徒雷等人的包间。欧少见里面不少人,很大的包间人不少,但里面却不吵闹,大家在里面安静地吃点心、喝啤酒、饮料。这场面确实很诡异,这里这些人都是京城圈子里的大人物,随便以为报出名号来都可吓坏一大片人的。至少他偶某人说巴结不上的,当然,欧少不会以为大家都在等他到来,这样的场面自然不会是给他的。
看见司徒雷和另一个人在一起,司徒雷的样子给他的印象是很敬佩那人。欧少进门赶紧看一眼,那人是侧面,身材很强大的样子。是不是卫宜先说的那为副省长?如果是江北省的副省长,又跟司徒雷有这样好的关系,可真是大人物了。
司徒雷他们的圈子跟欧少至少隔着两个层次,平时都是远远见到,或者听说其他没的一些传说。可在那人面前,司徒雷的姿态放得这样低,京城还有这一号人物存在?心里一紧,但想着这事跟自己确实没有直接的关系,有放松一些。这种大人物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今天找这事,欧少不难想象原因何在。也知道,在酒店里彼此虽经过分局处理过来,但是后卫宜先等人哪肯就这样算了?这个哑巴亏确实不是这号人肯咽下去的。
欧少不敢多犹疑跟着引路的人往司徒雷那边走,到司徒雷身前不愿,说“司徒大哥好,我是欧二,路上车堵,让司徒大哥久等了,请多包涵才是。”
“欧少来了,好。”司徒雷应到,却没有招呼欧少坐。看着他。
“司徒大哥,叫我欧二就好,在司徒大哥面前,我就是个小弟……”欧少早想好了,只要自己有足够的低姿态,司徒雷也不会无缘无故在自己身上泄愤。
其他的人都还不知是什么事情,此时,都看过来。欧少在圈子里根本搭不上边,如今见司徒雷亲自问他,那些人已经不满了。对欧少这样的身份地位,只要派一个小弟过去,还有什么事情摆不平?
“其他的事先不说,我问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司徒雷见欧少态度不差,印象也不算差,直接地问情况。
“司徒大哥,今天我的车借给一个叫卫宜先的,他说要到车站接女朋友,显摆显摆。平时也有一点往来,找到门上也却不过面子,谁想他们在银河天集团连锁酒店那停车,擦坏了车。担心我要他赔车,竟然耍横使奸,诬赖别人的事。我在过来的路上得知事情经过,将他们四个人带过来了,司徒大哥,您看……”
“这么说,那个叫卫宜先的事欧少的人了?”司徒雷说。
“司徒大哥,我跟他平时有些点头交情甚不错,往来少,对这个人的品行却是不知。尧之都他是这号人,早先就有多远踢多远了。”欧少自然要将自己摘除开去。
“既然这样,到谁我鲁莽了。我只找车,不找人。欧少,是不是不讲道理?”司徒雷说,这当然不讲道理,但欧少哪敢这样说。
“司徒大哥,话不说这样说。我作为车主就该负责的,这才是正理。也因为这样,得知司徒大哥要询问,我立即就过来了。今天这事是卫宜先他们做错,也是我的错,该怎么道歉赔礼、该担负多少赔偿,都是应该我来出的。”
司徒雷自然不屑于直接找卫宜先等人,如果是事发之时,他们出手就不是这样了。欧少知道此时算账,主要还是要赔偿和对今后的防范,彻底了结这个事情。但他也无法担保卫宜先等人时候还有没有胆去找对方报复,这种事难以担保的。此时,将赔付责任自己担下来,今后卫宜先等人纵然还要找死,也跟自己没关联了。
司徒雷听欧少这样说,哼了一声,说,“今天这事我是时候才知,当时要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哪用赔钱?送进牢里吃几年饭,人就清醒了。”说着转看杨冲锋,要想知道他的意思。
“叫那几个人进来吧。”杨冲锋说,这个欧少还算不错,能够担一些事。赔钱多少不在意,主要是要给驻京办将麻烦去掉。
“把卫宜先几个叫进来看看,我倒要认认看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司徒雷说。
之前在一边看着的其他人,也听出了今天的原因,有几个脾气大的,站了起来。要等卫宜先等人进来,司徒雷看出他们的意思,没有拦阻。杨冲锋也懒得干预,圈子里有圈子里的规则,有些人是该教训教训才会清醒。
有两个干脆出了包间到外面去,欧少到会所外将卫宜先等人叫下车,吩咐几句。到这种或所来,卫宜先等人造 知道对方是大人物,心里后悔得要死。欧少怎么说,立即答应着,只求能够过这一劫。欧少也不会给什么承诺,今后,还能不能在一起混都还是两说。
跟在欧少后面,才进会所前厅,见里面出来两人,欧少认识。忙招呼一句,还没有让卫宜先等叫人,那边过来扬起手在卫宜先头上就是两巴掌,陈东兴也挨了两巴掌,心里虽觉得很怨但一句都不敢出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