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慕容浩轩沦落的多么可怜的地步,都不会受到别人同情,毕竟他有着那样的身世,再加上又没有人撑腰,所以,并没有人为他出谋划策。
可是慕容浩瀚不同,他的母妃尚在人世,所以,怎么可能不为他的未来做打算呢?德妃也是一心想要让儿子有一个好前途,虽然说,慕容浩瀚也是皇子出身,可是,在帝王之家,手足相残的事情并不少,如果一不小心,不管身份多么尊贵,那么最后也可能会落得非常惨败的下场。
德妃的身体一向不好,她却从来都没有向慕容浩瀚提起过,甚至都有太医诊断,她在人世的时间,已经是屈指可数了,在最后的岁月之中,德妃能够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而她最大的心愿,就是为慕容浩瀚找一门好的亲事。其实换言之,德妃也只是希望自己在百年之后,能够有一个大的靠山,能够让朝廷忌惮最好,这样,才能够真正的保得慕容浩瀚后半生的周全。可是,慕容浩瀚只是知道,自己的母亲在这件事情上逼自己太紧,可是他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背后还有这么多的原因。
慕容浩瀚一向向往闲云野鹤的生活,而他最害怕的麻烦,便是女人的纠缠,所以,才会经常躲避的找不到人影。
上官月华确实是他生命中的一个例外,有的时候,缘分就是这样,并不需要过多的相处,简单到只是一个眼神,或者是一个笑容,便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上官月华在这里简单的做了一个逗留之后,就称自己身体有些不适,便离开了慕容浩瀚的房间。
等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之后,上官月华又马上精心打扮起来,因为她要赶着去慕容皓博的房间,来会一会这个大家心目中并不成才的太子。
坐在梳妆台前,上官月华想起慕容浩瀚的样子,忍不住的轻笑了起来,若是真的能够嫁给了这个男人,那也算是一桩幸事了,可是谈何容易?就算是慕容浩瀚真的喜欢上了自己,单是自己的这个身份,也是很难让皇家中的人接受的,不过,倒真的可以努力试试看!上官月华最坏的打算,并不一定非要嫁进皇宫,如果一个男人的心在你的身上,就算是在外面安一个家,那么也是值得的。只要能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就好,至于在什么地方,对于上官月华来说,真的不算是太重要,如果能够给一个名分更好,可是得不到,那就分一分的宠爱吧!
并没有过多久,慕容浩瀚便离开了这里,而上官月华也来到了与之前慕容浩瀚房间相距甚远的一个地方。
还没有走进屋子里,就已经听到了慕容皓博和一群女人的笑声,上官月华的心里不免的有些反感,这样一个喜欢沾花惹草的男人,确实是不值得托付终生,所以也就只能被别人利用!
旧的戏码重新上演,上官月华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之后,端上来一个盘子,然后便走进了房间之中。
“太子爷,请慢用!”
慕容皓博听到了如此好听的声音之后,他抬起头来一看,马上就被上官月华的美貌深深的就给吸引住了。
纵使已经见过了太多的美女,慕容皓博仍然感到了非常的惊艳。
上官月华的心里泛起了一阵恶心,脸上却仍然挂着迷人的笑,她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慕容皓博一把就捉住了她的衣袖。
“美人,别走,留下来好好的陪下本太子,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慕容皓博已经被完全的没了心智,根本就不需要上官月华动手,他就已经招架不住。
上官月华巧妙的抽回了自己的袖子,然后娇笑了一声,说道。
“太子爷,您都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姐姐,又何必多我一个呢?”这话让别人听起来倒是有了几分的醋意,慕容皓博一摆手,将这里所有的女人都赶了出去,唯独留下了上官月华。
“这下你可满意了?”慕容皓博双眼放光,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女子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上官月华坐了下来,不动声色的将自己面前的空杯子倒满了酒,然后喝了一口放下来以后,才慢慢的说道。
“我何德何能啊,竟然能够让太子爷这样对我,还真的是折煞了我呢,太子爷,就冲着您的这一份豪情,我也要好好的敬你三杯才是,你可不要不给我面子啊。”上官月华故意的撒着娇,看的慕容皓博是更加的动心了。
“哪里,我就是不给谁面子,也不能不给你面子啊,姑娘,你长得可真是好看!”
慕容皓博,你说话可真没有水平!上官月华在心里暗暗的想着,可是表面上还是一副很是尊重的样子。
这个杯子上是被柳飘飘下了迷药的,因为怕慕容皓博色心大起,他们又不好与这个男人翻脸,所以才会出此下策。这个迷药的药量不大,中毒者会觉得浑身无力,只要三杯酒,便会昏昏大睡,而就算是再高明的太医,也不能够诊断出来。
这个药是百草给了莫春夏,又由莫春夏带给柳飘飘的,就是怕遇到了一些难以对付的角色,会省下很大的麻烦。
“这个酒可真的是烈啊!”慕容皓博只是两杯酒下肚,就已经开始觉得神志不清了!
“太子爷,这个酒确实是劲头很大,可是,你是答应过我要喝三杯的,你不会食言吧?”
慕容皓博闻言,直接将剩下的那一杯酒给饮了下去。
“我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呢……”话还没有说完,慕容皓博便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柳飘飘听到了这里的动静,从外面走了进来。
“月华,怎么这么快就让他饮下了三杯酒?”
上官月华也表示很无奈。
“他一看到我,两只眼睛都变直了,我要是不快点行动的话,恐怕会有更大的麻烦,飘飘姐,这个慕容皓博虽然是个草包,可是,却只能够慢慢来,因为他不是一个伪君子,而是一个真小人,连伪装的矜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