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啥,二婶子,其实我如今日子能过得这么好,也只是因为我去后山挖笋子,然后卖给醉仙楼才赚的银子。只不过我提供的笋子太少了,我想着婶子能帮我…”乔小梨干脆将自己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那话刚刚还未说完李二婶就直接打断了:“你的意思是让我也帮你一起挖笋子,然后去卖笋子吗?这样能成吗?那最醉仙楼的人会不会赖账?”
李二婶虽然的确有些心动,可是这笋子哪里没有,为什么醉仙楼就一定要他们挖的呢?
这想想也不怎么靠谱呀,毕竟他们财大力大,完全可以组织人去挖笋子。
哪里还要麻烦她们每天就提供的那么一点点?
“不会的二婶子,每次都是当面将银钱全部都清点完了,你瞧我才挖了几天就已经能吃上肉了。”乔小梨继续说着诱惑的话,想要将李二婶给拉进这个坑中。
她信任的人不多,唯一能够帮她的也就是李二婶和外祖母了。
李二婶依旧有些不太信,忍不住将心中想法说了出来:“我说小梨呀,人家那么大的酒楼为什么不雇人去挖笋子?只要咱们挖的这么一点点子能有啥子用?”
乔小梨听了李二婶的顾虑,忍不住轻笑的出来,安慰着说道:“放心二婶子,我与醉仙楼签订了契约书,他的笋子只能从我这里买,他做笋子的方子也是我给的,所以这点婶子不用担心,只求婶子能在这村子里帮我找几个老实肯干的,组织她们一起挖笋子,这样每天的笋子也就够了,否则醉仙楼如今的笋子都是限量供应的。”
李二婶这下子算是听懂了,虽然不知道乔小梨说的那契约是个什么东西,但是猜想大概就是双方约定的协议吧。
所以这才只能从乔小梨这边进货了。
这样的话,那就不用再有任何的担心了!
“成,你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婶子吧,婶子也想着能赚些银子,到时候给这小子改善改善伙食,瞧这小子馋的!”李二婶说着揉了揉狗娃子的小脑袋。
狗娃子此时正在将碗底的饭全部都蹭到红烧肉的油上,吃的很是香甜。
对于这两个大人讨论自己也只是笑笑,任由他们去讨论,自个继续吃自个的。
和李二婶约定了明日午时就将笋子全部都送到村口的那棵大树前。
李二婶便匆匆带着不愿意离去的狗娃子一起走了,明显是要回去安排了。
乔小梨目送李二婶回去,将碗筷全部洗刷干净之后,自己却也没有闲着。
将辣椒种子给泡了起来,准备到时候发芽。
自个背着个小筐子,和乔小梅一起上了山去寻找辣椒从了。
再顺便找一些刚刚开花还会长辣椒的秧子带回来,种在她们的那块沙土地上。
乔小梨这边刚刚走没多远那边的陈秀英和陈二妞悄悄的从主屋走了出来。
“确定走了吗?”陈二妞有些紧张的问道,不知为何心底里面竟然有是有些害怕乔小梨那个死丫头的。
“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陈秀英瞪了陈二牛一眼,两人小心翼翼的,先是去了灶房,灶房的门却被反锁着,两人使了半天的力气根本打不开。
没法子,最后陈二妞一狠心直接将灶房的锁给砸坏了,两人这才得以进去。
灶房之中此时还弥漫着一些淡淡的香味,明明是肉香还未消散。
两人可是瞧见了李二婶和狗娃子离去之时那嘴角挂的油水。
这绝对不可能是吃了猪下水有的反应,他们绝对是在这里吃了啥好东西,至于为什么乔小梨这边有好东西,两人都一味的觉得是李二婶带的。
相信她们带来的东西绝对不可能立刻吃完的,肯定还会留着一些什么!
两人嘴馋得紧,自然是要过来瞧瞧的。
两人在灶房之中一顿的倒腾,我还是陈秀英在空空的米缸子里找到了一盆被放起来的红烧肉。
这盆子红烧肉倒是没有之前乔小梨做的那盆子那么大,不过只是留了一些准备晚上吃,这样晚上也不用再做晚饭了。
可是却被不住翻腾的陈秀英和陈二妞给找到了
“这是个啥?为啥是这个色的?”陈二妞忍不住好奇,用手戳了戳,不敢靠近。
实在是上次就受到的教训太深刻了,陈秀英见此却忍不住白了陈二妞一眼:“是不是傻了,这不就是肉吗?你看不出来吗?”
说完这话当即连筷子都不拿,直接伸手捡了一筷子红烧肉,就放进了口中。
那每位刚刚入口,陈秀英差点直接骂出声来,这到底是个啥东西?怎么会这么好吃!
他们也不是没有吃过肉的,可是却从来没有吃过做的这么好吃的肉!
之前都是白水煮肉,一年吃个一两次都馋的不得了,更别说乔小梨亲自烧的这红烧肉了。
陈二妞去观察陈秀英面上的表情,那完全就是在说两个字,好吃!
她哪里还在犹豫,赶紧也伸手捏了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
接着那神情自然也就和陈秀英一样,她却没有时间多加感叹。
因为陈秀英那家伙已经吃了好几块了,她觉得自个要是再不吃的话,很快就会被她全部吃完!
于是,两人就这么的在灶房之中将那一大盆子乔小梨原本准备做晚饭的红烧肉全部都吃了个干干净净!
就连盘底都舔的一干二净。
陈秀英和陈二妞对视一眼,眼中明显都是不太满足的神色。
“真的是太好吃了,这死丫头什么时候做菜这么好吃了!”陈二妞舔了舔意犹未尽的唇,向四周看了过去。
陈秀英则是更加直接,直接在灶房之中就开始找了起来。
可是这小小的灶房之中也就那么大,之前已经找过一遍了,如今就算重找一遍依旧找不到。
难道她就只留了这肉?
两人都有些失落的还想着再吃点什么,可是找遍了整个灶房真的是啥也没找到了。
没法,两人只得灰溜溜的跑了,只留下了那个空粗瓷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