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全身她不是没见过,只是如今这样,两个人一丝不挂的面对面站立,甚至,他的表情明显的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她和马仁毅的事情刺激了他,现在她大气不敢出一个。
她,是有些怕的。
他没有做什么,就是这么看着她,而后他把她抱起来放在了浴缸里,等她全身都是水渍之后,他这就开始把沐浴乳开始往她身上涂了,从脖子到脚踝,他很认真,眸子里时而清晰事儿迷茫,他应该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两个人都在浴缸里,米珊不敢看她,只是一味的垂着脑袋,任由他的手游走在自己身上。
她因为跳舞,头发扎着丸子头,头发浸湿之后,解起来有些不容易,他应该是知道卸开橡皮圈会拽着头发疼,他的动作明显放慢了许多,米珊看着他的胸膛,线条优美的上半身起伏很大,而他的下面依旧是蓄势待发。
终于是卸开了头发,他依旧一句话也没说,而是轻轻的把她的按向了浴缸之外,然后开始帮她沾染了学校尘埃的发丝全部换成了家里全英文介绍的洗发水,味道很淡,却也清香。
此时,院子外,康硕砾在大陆的专属座驾开了进来,之后他和kitty一前一后从车里下来,二人都身着正装,应该是去谈生意了。
只是一下车,两个人就看到平时这个点去接米珊的车在院子里停着...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一声不吭的进了屋内。
"二少爷和梦小姐回来了啊。"刚进门阿瑛便一脸慈祥的首先打招呼。
"骞儿和小狗也回来了?"康硕砾问。
"回来没多久,两个人回来得很急,已经回房间了。"阿瑛颔首回答。
听了这话,康硕砾把手里的公文包扔给阿瑛,然后一拽领带,先是走了几步,最后他又停下回头满脸担忧的问:"骞儿回来有没有其他反应。"
"这..."阿瑛有些为难,"不知。"
康硕砾没再多问,而是迈开步子朝楼上走去了。
此时,米珊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被康硕骞被浴巾一裹拦腰抱起走出浴室把她扔到了床上,他的身上也挂着水渍,而他就这样,直接单膝跪在床上把米珊推在了床上,而后他伏在她的身上...
没有任何点燃火焰的过程,带着自己跳动剧烈的心,他也没之前的温柔,直接就这么和她合二为一,甚至只是短暂的停留,他已经开始横冲直撞...
"疼!"
米珊终于是忍不住他的负力大喊了一声,可他只是看着她,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察觉到她疼就会停下。
"康硕骞...你是不是生气了?"
米珊颤抖的问,可他却还是没说话,甚至那双眼睛也越来越迷茫,不知是欲望驱使还是因为别的...
"呃..."在他又用了很大的力气后,米珊只觉得自己从小腹之下都是痛的,甚至刺激的眼眶通红,暧昧声传遍了房间...
甚至从他们房间外经过的女佣都不自觉的红了脸,他们卧室的门根本没关紧。
康硕砾一路上楼,还没在楼梯上拐过去,就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声音,他不禁快走了几步,接着他的脚步骤然停下。
他听到了从屋子里传来的暧昧声,可更多的还是米珊吃力不住的呻吟,带着痛苦。
康硕砾眸子一眯,他迈开步子直接走到了他们的房门外。
砰砰砰——
他敲了敲门。
只是接下来只是米珊的声音消失了,而暧昧声却还在。
到了这时候,康硕砾的眸子流露出强烈的担心和寒意,拽着门外的把手,他很重的一声把门帮他们关了严实,接着他火速的下了楼。
楼下,Kitty正在端着阿瑛为她泡的一杯驱散疲倦的茶,茶里冒着徐徐热气,Kitty一脸淡然,完全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当她看到康硕砾神情紧张的从楼梯上小跑下来后,她愣了一下放下了手里的茶,多年的察言观色她知道康硕砾这样下来肯定是有话要说。
"阿瑛...把这些人都先轰出去,还有你!"刚走下来,康硕砾的语气就很难听。
"是。"阿瑛无条件服从,然后带着那些下人用最快的速度撤了出去。
他的做法让Kitty有些不解,可她还没说话,康硕砾直接冲到了她面前,眸子散发着幽寒的光,一只大手突然就要朝她的脖子伸过去,而Kitty身体先大脑做出了反应,不仅躲了一下,还作出了自卫的模样,可康硕砾也没有放弃,他就算身着西装,但身手却也敏捷,长手臂直接扣住了Kitty的手腕,在Kitty想继续反抗的时候,他把她反搂在了自己怀里,甚至另一只手扣在了她的脖子上...
"二哥,你要做什么?"
"不愧是千鸠会会长的贴身女保镖,这种防备感很不错。"康硕砾淡淡的吐息萦绕在Kitty的耳畔,Kitty没在反抗,目光平视着前方不缓不慢的回答:"二哥,也不愧是千鸠会会长的哥哥,身手也不在话下。"
"哼..."康硕砾冷哼一声,"如果0年前葭儿没有失踪,现在的骞儿也不会是这副样子,而我和他,会打破康家祖上的老规矩,身份换过来成了千鸠会的会长,那骞儿后来所承受的痛苦,会是我的。"
"所以,我一直觉得二哥对会长很好,宁可自己入地狱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弟弟满脸痛苦。"说完,Kitty笑了笑。
"可我没能替了他..."说到这里,康硕砾扣着Kitty的手突然用力了几分。
"二哥,你突然下来对我说这些,是因为什么?"
"骞儿这一次从XG跑来大陆后,我去问过他的主治医生,他的病情被自己控制的很好,如果没什么太大的刺激是会保持下来的,我现在...问一问,你这位一直跟随骞儿的贴身保镖,骞儿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在一天内精神失常,是因为什么?"
这话康硕砾说的很压抑,声音压的很低,里面是满满的怀疑。
"二哥是在怀疑我在搞鬼?"
"你和阿峯都跟着骞儿学过医,利用药物让他的精神在短时间内精神处于极度兴奋的事情,对你来说不难吧?"
"我不可能伤害会长。"
"不可能?"康硕砾冷笑了一声,"那一晚,你和夫人说了什么?或者是...夫人对你说了什么?"
"夫人什么都没说,会长是她的小儿子,她自然希望会长健康。"
"呵..."康硕砾冷哼了一声,"所以你不承认?"
"不是我做的事,我没必要承认。"Kitty的声音依旧平淡。
"据我所知,在平时食物中掺和大麻会让人的精神活跃,甚至...大麻海洛因那类的毒品,普通人食用都会产生幻觉,更别说是以前就碰过毒品,甚至还有精神疾病的骞儿了,他现在的感知觉障碍越来越明显,而你颜梦,能告诉我,千鸠会里那些犯罪举动,你负责的是什么吗?"
康硕砾的话音一落,Kitty的眸子带着明显的受伤沉沉的闭上,接着她薄唇一张一合:"海洛因走私。"
这时,康硕砾放开了她,但他却再没有任何举动,而是双手插兜神情复杂的看着Kitty。
只是这时,Kitty的肩明显的抖动了起来,片刻后,她平静了然后转过身子直直的看着康硕砾,"不是我做的。"
康硕砾没有说话,依旧看着她。
"只是,就算是我做的,我也只是想再给自己一个机会,从硕骞在岁接受我做他的私人保镖后,到现在,我一直等着嫁给他,可就着今年一个夏天,我这个目标破碎,我不是机器,我也是人,也会不甘心。"
"可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用伤害他来达到我的目的,如果可以,那个米珊才是我要对付的人。"
她看着康硕砾的眼睛,话说的真诚而有决绝,从她的神情来看,她的确没说那句假话。
康硕砾轻笑了一声,而后他露出皓齿,表情瞬间轻松,"我也就是...和你,开个玩笑。"
他这种笑脸,早就熟悉他的Kitty知道他只是掩藏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她所看不透的。
接着他又说,"去调查,把家里...包括阿瑛在内,所有的人全部搜身,搜她们的房间,如果发现了什么让我觉得眼脏的,把那些人的手给我剁下来,给我送到夫人跟前。"
"还有,别觉得夫人是我们三个的母亲...她如果做了错事,我们做儿子的不能做什么,但该有的教训,我不能给她,但帮她做事的人,我不会放过。"这话康硕砾说的咬牙切齿。
"二哥是在怀疑夫人?"Kitty此时眼眶猛然泛红,"夫人从知道硕骞有精神分裂后,她在硕骞身上付出的代价,我们都看得见。"
"呵..."康硕砾又冷笑一声,接着他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情:"连同济的那些老鼠都知道康硕骞如果精神病复发最容易被人控制...骞儿的精神病一直不好,到底是他心里所想释怀不了,还是有人刻意的让他病情反复?"
"他之前被关起来,对他的病情是控制还是恶化,而你作为帮佣,对他到底是爱还是内心的自责,波斯猫,你可捋清楚了?"
听了他的话,Kitty的嘴角也一勾,"二哥能想到这么多,你却没做出一点行动,而是当个壁上观,某些意义上不也是你眼里有目的的我,或者是老爷夫人的帮凶吗?"
"那你...能猜透我这里在想什么了?"康硕砾邪魅一笑,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
此时,Kitty只觉得面前的男人的凤眸洞察了一切,却也像一层摸不到的网,戳不穿他的心,也不能了解他的想法。
康硕砾看着Kitty失语的模样没有再和她多说别的,而是背过了身子又朝楼上走了去,边走他便说:"交代给你的,去做吧。"
"二哥,如果这事是我做的,你要怎么办,会怎么对我?"看着他的背影,Kitty大喊了一声。
她的话让康硕砾停在了阶梯上,接着他回过头,那张和康硕骞相似的脸,由平静慢慢的带上了笑,甚至他笑的很好看,笑的笑靥如花。
"你觉得呢?"
说完,这话,他竟然还冲Kitty闭了闭单只眼睛,超她很明显的放了个电,接着他的表情迅速的收了回来,然后回过头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了去。
Kitty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楼上,米珊因为疼痛,眼睛紧闭着,表情痛苦,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承受着他的力道,这一次,他没有亲吻他,手也没安抚她,完全把她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她也慢慢的发现,他的表情失神而迷茫,就像他之前犯病的模样...
来到B市这么久,米珊学会做多的就是通过别人的言语举止来判断自己给对方留下的印象,她能感觉到康硕骞的哥哥对她不喜欢却也没表现出太多的反感,而Kitty是他家人认定的未婚妻,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她看不出Kitty怎么看她,只是有一点她还是清楚并且没有自恋,那就是康硕骞病情好转是和她有关系的。
只是现在,如果他突然的发病,会不会也和她有关系?
虽然那句话和现在的事情有些出入,可米珊还是想到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可说到底,就算那些话被他听到,按理说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可为什么他突然的又发病了。
现在,如果连她都不能帮他缓解病情,那该用什么办法?
看着脑袋抵在她肩膀处看不见表情只是专心释放欲望的康硕骞,她轻轻的问:"康硕骞,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