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步走,都给我走整齐了。”
太阳底下一个连队迎着烈日在艰苦的在进行着齐步走,而在另外一边的栏杆上,一个少年正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偶尔嘴角会浮起一抹的笑容。
在栏杆上坐的正是三连的杨天,那天二十圈的跑步以一圈多的优势彻底的赢取胜利,给在场的教官们上演了一场惊讶的表演。
军训中学生挑战教官的事,在县一中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的,惊人的体力和耐力,两人从头到尾都是以匀速速度奔跑,可不会像平时跑步那样有选择的步伐,这种体力不是常人能具有的,靠的是自身的体力和耐力,在场甚少有人能做到这一步,而杨天无疑是做到了。
程国栋并不觉得有什么丢脸,实实在在的输了一场,直接宣布以后的训练不用再来了,本来杨天的训练就非常的认真,加上现在这个大手一挥就同意了。
军训过去了十来天的时间,剩下三天的时间作为最后的训练以及检阅仪式,杨天舒舒服服的过了十来天自由的生活。
看书就是一个打发时间的选择,在这几天里杨天也注意到寒紫菱是在六连,丁岚则是在一连,两人的肤色都成了健康的麦色,配上现有的样貌更加显得英姿飒爽仿佛是一个正式的女兵。
腰间的传呼机震动了起来,让沉浸在书里的杨天回过神来,自从不用参加训练后就悄悄的将传呼机重新挂在腰间,平时四处的溜达不用担心会给发现。
不会是赵刚打来的吧,杨天转过身子来,掏出腰间的传呼机,这一看不要紧,他惊的从栏杆上跳了下来,心中早已怒火燃烧了,恨不得立刻跑出去问个究竟。
原来在传话机上面显示田清清出事了,话很短事情可不轻,想不到来凡间才多久的时间,遇到重要事情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生气,看来我已经是融入到周围的事物中去了。
缓缓压下心中的怒火,径直的朝程国栋而去,现在不管如何他都要马上出去,看看谁那么大胆敢打她的主意,仙人同样有逆鳞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程国栋听杨天要出县一中非常的奇怪,但没有问出缘由,表情上隐约有些怒气,仿佛经历过什么事情似的。
望着杨天离开,程国栋不由微微皱眉,这个杨天不简单啊,光生气的怒火带有无穷的惧意,也不知道谁那么倒霉。
在刚才转身的一刹那,程国栋感受到那股散发到心灵上的恐惧,那完全不是现在一个少年所应有的,心里暗暗庆幸先前直接同意了,他相信即使没有自己的同意,恐怕杨天都会跑出去的,看过那么多人唯有这个杨天看不透彻。
从县一中出来,杨天直接找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打了一个传呼回去,让泰山尽快来到这里,先前的传呼就是泰山打过来的。
公用电话亭对面就是一条小巷,杨天挂断电话后直接朝对面的小巷里走去,并让这位老板代为通知一下。
靠在墙边,杨天的目光一直落在外面,心里不断琢磨着,什么事情能落到田清清身上,想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出在泰山身上。
半个小时后,泰山从外面走进小巷里,当看到那冰冷的目光后,泰山就知道今天恐怕要倒霉了。
“说吧,田清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杨天并没表现出什么怒火,反而十分平静的问道。
泰山心里咯噔一下,不敢望向对方的目光,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平静的表面就是风暴雨的来临,不知为何脑海里冒出这话来。
“田清清给他们绑架走了,他们说要拿出配方才肯放人。。。。”这话还没说完,泰山仿佛自己飞了起来,重重的落到墙壁上面再跌落到地上。
“我要你去卖药,你究竟是怎么办的,怎么会牵扯上田清清的,你不给我合理的解释,今天别指望走出这里。”这是一个偏僻的小巷,站在这里外面根本看不清楚这里是怎么回事。
泰山来不及防备就给大力的踹了一脚,感觉飞了起来就撞在墙上,即使长的人高马大现在也是不好受,五脏六腑好像移位了一样,可心里生不起任何的怒气。
“杨哥,我也不知道那个丧彪那么不要脸,前脚买我的药后脚就安排人跟踪我,我一时没留神所以就。。。。”泰山重重的喘着粗气,努力的支起身子靠在墙边。
于是泰山将前后的事情说了一遍,原来在将这些药钱给交了之后,没过几天的时间就接到了一个马仔的传话,声明一个田清清的人在他们手里,想要人平安回来带上药方立刻就放回来,这下泰山知道自己是阴沟里翻船了,给人跟踪还不知道,而且还将人绑架走了。
杨天一声不吭的将泰山的话听完,立刻破口大骂,“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怎么找了你这样一个人帮我卖药,自作主张的跑我那里去,这不是明摆着当诱饵吗,我恨不得立刻一脚就踹死你这家伙。”
此时的杨天心情很糟糕,想不到出的事情那么严重,在这一刻心里仿佛少了什么似的,原来不知不觉中田清清在心里占有了不少的份量,一时的疏忽造成如今的事情真是悔不当初啊。
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后,杨天问道:“你能确定是那个丧彪做的吗?”
“就是他们做的,除了那家伙谁敢做这个事情。”泰山恶狠狠的道,“杨哥,我一定将人找出来的,丢了那么大的面子,我不甘心。”
“你怎么找,就凭你那几个人马吗?”杨天戏虐的道。
泰山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在镇上吃的开,可是在县城却没有半点的势力。
对于泰山的表现,杨天还是十分的满意至少没有临阵脱逃,心里不由就有了主意,嘴角挂起一抹邪意的笑容,冰冷的道:“泰山你立刻将你所有的小弟都带来,今天咱们来一个猛虎下山,这个县城是应该洗洗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