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男这时才明白,当感情受到伤害时,最痛苦的是自己,总觉得在受伤的那一瞬间,世间所有的痛苦都积压在自己身上,于是痛过、怨过、哭过,而当一切终于走远时,你才会恍然醒悟,原来受伤的不只自己一个,就像世上所有的力都是相互的一样,在你总觉得受伤时,也许对方心里承受的却是另外一种伤痛。
就像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只想生活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即使女人灵敏的嗅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终有一天会离开自己,但是仍然不愿回头。总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在一起多一秒是一秒,可是那一天该来,还是来了。那种女人的倔强,以及天生的不屑一顾,这时更多表现的是无奈。
林若男如此,欧阳夏丹和万柔亦是如此。如果说林若男的大大方方的追求,那欧阳夏丹则更多是那种含蓄,心里最不是滋味的要数万柔了,明恋谈不上,暗恋更不敢说,只能说认识叶飞是一个错误,那那一夜就是给这个错误打上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三个女人的心思,只有她们最清楚,出了那阵阵烈酒,还那窗外的慢慢长夜,陪伴她们的只有那不能让别人看见的眼泪。
“若男,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哭过,很伤心的,记得很清楚的,小时候,爸妈同时出车祸,一下子不再,那时还小,爷爷总是告诉我,他们去了远方,很远很远的地方,除非我好好的学习,要不然我不可能见到他们,那时的信以为真。懂事后,知道爸妈已经不可能回来了,我哭过一次,从那以后,我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了。”欧阳夏丹说着;
也许同是女人的缘故,欧阳夏丹鲜有在别人面前展示出了自己的脆弱的一面,只是此时的他,感觉到叶飞利她越来越远了。
“我的父母从事的工作,是一项秘密的工程,在我印象里,我见他们的感觉,就像是哈雷彗星撞地球的消息一样,屈指可数,有时候想想,每个人都梦想时,也就释然了。”林若男倒是对父母的事情看的很开;
“照这么说,我是咱们之中最幸运的了,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万柔还是欲言又止,想想有些事情放在心里还是好点。
“我看的出来,叶飞跟本不喜欢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不喜欢叶飞,可是我就是没想通为什么?”林若男被这个问题一直困扰;
“喜欢?若男什么时候会看人的心理了?”欧阳夏丹以为林若男是在说宽心的话;
“还记得那个叫陈诚的,刚才说的那句话吗?”林若男问着;
“什么话?”欧阳夏丹已经有点醉了,脸上的红润微微泛起;
“有时候人看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好歹我们还在滨海住过一段时间,叶飞看琴姐的眼神,和琴姐看他的眼神,我记得很清楚,不是那样的。那种深情是装不出来的。”林若男若有所思的说着;然后就把在洛杉矶的遭遇,全部的说了出来。
“你既然知道他是假结婚,为什么还那么伤心?”万柔有点惊讶,甚至有点喜出望外;
“这只是我的猜想,谁知道是真的假的,美女面前鬼知道他会干什么。”林若男似乎有些愤愤不平。几个女人就这么漫无边际的猜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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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第一天的比试,给叶飞带来一点小小的麻烦以外,第二天比试,变的犹如砍瓜切菜一般简单。
“你已经去了两次了,你觉得詹尼说话会算数吗?”雷达对叶飞说;
“你去?不会是想知道地方,然后想一举扫平那吧。”叶飞在胳膊上缠着纱布,还不住的打趣着雷达;
“是有这个想法,都说美国是司法健全,看来只是说说而已。”雷达说;
“不是说说,哪里都是,一滩子水,总有想把它搅浑,然后浑水取利的人,还有,咱们既然都已经在滨海忍了一次,那也不在乎这两天,詹尼这个人,到底能牵动多大的势力,谁也不知道,既然只是比试,我觉得,还没什么我不能应付的。”叶飞说着;
这时屋外的车喇叭响了,詹尼的人来接叶飞了。
“好了,都这么久了,你还不信让我吗?”叶飞说着,和雷达拥抱了一下;出于防备的原因,雷达迅速的躲藏了起来。正说着,詹尼带着手下,敲响了门。
“怎么?詹尼小姐今天亲自来,还害怕我跑了不成。”叶飞有点讽刺的意味;
“叶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只是想开看看,叶先生在这住的习不习惯。怎么,挡在门口,不想让我进去喝一杯吗?”詹尼问着,叶飞为了不让詹尼怀疑,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怎么样?叶先生,这几天住的还习惯吧。”詹尼还不时的问着,叶飞苦笑着,如果不知道,怎么能把眼前这个女人,和一个犯罪组织的首领联系在一起。
“还好,是不是还要我谢谢你?”叶飞阴阳怪气的回答道;
“怎么叶先生,还不把你朋友请出来我们见一下,我还没有那么十恶不赦吧。”詹尼装的很无辜的样子;虽然整间屋子收拾的没有任何的纰漏,但是,一个人味道,和两个人的味道是不一样的,特别是对于这种专门训练过女人,那种嗅觉更是灵敏。
“朋友?这屋里就我一个人,没什么朋友,看来会让詹尼小姐失望了。”叶飞环视着客厅的四周,做出一个很无奈的样子。
“那好吧,既然不愿意见我,那就算了吧。”詹尼刚要转身,叶飞最不想看的,也是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雷达居然自己走了出来。不过还是詹尼手下反应迅速,立马挡在了詹尼的身前。
“我朋友怕生,没想到还是出来。”叶飞此时只能圆滑的说着自己先前的话;
“詹尼,怎么?你觉得你今天来了,你还能走的出这个屋子吗?”雷达早就有灭了詹尼的想法,今天只是带一个人来,好像让雷达看到了希望。
“叶先生,你的朋友似乎不是很友好。你叫雷达,曾经和叶飞同属夜莺特种小队,现在的任职,华夏独立第七旅旅长。不知道我说的有错吗?”詹尼并没有表现很惊恐的样子,反而更加镇定了。叶飞知道,没有经过训练,不会这样的。
对于知道雷达的人,本来就不多,雷达露面本来就不多,更没有见过詹尼,可是詹尼却能一眼认出雷达,更让人感觉到她的可怕。
“詹尼小姐,咱们走吧。”叶飞看着雷达和詹尼的手下都已经准备动手了。
“不行,我今天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多大的本事。”雷达的速度很快,已经拦在了门口。
“中国有句俗话,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今天可以杀了我,但是也许有很多的人会因为你的冲动,丢了性命。当然,我这不是恐吓,也不是威胁,只是劝告。”詹尼很嚣张的说着;
此时叶飞在詹尼的身上,看见了这个女人的冰冷、有心计、善于利用人的心理,重点是,叶飞感觉她真的抓住了自己的软肋,也许这才是最可怕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