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普通的别墅内,屋子内的东西也是普普通通根本没有一点出色之处,如果非要说哪点比较好的话,恐怕就只有说这间不大的别墅很干净,对,的确是很干净,干净的有点让人惊讶,
有点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恐怖。
宽敞的大厅内只摆放了一张椅子,四周的墙壁也是空荡荡的全被刷成了单一的白色,白的有些耀眼,除了正对椅子的那一扇可以说是非常迷你型的小门之外,四周竟然没有一扇玻璃更别
说是窗户了。
此时,在大厅那张唯一的椅子上,正坐着一个人,一个衣作朴素的老人,此时他正微闭着眼睛,旁边则是站了一排高大的气势不凡此时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的男人,其中赫然包括曾经与
熊伟交过手的那个****分子阿布提·思凡。
“恩”正微闭着眼睛的老人突然轻轻的张开了嘴巴,立马站在旁边的那一排男子更是将头低了下去,几乎都要埋进胸脯里。
“岁月不饶人啊”这个外表看起来与普通的种田阿伯毫无二致的老人一张开口就是这样一句不明所理的话,听起来让人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可是站在身旁的那一群男人却反而将头又埋的
低了一些。
“谁能告诉我,那个什么刀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末了老人似乎感慨完了又加了这么一句。
立马就有一人将头微微抬起。“禀告家主,军刀的潮流已经过去,那些军刀已经不能在对我们构成威胁了,原以为一场足以引起我们重视的变化,现在看起来却原来只不过是一场闹剧。
”话说完这人又把头低了下去。
“潮流?哼哼,不错,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算作是一场潮流呢?一个站在世界颠峰,以灰为主流的潮流?灰主流?哈哈。现在的年轻人不是觉得很新奇很有意思的东西吗”老人说话依
旧是闭着眼睛,但是在说话间却是让在场的众人根本没有一人敢大声喘一下气,似乎怕打断了老人的话语一般。
“去吧,让世界明白我们的力量,以灰为主流的潮流将占据当今整个世界”
“是,家主”在场的所有人齐齐弯腰左手抚胸,此时此景的场景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古时候。
靠,倒在煤堆上的女人却是突然间一咬牙,轻叫一声就在熊伟的手快要触摸到她的时候转身就向火车外跳去,却是在瞬间感觉身子一紧,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几乎就在瞬间将她又给拉了回
来。
趴在煤堆上的女人不由大口喘着粗气望着眼前这个像是偷煤的家伙。不是像而是本应该就是,想到这,这个女人不由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此时的熊伟,只是她此时满脸都沾着煤灰的表情却
是不由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丫头,恩,这个称呼以前也用过不少次,这次用起来到觉得有些亲切感,你到底是什么人,干什么要在暗中对我动手,我想我在你眼中最多就是一个偷煤贼吧,对于一个贼怎么也不至
于下如此重的手吧”
熊伟此时手托着下巴,丝毫不介意上面的煤灰沾到了下巴上,下唇也因为刚才甘蔗的润泽而显得有些湿滑,肚子里面也不显得那么干涩了。
女人却只是瞪了熊伟一眼,根本没有说话的意思。熊伟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干起手中的活来,不是因为别的,现在他觉得这样有些好玩了。或许这就是一种变态的发泄感吧,将种种不公全
部发泄到这样的快感上来,恩,的确是有种舒爽的感觉,边仍边想的熊伟此时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畅快的笑意。
“神经病”看了一会儿的女人不由骂了一句。
“对,我就是神经病”熊伟突然转过头来冲这女人一笑,到让后者不由愣了一下。
轰一声炸响,在不远处响起,一节火车皮当场被硬生生的炸飞了出去,上面的煤灰伴随着一箱箱没有盖子盖住的枪支飘洒在空中,很快的向后飞去。强大的惯性几乎让后面几节车厢都跟
着一滞随后发出一阵几乎划破人耳膜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几节车厢相撞然后发出一声更大的巨响声。
刷的一声,火车箱里面的枪支竟然就像炮弹一般被炸的到处乱射,呼啸着竟然如同弓弩射出的利箭一般,有几把枪射了过来,直接插进他们身前不远处,带起一阵阵煤灰。眼前的这一幕
让眼前的两人不由同时愣住了。熊伟还看到一个和他在一起的那伙年轻人中有一个人刚从前面的火车车厢露出头来,立马头就被呼啸而来的枪支被削飞了脑袋。
“快躲开”愣了一下的熊伟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一旁的女人就向那个几乎都被挖空了的却是没有被煤灰填满的凹坑跳了进去,刚一跳进去,他们刚才带立的地方立马就被飞射而来的
枪支给射满。当空还有几把枪支爆射开来。
“或许这一辈子也只能看到这样一次奇景”被熊伟救了一命的女人丝毫没有一点感谢熊伟的意思反而是淡然的望着远处正炸的到处乱飞的枪支说道。
“是啊”熊伟却是斜靠了下来,就这样躺在了煤灰上,虽然下面斜插着的枪支让他有些不爽。
砰砰砰几声巨响,就在前面的火车似乎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车厢外又传来几声重响,一个个身穿灰色衣服,整个人包括头部除了两双眼睛外其他的全被包裹在了灰色衣服里面,就
连头发都是灰色身上斜插着一把大钢刀的人跃了上来,如果不是衣服,熊伟都会以为这些人就是日本杂种的忍者了。
至少有十几个灰色衣服的人跃了上来之后一眼就看到了正悠闲的望着他们的熊伟两人,不由愣了一下,随后就凶狠的拔出背后的大钢刀向他们冲了过来。
“刺激”熊伟却是突然说了一句,从煤灰上一跃而起,刚才的枪已经弄的他背部非常不爽了,如果这节车厢没有动的话还好。正好趁现在松松筋骨,对于熊伟来说在火车上动手还算是一
件新奇事,虽然他现在有可能都算不上是一名军人了。
“去你娘个大蛋B”熊伟一出口立马又让眼前的这几人愣了一下,熊伟却是舒爽至极的冲着一旁的煤上面吐了重重的一口痰,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没有军人的顾及似乎又重新回到了以前那个
混混的生活中去了。
“****的”其中的一人也闷哼一声,一刀由上至下向熊伟的脑袋瓜子狠狠划去,却见到熊伟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神色,“草你NN的”一脚直接踹到灰衣的人胸口上,强大的力道几乎让眼
前的这个家伙连手上的刀都握不住而掉下去,整个身体跟随着这一脚直接蹬蹬蹬的往后退了三步,在后退一步就直接从火车上掉下去了。
转手右膝狠狠往右边那人顶去,根本连给对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一膝顶在了那人快速反应过来阻挡的刀上,一声重响,拿刀护住身体的那人竟然还是忍不住口喷出一口血来,身体往后倒
去。
“MLGBD”熊伟却是不过瘾的怒骂了一声,一手抓住一个家伙的头发,直接让他的头部与自己的膝盖来了一次亲密的大接触,剩余的人似乎听到了一声头骨碎裂的声音响起。
“啊”一声大叫声,伴随着一个物体像是被火车撞到一般如同一个玩具头与火车洞上的岩壁一经接触立马就被反弹回倒在了身下的煤灰上。这一叫却也在同时惊醒了周围的十几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