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用此符?”阿苦僧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言语却有一丝难以掩饰的莫名恐惧,引起我些许的注意。
眼中闪过一抹光芒,我并不直接拆穿对方本能的那种恐惧,但是现在还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在快速的蔓延开去,让我感觉这一切都很不对劲。
目光少许闪烁,我两根手指夹住符随意的甩动两下,便看到阿苦僧那明显变化的表情,顿时心中有隐隐的猜测到些许,便转换个方式。
手一转直接将黑符重新捏回手中,比出个手势,只要阿苦僧一有动作我就立刻驱动这张黑符。
至于我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完全是因为阿苦僧见到黑符后的表现,远远超出我最初期的预料,所以才会这样尝试一番。
虽说现在能够和阿苦僧暂时的僵持,但我状况并不是很好,几乎可以说的直接失去最好的机会,并让我相当的被动,并不敢直接展开攻击。
除此之外地方上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了,一只手抓住黑符,另一只手则是在身上乱摸一通,终于在怀里摸到了一张纸,面上一喜,快速的将这张纸抽出来,定睛一瞧,直接爆口粗。
因为这就是一张护身符,还不是我所绘制的符,看上面这鬼神一般的流畅度,应该是陈寒的产物,也只有他才能绘制出如此流畅干净的符,而且感觉和之前的完全不同。
但是我在看到这张符以后丁点轻松都没有,毕竟那种压力让我十分不舒服,也没搞明白这里头到底是什么情况。
单纯就是看这些东西很不舒服罢了,对此我也只能是用护身符,毕竟有总比没有好,那只阿苦僧却始终都盯着我手里的那张符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相当不好。
关于手中这张黑符到底有什么用处我暂时还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却很清楚,阿苦僧很惧怕我手里拿着的黑符,而我身上还藏有两张古怪的黑符,应该这就是我翻盘的最后机会了。
我不可能直接放弃自己的机会,可是在这种时候要是没发现点问题的话,那就真的无法准确断定出来所有的一切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阿苦僧见我没动,以为是还有试图劝说我的机会,惨白的少许的缓和一点,想了想说:“这符对你实在是太危险,留在身边只会时刻威胁你,不如放弃。”
我一听就乐了,认真的盯着面前这家伙,再三确定这确实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阿苦僧,不是被其他人伪装的存在,但是现在这样也没能准确的发现那些为什么有不同。
“是吗?”我故意将手里的黑符晃荡两下,阿苦僧立刻就远离好几米,生怕我会在下一刻突然暴起发难。
这模样看起来稍微有点一言难尽,但同样这些地方上肯定是没那么简单能够判断出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甚至在同等地方上也给不出一个合理点的说法,我已经大概知道目前的状况,自然是不会轻易的动手。
从我反应上其实不难看出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在我预料范围内,并隐隐的感觉到比较大的压力,甚至在这地方上都有很多的收获。
“黎川你不想要命了,赶快丢掉你手里的符!”
不合时宜的声音忽然响起,直接大吼出声,差点没让我把手里的东西给摔出去,好悬在最后时候还是强行忍住。
这种感觉虽然不是太舒服,但已经能在这一切下给出个比较确切的答案,那样一来的话就真不需要担心。
阿苦僧的注意力也被声音一下吸引过去,但随即又锁定在我身上,俨然手中的黑符对他来说十分危险,都能够舍弃瞎道长这个最大的人形威胁。
见此情形我也就豁出去了,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同等状况下不付出点代价的话怎能扭转当前的局面。
也就是因为这些事情能够再次的确定最后到底要怎么做,几乎没给我机会,我侧头向后看,果然看到三个匆匆赶来的人,他们站在大门外,有两人神情十分紧张和焦急,尤其是老瞎的表情最为丰富,那张老脸的怒火都快要将我生吞活剥。
沉默的一言不发,也就这的让这些事情在我的身上发生,并且还有很多更重要的效果达成,除此之外的地方上还没别的收获。
“老瞎到这个时候你就别藏着掖着,这黑符怎么用。”我朗声对着来人说道。
本来见到他们两个人我应该是十分愤怒,但是吧,在看到人的一刹那一直悬着的心彻底的放下来,也能够让我稍微安稳点。
老瞎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在大声阻止我,根本不打算告诉我黑符的用法。
百藏已经伸手拿出自己的蛊虫,见状我赶忙伸手阻止,目光落在一边沉默的陈寒身上,希望这男人能在这时给我提供帮助。
“师侄你不许告诉他黑符的用法,否则此事一了你直接回去吧,不用在这里留着。”老瞎似真似假的威胁,并没有让我改变想法。
毕竟现在这样肯定是我所我所期望的事情,也会在这个状态下同时做出回答。
陈寒抿着的嘴唇忽然动了:“黑符是最顶端的符箓,你修为不足无法驱使,想用它对付阿苦僧,就用你心头血强行驱动,同时你的生命力也会被黑符吸走,阳寿十不存一你也会死。”
我听到陈寒的话以后,心中居然松了一口气,毕竟听到黑符真正的用法以后我第一时间的想法居然是这一波操作比较稳了。
不用再去担心会发生什么危险,现在这样的话肯定是有点别的收获,着实让我有点想法。
我笑笑,随意的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样其实也挺好,我一个换阿苦僧,划算。”
言简意赅表达爱其中的意思,并且在这个时候直接做出最后的决定,不就是想让他们谁偶读不要有心理负担。
我已经拉开自己的衣服,短剑的剑刃抵在胸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