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默默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画笔和颜料,又在大门前默默地凝视了片刻,便消失在了萧瑟的寒风中。 接着眼前的画面一转,我似乎置身于紫鹃的卧室当中,在那张紫鹃的床边,紫鹃正在默默的扣着纽扣,而那个年轻人这个半裸着身子斜靠在床上,一只胳膊搂在了紫鹃的小腹上,很明显他们刚刚偷过情... "紫鹃,和我一起走吧!离开这个鬼地方!"年轻人忽然坐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紫鹃。 紫鹃费劲的从他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伸出纤纤玉手拍了拍年轻人的脸蛋,"严诺,我知道你很爱很爱我,我也爱你。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和你就这么走了?" "为什么?"严诺满面疑惑。 "我爸爸赌钱欠了一屁股的债,这才把我嫁给于孝文这个禽兽!如果这个时候我和你跑了,我们全家都会被那个禽兽逼死的!" "等我赚够了钱能替你爸爸把所有的还上,咱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严诺又将紫鹃紧紧地搂住了。 "严诺,虽然我在别人的眼睛里是堂堂的教授夫人,可谁知道,这座装饰华丽的房子就是禁锢我的监狱,而这些金银饰就是束缚我的枷锁!如果没有你的话,恐怕我早就死在这个冷血的地方了!那个于孝文每天只是沉醉在他的那些玛雅文化里,我就像是他装点自己的一样饰品..."紫鹃的眼里闪出一丝忧郁。 "紫鹃,不要伤心了,相信我!看这是什么?"严诺披上衣服走下了床,将布包裹着的肖像拿了出来,"看看!" 望着肖像里的自己,紫鹃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于孝文一脸怒气的走了进来。 "好一对恩爱的狗男女啊!"他拍着手笑着说道。 严诺往前一步,挡在紫鹃的面前:"于孝文,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不要为难紫鹃!" "哈哈!我不仅不会为难你们,还要等她完整的生下孩子!" "什么孩子?"严诺转过了身,看着自己的爱人。 "严诺,这个贱人早就怀上了你们的野种了,估计现在已经有两个月了吧!"于孝文的声音十分邪恶。 "紫鹃,这是真的么?"严诺有些吃惊。 "不错,我是有了他的孩子!你到底想怎么样?"紫鹃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于孝文。 "哈哈,我等的就是今天!实话告诉你,从这个贱人和你第一天偷情的时候我就在偷偷的注视你们,直到这个贱人怀上了你的野种!当初我是恨不得将你们碎尸万段,但是现在,哈哈我不仅会让你们的孩子好好的生下来,还会让你们永远的在一起!"于孝文的话有些狰狞... "你是什么意思?"严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哈哈,母子咒你该没有听说过吧!"于孝文忽然说道... "呵呵,看来你还是有些不舒服,吃完东西再上床谁会儿!"石波似乎觉得陆悦琳还是没有清醒。 "石波,你要相信我!这里真的有只猫..."陆悦琳了疯一样的爬到了床底下试图找到那只猫来证明她刚才并没有产生幻觉,然而漆黑的床下并没有她所期待的那双血红的眼睛。 "不可能的,刚刚它明明在..." "好了!你还是睡会吧!" 也许自己是该好好休息下了,可能根本就没有那只猫,自己以前也有过梦游的毛病,陆悦琳试图竭力的说服自己。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记得要吃东西!"石波冲着陆悦琳浅浅一笑关上门走了出去... 陆悦琳拿着石波买来的煎饼,轻轻的咬了一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也许是真的累了,这一觉她睡得很沉,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月光已经从窗外射进屋里了... 她微微觉得脚痒的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用舌头舔着自己的脚趾,她慢慢的爬了起来,再一次的看见了那双血红的眼睛。 这次,陆悦琳使劲掐了一下大腿,很疼!她明白这不是幻觉,那只猫的确存在着。 "你这个小东西把我可害得够呛!"陆悦琳佯怒着用手拍打着那只白猫,谁知它竟然很灵巧的一下子就跳到了床下,慢慢的爬到门前,似乎想带陆悦琳看看什么。 陆悦琳好像明白了它的意思,于是穿上了衣服打开了门,那只猫哧溜一下从门缝里爬了出去。 陆悦琳点燃蜡烛跟着那只白猫走到了二楼,白猫停在了卫生间的门口忽然不动了,睁着血红的眼睛望着陆悦琳。 "你要我进去?"陆悦琳似懂非懂的看着白猫。 白猫摇了摇尾巴,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陆悦琳慢慢的推开了门,卫生间里放着一支蜡烛,那个大大的浴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挪开了,露出了一个已经被打开的入口。 陆悦琳慢慢地走到入口前边,用蜡烛照了照,有阶梯!于是她一步一步的顺着阶梯走了下去,每走一步她总要担心半天,生怕下面会冒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 终于走到了底部,出现在陆悦琳面前的是一扇厚重的铁门,上面的锁已经被什么人撬开了,这里似乎是个密室。 陆悦琳想也没想的就把门推开了,当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她看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孔,正是石波他们三个。 "你不是说已经给她吃了药了么?怎么她这个时候就起来了?"付海亮恶狠狠的望着石波。 "既然是这样的话,就该她命里有此一劫了!"石波狡黠的一笑。便扑了上去紧紧的按住了陆悦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