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拿起小剑,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原来古家尽是些没有出息的人!" "不许侮辱我们古家!"我愤怒的转过身去。身后站着的竟是在火车上遇见的黄帝轩辕。 "不要以为自己是神,就可以侮辱我们古家!你要是真正的神为什么见死不救?为什么要让我的父亲和三叔无辜枉死?你到底是什么神?"我悲愤交加的朝着他怒斥道。 黄帝捋了捋下巴山羊似的胡须:"好!果然有你先祖的风范。你父亲和三叔的死不是我不出手,一切都是定数,就象我现在找你一样!" "什么狗屁定数?你是神,一定可以让我父亲和三叔复活的,对不对?"我眼中露出了渴求的神情。 黄帝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今天我来找你是来告诉你你所肩负的使命的,别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 "让那所谓的使命见鬼去吧!"我根本没有心情理会什么使命。 "混账,这关系到天下苍生的性命,更何况,这也是你替你们祖先赎罪的机会!岂能儿戏!"黄帝一脸正色道。 "什么赎罪?"我慢慢的抬起了头。 "事情还得从几千年前说起!"黄帝慢慢的说道:"你们本不姓古,而是姓风,是当年风后的传人。当年我将立了大功的诸将**行赏,你的先祖风后却以为自己所受赏赐低微,便秘密勾结蚩尤人,将蚩尤交给他们,。由此引了那场足以灭世的洪水。后大禹治水后,本应将你们灭族,但考虑到你们先祖的功绩,便令你们改姓为古,并世代守护九鼎!" "又是九鼎?"我诧异的说道。 "没错,后来九鼎在秦灭六国时候遗失,你们家族人便带着九鼎隐居在这里,直到了朱元璋登基的时候。你们的祖先又犯了一个弥天大罪!" "什么弥天大罪?" "那时,你家先祖担任钦天监已有三朝,可偏偏有一人为求富贵,拿出了九鼎中的六鼎献给了朱元璋,而且对后人隐瞒了你们家族护鼎使者的身份直到今天!" "那九鼎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难道那些人从祖屋里面带走的就是九鼎么?" "他们带走的是大禹的转世也就是清朝的雍正皇帝的人头!他知道其中六鼎的下落..." "那我现在又该做些什么?" 黄帝赞许的看了看我:"恢复你们护鼎使者的身份,找到九鼎,消灭魔王!阻止灭世!" "就凭我?我连他们的几个使者都打不过!还怎么消灭蚩尤?"我不禁目瞪口呆。 "我现在就将你们先祖风后封印的法力交还你,但是仅凭你一人之力,还是没有办法面对蚩尤和灭世的魔王?" "难道蚩尤不是最后的敌人?" 黄帝点了点头:"蚩尤只是华夏的一个魔物,真正的魔王具有毁天灭地的能力,要面对以后的敌人你还需找到九天玄女的后人,应龙和英招的转世,更重要的是找到五德齐全的完人!切记,我传你法力后你也要勤加修行,否则也是徒劳!" 说罢,从黄帝的五官里传出红,黄,蓝,绿,紫色的五道光芒将我团团笼罩,我只感觉到全身的筋骨都变得轻盈起来,身体更是飘飘欲仙... 待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黄帝已经无影无踪了,我对着头顶问道:"到底你说要我找寻的人都在哪儿?" 一个飘渺的声音从天上传来:"此乃天机不可泄露!" 神仙难道都这样么? 和母亲料理好父亲和三叔的后事,我便又回到了h市,我想过段时间就把母亲也接过来,老家的一切都让我感到了伤心。 火车载着我行驶了近七个小时后,我终于回到了让我熟悉的h市,如果说古家店是生我的地方,那么h市就是我成长的地方,我在这里读高中,读大学,一直到现在的工作都是在这里... 我在家里休息了片刻就收到了表哥的短信,他说我销假的时候到了,该到报社报到了。 我匆匆的赶到了报社,可还是比上班时间晚了近二十分钟,刚走进报社的门就看见同事们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似乎有什么厄运要降临到我的头上似的。 我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在大家同情的目光里走到了我的办公桌前,摊开了稿纸准备今天的工作。 "古骏飞,请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从主编室里传出了一个女人高高的声音。 表哥慢慢的凑到我的跟前,悄悄的对我说道:"记住,这个新主编可不是善茬儿,你可得小心应付了!" 我的头一下懵了,好不容易老陈走了,现在又来了个更狠的! 我战战兢兢的走进了主编办公室,等待着那突如其来的噩运。 "古骏飞,你怎么连头也不敢抬啊?怕我吃了你么?"刚才由于过度紧张,我连抬头的勇气也没了。 听了这话,我才慢慢的把头抬了起来,当看见眼前坐着的人时,我差点没激动的跳起来! "马丽娜!怎么是你!" 眼前这个身穿职业装,披着长一脸傲气的女主编竟然是我们大学时候的学生会主席,也是我的初恋。 "别直接叫我名字,好歹我也是你领导!"马丽娜杏目圆瞪,瞅了我一眼。 "得了吧!哎,你咋过来当我们主编了?"我竟然和同事们眼中的噩运聊起了家常。 "这个嘛,现在是工作时间!等你完成这个报道后我请你吃饭,咱们再慢慢叙旧!"她还是老样子,公私分明。 "什么报道?" "去采访市殡仪馆的一个工作人员叫王树山,我把采访已经安排好了,就下午三点半,还有半个小时,你准备一下赶紧去吧!"马丽娜似乎很节省她的话语,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我悻悻的从主编室里走了出来,同事们见我毫无损,那种目光慢慢地从同情变成了诧异... 我准备了一下,便骑着自行车赶到了市殡仪馆,这是一幢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老建筑了,或许是心理作用,我总感觉这里让我起鸡皮疙瘩。 向门卫说明了身份后,我随即进入了这座阴森的建筑,找到了相关负责人调查了点王树山的基本情况后,那位负责人把我带到了停尸房门口。 "同志,老王就在这里面,你可得当心啊!"他的话语颇有些令人疑惑。 什么是当心?难不成光天化日之下,里面的尸体会像《生化危机》里面一样变成僵尸忽然一下跳出来不成?我带着这样的疑惑缓缓的推开了停尸房虚掩的门。 里面暗的可怕,连灯也没有开。为了防止尸体腐化,停尸间里通常都是阴暗寒冷的,但我感觉到的这股子寒意是自内心的... "王树山同志在么?"我冲着里面轻轻的喊了一声。 偌大的停尸房里除了我的声音外那里还有半个人的声音了。 我按照感觉顺着墙壁摸索着,试图找到电灯的开关,无奈之下我只得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照亮。 在手机微弱光芒的照射下,我慢慢的往前边走着,这个王树山到底在不在里面?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又喊了一声。 "王树山同志在吗?"话刚一喊出口,我就感觉到一只冰冷而干枯的手堵住了我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