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鼻翕,我的心一阵悸动。
但随即,上次与刘婕在江边的事全部浮现在我的脑海,我推开宁静,“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做,”
我不是个滥情的男人,在刘婕之前,我没有任何婚外的女人,那天禁不住刘婕的引诱,我第一次背叛了婚姻,但那时我想刘婕在求我办事,即使我与她发生了关系,也只是一种相互的利用。
可现在,宁静这算什么?难道要我再一次的背叛婚姻?
是,齐小倩是有这样那样的缺点,甚至在床上有点疯狂,但这都不足以成为我出轨的理由。
宁静显然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会提出拒绝,但她在一愣后,随即抱着我的腰,“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
说着,她的眼泪掉了下来,甚至都打湿了我的后背,这一点,我能感觉到。
那天,我们不知得怎么回去的,反正取了自己的自行车后,我象被追赶的猎物般落荒而逃。
接下来几天,家访按照计划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当然利用暑期进行家教的事一节课也没落下。
自从放了假,我就没怎么去过学校,除了安排我值班的那两天。
可巧,那天我正在值班,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喂,哪位……?”是座机打来的,一个陌生的号码。
“请问是郝老师吗?”电话里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
难道是我教过的哪位学生?但听声音我实在听不出来是谁。
“我是,你是哪位……?”我问。
“郝老师,我妈病了,她烧得厉害,你快来救救她吧,”一听我答应是郝老师,电话那头的孩子哭了起来。
“你是谁?你妈妈怎么了?”我急问。
“我叫钱宇炎,是我妈妈叫我打的电话,”孩子道。
钱宇炎?我的脑海中立即开始搜索起来,这个孩子我以前好象没教过吧,怎么不是太熟悉呢?
啊,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宁静的孩子么?
“你妈妈呢?叫她接电话,”我不知道宁静发生了什么,我觉得我应该先了解一下情况,毕竟孩子还不到十岁,表达不够清晰。
“喂……”过了足足半分钟,电话里才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
“你是钱宇炎的妈妈?你怎么了?”其实从她电话里的一声喂,我就听出了她的声音,但我不能称她为宁静,我不想将我们的关系拉得太近,我必须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个女人太具诱惑力了,我不知道如果和她在一起,我的抗拒能力能够持续多长时间。
“我……”刚说了一个字,她的声音就又没有了,紧接着电话里传来孩子的哭叫声,“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喂,喂,喂……”我对着手机连叫了几声,可那头除了孩子的哭喊,再也没有人接电话。
再也不能忌讳或担心什么,我冲出值班室,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向宁静家赶去。
敲了敲门,一个小男孩走过来开门,眼里有一些警惕,也有一些悲切。
我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跟学籍卡照片上的小家伙没什么两样,“你是钱宇炎?我就是郝老师,你妈妈怎么了?”
“我妈妈她……,妈妈,妈妈,郝老师来了,”小孩子说不清她妈妈的情况,但在他的概念里,老师是万能的,而且老师也是可值得信赖的,只要老师来了,一切就可无虞,这就是孩子的逻辑,所以他飞快的向家里跑去,连跟我打招呼都忘了。
我快步走进宁静的家,并迅速去到二楼卧室,床上宁静正横躺着,地上有一个碰碎了的玻璃杯,床沿上洒得全是水。很明显,宁静想倒水或是让孩子帮着倒水,但杯子破了,水也洒了。
躺着的宁静披头散发,身上只穿了件上次我来她家时的那件吊带睡衣,一个毛巾被横担在腹部,脸上红扑扑的,呼吸气息急促。
我走过去,用手试了试宁静的额头,好烫。
“宁静,宁静……”我轻轻地叫道。
“郝老师……”叫了很长时间,宁静终于睁开眼,在看了我一眼,虚弱地打了一声招呼后,再次晕了过去。
不行,再这样下去,人非给烧坏了不可。我赶紧伸手准备扶她起来,但就在她坐起来,毛巾被从她身上滑落的时候,那丰硕的部位立即从吊带里透了出来,还有隐隐的两点黑色。
“宇炎,吴妈呢?”宁静家里不是有个保姆么,怎么我进来这么久了都没看见?
“吴奶奶请假回家了,我不知道她家里的号码,我妈妈给了我你的号码,叫我打给你,呜呜呜……”孩子哭诉着。
“好了,宇炎不哭,宇炎是个小学生了,要勇敢,现在郝老师要送你妈妈去医院,你一个人在家害怕么?”我赶紧安慰孩子。
“我,我……”孩子显然害怕,但又怕耽误了妈妈的治疗,所以有些犹豫。
可我等不了那么久,宁静现在就晕倒在我的怀里,浑身烫得跟火炉似的,时间已经不能再耽搁,“这样啊,宇炎,你先呆在家里,我先送你妈妈去医院,一会我叫个阿姨来陪你,你在家里看会电视,别乱跑好吗?”
“嗯,”孩子懂事的点了点头。
再也顾不上交待什么,我用毛巾被裹上宁静抱着她来到小区门口,叫了辆的士,“快,师傅,江城医院,”
在车上,我给蓝珊珊打了个电话,请她去帮忙照顾一下钱宇炎,我知道她没有随同事一起去旅游。而且我也实在想不出应该找谁,齐小倩么?她才不会帮我做这样的事,而其它我真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
“你醒了?”经过一系列的化验、诊断,并吊了两瓶水后,宁静睁开了眼。
“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宁静小声道。
“不客气,喝点水吧,医生说你烧得厉害,要多喝水,”说着,我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谢谢,”她想坐起来,但努力了几次却没有结果,她烧的太厉害,刚刚退了一点,但全身还是没有力气。
我走过去,伸出手抄在她脑后,然后将她扶着坐了起来,她的身上还穿着家里穿着的那件吊带,人坐起来后,盖在身上的被子有点下滑,里面真空的情景再度露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