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巴厉害,我知道我是说不过你,但我的脸确确实实是因为你的化妆品给毁容了!”
“我又不用和你争生意,我为什么会诋毁你?”
“反正我不管,你就得赔我一张脸。”
见到蓝馥郁一脸睥睨的样子,蒋芳就开始不管不顾了,只要今天把这肥婆给拉下水就可以了。
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之中,两个人说的话都像都道理,那该相信谁呢?
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主办方那边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有个长相威严,脸上带着怒气的人走了出来:“我家老爷子今天大寿,要是你们不是真心想祝贺的,门口就在那边。”
不管事情谁对谁错,蓝馥郁都知道林校长今天注定被责骂了,因为她才有了这场意外。
“我只想来讨一个公道,我只想把这女人的真面目给揭开,我实在是不想你们被骗了。”
抢着在蓝馥郁面前说话,蒋芳看着眼前这人的气势非凡,估计是最能做主的那一个人了,最好直接把蒋芳给赶出去。
那人板着一张脸对蓝馥郁说:“我这不是法院,没有办法判断对错,你们都走吧!”
“我是因为林校长才有机会进来的,难道您不查查这女人凭什么走进来的,是针对我,亦或者是想捣乱这场宴会。”
“林夫人带我来只是临时起意,她要想寻求公道,也是去郁香园找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今天蓝馥郁一定不能让林校长和林夫人被人耻笑,一定要把他们给摘的干干净净。
果不其然,那人听到了蓝馥郁这番话之后,怀疑地看了一眼闹事的女人,还喊来了一个人想要查看一下。
这下蒋芳真的慌了,她都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才好了,而且她还不敢暴露出凯哥。
进来之前凯哥可是千叮万嘱,绝对不能说他的名字出来,不然以后都不会见她了。
很快,主办方的人便调查清楚了,确实没有邀请蒋芳出来,他想把蓝馥郁和蒋芳一起给赶出去。
这样,在场的人才会相信,蒋芳是针对蓝馥郁而不是针对他家老爷子。
“不是啊,闹事的人是她又不是阿蓝,为什么要把阿蓝也给赶出去。”
单纯的林浠雯直接就挡在蓝馥郁的面前,她可不管这是谁的宴会。
林夫人也是一脸的为难,人是她带来的,要是赶蓝馥郁走和赶她走有什么区别呢,她暗暗告诉蓝馥郁:“放心,别怕。”
听到这话的时候,蓝馥郁很是感动,她拉了拉林浠雯,让她不要太激动。
为了不让林校长为难,她离开便是了,反正今天过来也是一场意外。
在这时候,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穿白色西装,脸上不拘言笑,看起来却是温润如玉,虽然左眼有一道伤疤,对他精雕细琢的五官没有丝毫影响,反而多了几分男人的魅力。
甚至在场的很多富家公子都觉得自愧不如,全场的目光都投在了他的身上。
他身后跟着一个人,手上捧着一尊三彩石,上面的红绿黄三种颜色完美过渡,代表着福禄寿。
他走到了蓝馥郁面前,把三彩石捧到她面前:“我回来了,这是你今天下午叫我找的东西。”
在场的人只有蓝馥郁才能明白萧邪的这句话,眼泪很快便充盈了整个眼眶,她咬着下唇掐着指尖,拼命要忍住。
她捧着三彩石走到主办方面前说:“今天是林校长恩师的寿宴,我没来得及准备礼物,只能临时找来了一块玉石了。”
“祝林校长恩师梁教授寿比南山,福寿双全。”
这,这只是随便找来的?这可是三彩石,还是能完美过渡的三彩石。
那人便是梁教授的儿子梁英,他接过玉石,说话都有点结巴了:“你,你留下来陪浠雯聊会天吧,我要去找老爷子了。”
随便送礼都能送三彩石的人,林城估计很难找到,林校长带来的人可能惹不起,梁英得赶紧去找老爷子说道说道。
“不用了,我们蓝姐得回去处理点事情,之前郁香园被盗窃,模具被偷了,现在已经查到了。”
“这人是胭粉阁派来的,和胭粉阁的太子爷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这话当然不是萧邪说出来的,是刚才捧着三彩石的人解释的,这一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
“校长,霞姨,不好意思了,我郁香园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改天有机会一定登门道歉。”
对于蒋芳这种污蔑,蓝馥郁真的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她有的是办法整治她。
她现在离场,为的就是想问问萧邪,想知道他这段时间究竟经历了什么?
林夫人也没有多挽留,她能看出蓝馥郁和这独眼男人关系非同一般。
不管蒋芳会不会被人赶出来,蓝馥郁事后再找她算账。
出了酒店门之后,蓝馥郁再也忍不住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一个月你究竟去了哪里?”
“要是你不死的话,为什么不回来,当初为什么要因为帮我找药而冒生命危险。”
像机关枪一样,一连续就问了好几个问题,蓝馥郁一边说眼泪便开始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她这段时间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可是内心却十分煎熬,每天晚上都想着萧邪会不会真的遭遇了不测,她每每梦到萧邪惨遭险境的时候,都会被吓出一声冷汗。
“我都告诉你,发生了什么都告诉你。”
萧邪见到少女的眼泪时,心里也像是被一把钝刀慢慢切割,疼痛一直像四肢蔓延。
他抬起手来轻轻擦掉眼泪:“你还想不想听了,你哭了我心不好受。”
抽泣了好几声,直接把眼泪鼻涕往萧邪的白西装上擦,蓝馥郁终于能停了下来。
“先回我公司,我每一件事情都解释给你听。”
主动牵起少女的玉手,柔软的触感足以温暖萧邪经历的所有苦难。
被萧邪牵住了手,蓝馥郁心里咯噔了一下,耳尖都开始泛红起来了,心脏里像是又一个小鹿在飞快地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