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亦晨在天台上吹了一阵风之后,再带着言心下楼去了。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去吃个早餐。”
知道言心在山上待了很久,蓝亦晨也不想她一下山,日子里堆得都是任务,也要适当放松一下。
蓝亦晨带着言心来到海边,闽城的特色就是锅边,特别是闽城靠海,做出来的海鲜锅边,特别鲜美。
这个店铺是蓝亦晨问了很多人才问到的,坐在这里,不仅仅能够看见渔民从海上回来,这个时间刚好能够看见日出。
“怎样?还可以吧!”
见到言心像个小松鼠一样,嘴巴都鼓了起来,真的是特别可爱,只可惜年龄太小了,蓝亦晨每天都盼着她长大。
言心猛地点点头,这里的东西很好吃。
“以后我带你去吃更多好吃的!”
蓝亦晨很喜欢见到言心吃东西,整个人都被治愈了,加上在这个海景面前,一切都是刚刚好。
原本吃完之后,蓝亦晨还想带着言心在海边散散步的,可是言心根本不答应。
“我们赶紧回去看看,也不知道那个刘大哥被抓回来了没有?”
和蓝亦晨做任务的时候,言心总是担心受怕,害怕自己的厄运给蓝亦晨带来不幸。
所以她很想早点完成任务,让蓝亦晨早点脱离掉危险。
何尝不知道言心在想什么呢?往往这样子,蓝亦晨才感到心疼,他只能按照言心的话去做。
回到去之后,底下的人已经把刘大哥,就是刘大军给带回来了。
“说说吧,蔡爷是什么人?”
蓝亦晨让人把刘锦添给绑起来,四肢都困在一个木板上。
“对了,我耍刀子的准确率,是要看我的心情,要是听到了一些不满意的话,那我的心情有可能不太好。”
刘大军看着被绑住的儿子,眼眶都红了,太阳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早知道就不该碰姓萧的东西。
要是蓝亦晨不来苍鹰山,那些埋在坟墓里的珠宝就不会被发现,他儿子就不会出事,更不会陷入这种两难的地步。
如果出卖了蔡爷,那后果...
仿佛看穿了刘大军在想什么,蓝亦晨又补充了一句:“无论是你,还是你儿子,都在我的手上。”
想了很久,刘大军才肯松口。
“我只有一个条件,你扳倒蔡爷之前,你都要保护好我和我的儿子。”
这个可以接受,蓝亦晨点了点头。
蔡爷想要洗白自己,之前打劫来的钱财需要一个正常的销货渠道,想要在羊城开一间玉石行。
为了能够站足羊城,只能把玉石轩给干掉。
蔡爷的真名叫蔡宁,据说他无恶不作,稍微不顺心的人,都能直接干掉了。
提到蔡宁的时候,言心下意识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这个名字非常熟悉。
“我对蔡宁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打手。”
“对了,蔡宁让我做一件事情。”
“他,他让我绑着zhadan冲进羊城的玉石行,要把玉石行给炸掉。”
这可是最大秘密了,希望蓝亦晨看在这个秘密上,能够放过他们两父子,刘大军身上再也没有要说的话了。
蓝亦晨和言心对视了一眼,这个羊城是一定要去的了。
羊城倒是离闽城不太远,蓝亦晨和言心等人半天就到了,在羊城的白天鹅宾馆住下了。
“怎么了?是不是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安置好了之后,蓝亦晨和言心便出门了,打探一下羊城的情况,甚至去蔡宁的玉石轩看看。
走在街上的时候,言心很自觉地停了下来,她感觉这一切都很熟悉。
“这种青砖,我是见过的。”
“前面那个地方叫做沙面,我应该是来过的。”
这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言心的脑海里很容易就想起了相关的记忆。
难道这里是言心的家乡?
“难道你是羊城人?你还记得多少?”
要是趁着这个机会,能够找到言心的家里人,蓝亦晨觉得这趟任务真的值得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言心虽然觉得这个地方非常熟悉,还是不知道她是不是生在这个地方。
被父亲心腹送走的时候,她也才五六岁,能对这些地方有熟悉感,已经很不错了。
不想逼迫言心,说不定哪个瞬间就想了起来,蓝亦晨决定还是按照原计划走。
“走,我们去玉石轩看看。”
现在安保公司每个省份基本都开了一家,蓝亦晨不信找不出言心的家里人,破解不了那个天煞孤星的秘密。
无论是萧邪底下的产业,还是蓝馥郁经营的产业,最硬性的一个要求就是,服务态度一定要好,哪怕对方没有买东西。
可是玉石轩生怕留住客人一样,蓝亦晨带着言心进去,一点好脸色都不给。
“我们是给父母买结婚纪念日礼物的,我们能够看看吗?”
一般来说,言心这种精心雕琢的样貌,哪怕身上是穿着一件麻袋,也不会有人对着她发脾气。
玉石轩的店员直接就把人给哄走了。
“小屁孩买什么东西啊,身上有几多钱啊?”
说的话带着浓浓的羊城音,蓝亦晨只能用对方的神态来判断,这句话肯定是不好的。
没想到言心居然能够听的明白,甚至还用羊城话说了回去。
“你地打开门做生意,咁样就系赶客,迟早会关。”
说的虽然不是非常标准,但是蓝亦晨惊呆了,言心难道是语言天才不成?为什么这么快就会说羊城话了。
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蓝亦晨和言心就被人赶出了玉石轩。
“你怎么会说羊城话的?”
“我也不太清楚,似乎脱口就说了出来。”
言心挠挠头,她觉得自己天生应该就会羊城话了,可能太久没有说过了,说的不太标准。
这么奇怪的?蓝亦晨更加肯定言心和羊城的关系很大,甚至就是土生土长的羊城人!
“言心!言心!”
走着走着的时候,言心似乎听到有谁在叫她的名字,猛地一回头,却没有任何发现。
大街的另一个方向,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像是发了疯一样,在满大街寻找一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