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辆车最终的终点站是在京城,蓝馥郁和萧邪先回家看看孩子了,让萧一等着。到时候他们在京城集合。
车子是在京郊停下了,蓝亦晨牵着言心下车,言心的手都是茧子,蓝亦晨都觉得这小女孩是不是太拼了?
“居然在京城敢冒充萧氏。”
以为他们只是在京城转车,没想到金牙汉子都走了,他们被分类何估价了,从一些人的口中,知道头目就在这里。
因为京城是萧家和蓝家的地盘了,就算是冒充,也要跑远一点。是不是想着灯下黑?
跟踪来的萧一也感到很奇怪,不过仔细一想,就想明白了。
他们不是一直都打着萧家的名号,而是在拐卖黎九的时候,听了黎九的意见,才想着冒充萧氏的。
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就算想要转移,也没那么简单,而且头目估计想着灯下黑,肯定不会被萧氏发现的。
看见这栋民房外面,写着萧氏有限公司几个大字,萧一就冷笑了一下,这个招牌不是谁都能用的。
“我们今晚去查探一下。”
有蓝亦晨和言心在里面,应该能摸清里面是什么情况?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就好了。
很多时候,人不一定是个人。
言心以为自己从六岁开始,经受基地的训练,平常也要在野外培训,对很多事情都能很冷静了。
但见到这一幕的时候,她真的没办法冷静下来了。
运送他们过来的人,进门的时候就强行让他们晕过去了,蓝亦晨和言心当然有办法维持清醒。
透过关押的柜子露出来的缝隙,蓝亦晨和言心能够清楚看到外面的场景。
应该不超过七岁的小孩子,穿上松松垮垮的拳服,陪练的对象至少是一个青壮年了。
每一拳都打在了小孩子的身上,一点怜爱之心都没有。
“打赢我,活下去,要不然你只能死在台上。”
蓝亦晨仅仅握住言心的手,他没想到会见到这么变态的训练,这个体之间的差异,难道不是单方面的殴打吗?
也许有人想要活下去,用尽全力对付青壮年,基本算是徒劳无功,只能被单方面的斗殴。
基地的训练虽然非常严苛,但是对手的实力基本相差不大,哪怕是越级挑战,也不会是这样子?
蓝亦晨摇摇头,此时绝对不能说出话来,不能被这些人给发现了。
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捉人来呢?难道就是为了给这些青壮年训练吗?
一时之间,蓝亦晨和言心也分不清所以然来。
男女是要分开关押的,蓝亦晨胡扯也没有用了,只能和言心分开了。
暗中给了几包痒痒粉言心,虽然言心的实力比自己高,但是挨不住这里人多啊!
关押的男孩中,年龄最大的就是蓝亦晨了,他一进去,其他人都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有的还缩起身子了,以为蓝亦晨也是来找人挑战的。
“你来了多久?”
一双双眼睛里面都是惊恐的眼色,蓝亦晨只能找看起来最大的,看看能不能套出点话来。
没想到对方只是翻了翻白眼,往旁边坐了坐,根本不想理会蓝亦晨。
有一个长得很小的孩子,他拉了拉蓝亦晨的衣袖,黑不溜秋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不知道是不是还不知道害怕?
“哥哥,你几岁了?你是来训练我们的吗?”
训练?蓝亦晨摇摇头。
“乖,你叫什么名字啊,你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呢?”
可能小孩子更好套话一点,蓝亦晨像是逗小侄女一样,露出八颗大白牙,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和善一点点。
不过对方也可能是年龄还小,还问不出什么话来。
这里的男孩基本都是要训练打黑拳的,训练方法也非常残酷,和蓝亦晨刚才看到的差不多。
至于女孩子就不知道了,听说是要卖到国外去。
要不是为了查出谁冒充萧氏,蓝亦晨也不知道有这种地方存在,他想起了还没出牙的两个侄子。
对这些绑匪也很是痛恨了,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来?
“哥哥,你能带我出去找爸爸妈妈吗?我以后都会乖乖听话的,我再也不会乱走了。”
小男孩提起爸妈的时候,眼眶都开始红了,他害怕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爸妈了。
忍不住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蓝亦晨捏了捏他的手心,暗暗点了点头。
不敢直接说出来,害怕门外面守着的人会发现。
刚才问的那个男孩嗤笑了一声,他指着四面都是墙的房间:“你是会飞天呢还是会遁地呢?”
“逃?你怎么逃?”
“你还不如教他,如何保护好自己,不要被暴打一顿。”
估计这人也想过逃出去,最终还是失败了,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死气沉沉的。
小男孩听到之后,想要哭出声音来了,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紧紧捂住了嘴巴。
今晚吧!今晚萧一就会搜进来了,到时候就能把这些人给救出去了。
现在要做的是闭目养神,路途中都不敢闭上眼睛,怕的就是去到不认识的地方。
他在京城不知道被人绑架了多少次,怎么还会害怕呢?
而言心一来到,就被排斥了。
“你们绝对不能乱动,要是言心的脸有任何的伤痕,我就把你们卖给老变态!”
长得好看一点的,卖的价格也会高很多,到时候待遇也会好一点,这群牢牢记住这些话,要是有特别好看的进来,都想毁掉了。
年纪小的,基本都要培训几年才卖出去,最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到时候价格就不可衡量了。
因为一进来就被人敌视了,所以言心什么话都套不出来,只能观察地形。
也不知道那个呆子怎么样了?言心看了周围环境很久,想要为今晚的行动多一分保障。
暗中有好几个摄像头,哪怕是在房间里面,也有摄像头,很多女人就在这里上厕所换衣服,能够直接拍到很多画面。
看来上厕所都得憋到出去了,言心觉得这里的人都很变态,她很期待深夜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