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邪,阿邪...”
蓝馥郁躺在床上,头脑也不太清醒,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说的是华文,阿贝尔也没能听懂。
他软禁蓝馥郁的地方在郊区,为了避开别人的跟踪,特意过了两天才来找人。
结果就发现人发烧了,都开始说起了胡话,他第一次感到心疼,居然还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带去了医院。
或许发烧的人是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蓝馥郁终于有了意识,只能闻到一阵消毒水的味道。
“她到底怎么了?”
“她是怀孕了,并且已经两个多月了,胎儿有点不太稳,最好是留在医院观察!”
阿贝尔不知道蓝馥郁会听法语,直接在床边和医生交流了,更是没想到她会清醒过来。
“不用了,你直接安排打掉吧!”
怀孕了?她有阿邪的孩子了?蓝馥郁暗暗捏了一下自己,确定是没有做梦。
阿贝尔想要打掉自己的孩子?不能,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蓝馥郁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孩子。
“嘶!”
她现在害怕任何注射到体内的液体,直接就拔掉了手上的针管,都让阿贝尔发现她清醒了。
“你干嘛?以为在医院就能逃跑是不是?”
以为蓝馥郁是想逃跑,阿贝尔的反应也非常激烈,双手直接掐着她的脖子,想着让她乖乖听话。
“我,我只是很讨厌药水的味道!”
有了孩子之后,蓝馥郁再也不敢逞能,她得确保怀里的孩子能够平安,并且一定要离开医院。
“真的?”
“真的,我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恶心头疼。”
身后的医生非常及时地开口解释了,说是孕妇总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症状,所以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听完医生说了之后,阿贝尔的手才慢慢松开。
他拧着眉毛,看着蓝馥郁苍白的脸色,嘴唇干的都裂开了,眼眶也是泪汪汪的,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靠,女人真麻烦。”
都三十年了,阿贝尔从来都没有这么复杂的感受,他忍不住骂了一句。
“算了,等她先退烧再说打掉孩子的事情吧!”
瞧着蓝馥郁脖子上的红印,阿贝尔的底线一退再退,可能他也要检查一下身体了。
不能流露出任何的反应,蓝馥郁得装作听不懂法语,但是听到阿贝尔说这句话,心里还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不敢吃任何东西,也不能让医生注射任何液体,还得预防自己沉睡过去,蓝馥郁得撑到晚上,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进入空间吃点东西,确保孩子不会饿到。
十二点多的时候,她特意锁上了房间门,也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再三观察之后,才进入空间吃点东西。
前后绝对不超过五分钟,蓝馥郁囫囵吞枣地吃了点空间有的东西,喝上两大口黄泉水才出来。
不知道之前阿贝尔给自己注射了什么东西,会不会对孩子有什么危害?也不知道黄泉水有没有用处?
现在蓝馥郁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吃了东西之后,身上的困意就撑不住了,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蓝馥郁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不同第一天,这次是冰冷的锁链。
望了一圈四周,发现全都是她不认识的仪器,还有很多穿着白大褂的人,只能确定的是,这里不是医院,这些都不是医生。
此时床头的机器也响起来了,阿贝尔再也不是夹克衫牛仔裤了,而是穿上了白大褂。
“你也是有特殊精神能力的人吧?说吧,你这枚玉佩是要怎么使用的?”
阿贝尔看着蓝馥郁的眼神,再也不是占有欲满满的了,而是冷冰冰的,仿佛再看一件物体。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怎么可能?蓝馥郁已经够小心的了,怎么还会被阿贝尔给发现了,她怎样也不会承认的。
连龙形玉佩都被发现了,蓝馥郁没有了空间之后,唯一救命的东西都没有了,她拿什么来保护自己的孩子。
嗤笑了一声之后,阿贝尔没有回答蓝馥郁的话,直接就把她脖子上的玉佩给取了下来。
“不能拿走,这是我的传家之宝,你绝对不能拿走!”
一下子蓝馥郁就急了起来,早知道会被阿贝尔发现,她就一直躲在空间里了,哪怕一辈子不出来。
“你不知道吧?你怀孕了,要是你想保住你的孩子,就把使用空间的秘密告诉我!”
永远都是答非所问,阿贝尔看着蓝馥郁的肚子,再举着玉佩瞧着她,到底是选哪个?
“我也不知道,有一次我的血染到了玉佩上,就能打开了,里面能储存点东西。”
听完了之后,阿贝尔笑着扬了扬眉毛,打了个响指,便有一个护士上前来抽血了。
紧跟着她就知道了阿贝尔为什么会知道玉佩的事情了?
原来她住的那间病房里面,暗中有四个监控摄像头,一直都在盯着她。
外面监控室也有人二十四小时盯着,绝对不能让任何可疑的人物出现。
当蓝馥郁一进入空间之后,外面的人就慌乱起来了,立刻派人通知了阿贝尔。
当阿贝尔来到之后,蓝馥郁却又躺在了床上,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只能反复调看监控。
得出了两种结论。
要么是监控设备出现了问题,可是四台同时出现了问题,这个概率几乎不可能。
要么就是蓝馥郁也是特殊精神能力的人,会隐形或者直接消失。
他看了很久之后,终于发现了蓝馥郁消失之前,脖子上的玉佩会发出闪光,出现之后,脖子上的玉佩再次闪亮了一下。
得出结论之后,阿贝尔产生的怜惜之情一下子就消失了。
很小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自己的精神力,但第一次知道特殊精神能力这个词之后,是在他十一岁的时候,之后便加入了这个组织。
这个组织一般都是搜罗世界各地有特殊精神能力的人,要是自愿加入组织,一生都要帮助组织服务。
要是不自愿,便强行剥夺身上的能力,用来贡献给组织里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