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试试?”王一帆目光凛冽,他好歹是当过警察的人,虽然没有以一敌十的身手,但对付两个小青年也不在话下。
“哟呵,还挺横的,当老子不敢打你是不是。”一名黄毛青年叫嚣道。
王一帆撇了撇嘴,这两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年轻看着也就是二十左右,说不定连二十岁都不到,脸上犹显青涩,却是张口闭口就是老子,听得王一帆很是不爽,懒得再跟这两人废话,呵斥道,“把人放开,滚远一点。”
“妈的,你横什么横,欠揍。”黄毛青年瞪着王一帆,说动手就动手,两人一起抡着拳头朝王一帆打来。
一旁的刘小芸尖叫了一声,生怕王一帆吃亏,却只见王一帆敏捷的一个侧头躲闪,拉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臂,顺势往前一带,膝盖一顶,就将其中一人给解决了,面对另一人,王一帆也不含糊,几个脚步后撤,瞅着一个空档,一脚丫子踢过去,正中对方胯下,直接把对方踢得捂着裤裆就蹲了下来,疼得脸都扭曲了。
“怎么样,还打不?”王一帆冷笑道。
两名黄毛青年这会哪敢再上前,一看王一帆的身手就知道是个硬茬子,也不敢再动手了,撂下一句‘有种就别跑’的狠话,掉头就跑了。
那名刚才被拖拽的学生这会已经重获自由,瞄了王一帆和刚才帮他说话的女老师一眼,却是一句谢谢也没说,转身一溜烟就往学校跑进去了。
女老师眉头皱了一下,很快就摇了摇头,朝王一帆看了一眼,显然是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王一帆印象很好,微微笑着朝王一帆点头致意,也没多做停留,骑着摩托车回学校了,毕竟她和王一帆也不认识,也不好多聊。
“这年头的学生可是真没礼貌,镇长,好歹你刚才帮了他呢,连句谢谢都不懂得说。”刘小芸看向那名学生的背影,撇嘴道。
“小孩子不懂事,你还能跟他计较不成。”王一帆摇头笑道。
“我看那名学生至少都上高一了吧,十六七岁的孩子,要说还不懂事,那可真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刘小芸不以为然。
刘小芸说着话,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刘小芸拿出来一看,见是中学校长王华明打过来的,立刻接了起来,“王校长,你好。”
“刘助理,您好您好,王镇长现在应该快忙完了吧?我这边现在已经准备去饭店了,待会我就在饭店直接等您和王镇长。”电话那头,王华明对刘小芸也很是客气,他知道刘小芸这个镇长助理多多少少能对王一帆产生一些影响,就算不能,就冲着刘小芸的身份,人家能时刻围在镇长身边转,他也不可能将对方得罪了,更何况今天能促成这顿饭局,指不定刘小芸也是帮了忙的。
刘小芸听到电话里头王华明的话,犹豫了一下,心想是不是该和王华明说他和镇长王一帆就在赤土中学大门外。
刘小芸拿不定主意,就压着话筒,同王一帆道,“镇长,是王校长的电话,要不要跟他说咱们在学校外。”
“随便吧。”王一帆无所谓的说道,他过来也不是要搞什么微服私访,自然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刘小芸闻言,便明白了王一帆的意思,看了看时间,说道,“王校长,我和镇长这会就在你们学校门口。”
“啊?”王华明显然是惊讶了一下,隔着手机都能让人想象到他张着嘴吃惊的样子,很快,王华明就道,“刘助理,您让王镇长稍等,我马上到。”
王华明挂了电话,端的是风风火火,说到就到,一会的功夫,就赶了过来,还跑得气喘吁吁的。
“王镇长,您来了怎么没通知一声,好让我做一下接待准备。”王华明微喘着气,脸上是刻意奉承的笑容,“瞧瞧,这会都怠慢王镇长您了。”
“我只是私人过来参观,王校长你不用搞得太正式。”王一帆笑着摆手,指了指跟前的一排平房,“王校长你上午说的平房指的就是这里吧。”
“嗯,就是这里,也就七八间门面,面积并不大,真要拆迁,其实都不用一上午就能搞定。”王华明笑道。
“王校长,你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不是面积大不大的问题,而是这一排平房的地皮是属于谁的,要是不属于你们学校,你上午跟我说让镇里负责帮你们拆迁这里,你这是在坑我啊,这分明就是个不好处理的包袱。”王一帆笑眯眯的看着王华明,他这会倒要看看王华明会跟他当面怎么解释。
王华明此刻对王一帆问出这样的话一点也不奇怪,毫无疑问,他上午离开后,刘小芸是跟王一帆说了一些详细情况的,不过王华明相信刘小芸恐怕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而经过了上午的尴尬,王华明这会已经淡定许多,本来王华明还以为自己准备的一番解释会在晚上的饭局用上,倒没想到现在就提前派上用场了。
理了理思绪,王华明娓娓道来,“镇长,这一排平房的产权,属于我们赤土中学是绝对没错的,最早的时候,这里就是我们学校建的,一开始还曾被当做我们赤土中学的教室使用,八十年代中后期,学校往山上地势更高的地方兴建教学楼,这里也就闲置了下来,但也只是闲置了一小段时间,当时因为学校的教职工没宿舍,这里又被用来当做教职工宿舍,一直到九十年代初,学校的第一栋教职工宿舍建起来,这里才彻底空了出来,后来有周边的村民看中这里的位置,想在这里开店做学生的生意,就有人主动过来跟学校谈,说要租赁这些平房……”
“妈的,在这,这王八蛋还没跑。”
王华明正说着,就被突然传来的一阵喝骂声给打断,转头望去,只见几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已经走到跟前,约莫有六七人,其中有人还朝王一帆指着,骂骂咧咧道,“就是这个龟孙子,妈的,废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