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醒了,我有很多话想告诉你。”上司安贤祖亲昵摸摸熟睡的165脸颊,“一直等,等到今天。没想到…你会醒的。”
手抚在脸上,飘离的灵魂165感觉不到一丝热度。使劲嚷嚷:“我在这里……”
话刚出口,迷雾渐浓,瞬间吞噬了她。
“李媛(端木蒨姌),醒醒!”荣王见软榻上的人睡得没了鼾声,伸手一拭,呼吸渐弱。
“啊?”猛然坠回身体里,165睁眼:又做回端木蒨姌了。
凤眸里灌满遗憾,泪水翻涌,顷刻间消失无影无踪。
“你怎么回事?当日在王府也莫名其妙昏倒。”眼前人并非头一次出现怪状,荣王费解。
“不知怎么回事,就是睡得很沉。”一言难尽,无法与外人道也。端木蒨姌苦笑。
御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别试了。本王未睡着。”荣王叹气。
“哎呀,王爷,您得睡啊。奴才都安排得好好的。”杨公公朝推门的侍卫摆手,举步进入御书房。
“王爷,可否……”香味好独特,龙诞香吧?摇晃起身,端木蒨姌走向香炉,“我先前睡在王府,能清晰感受王爷进屋,可进了宫,全然无知觉。”
“你是说此香!”一语惊醒梦中人,杨公公冲至香炉旁。
“龙诞香提升了酒劲……”荣王惊愕。
“因为是替王爷燃龙诞香,奴才将分量放得轻了些。”杨公公脸部抽筋。
荣王质疑,鄙视。
“来人,焚正常的量。”杨公公下令。
顿了顿,荣王补充:“另调些人马过来。让他们喝关外带回的暖身酒。”
拭目以待,端木蒨姌喝着浓茶,于一间厢房内,与荣王、杨公公一道等结果。
“王爷,杨公公,侍卫打哈欠了!”远观的头目瞧见异状,匆匆来报。
“再去看。”何人配的酒?这绝非普通人家所用,仅是口感一样罢了。荣王浓眉深锁。
仍有些昏昏沉沉,端木蒨姌撑着腮帮,眼皮打架。
“李媛(端木蒨姌),还撑得住吗?”荣王瞧见了,勾手指。
宫女立刻递上参茶。
喝茶提神,端木蒨姌苦撑。
拂晓时分,结果出来了:离御书房近的公公、婢女和侍卫,全数睡得昏天黑地。
“你先上马车,本王去见皇上。”贤王受人所害?与外藩勾结?荣王心思沉重。
“别过杨公公,今夜打扰了。”会心一笑,端木蒨姌接下了杨公公相赠的披风。
“姑娘走好!来日方长,指不定杂家再见姑娘时,该称您主子了。”此女不简单,荣王待她态度,大有反悔…杨公公提前贺喜。
不再言语,端木蒨姌碎步走向马车。钻进温暖的车厢,困倦赶不走,索性整了靠垫,将披风当被褥盖,和衣而卧。
极想继续先前的梦,寻时机返回二十一世纪。心思过重,竟令她哈欠连天,却无法入眠。
辗转反侧间,忽听急促马蹄声,撩车帘而望,见一列士兵匆匆而过,心中费解不已。
“王爷差奴才来传话,请姑娘先行回府。”一公公碎跑而来。
士兵行色匆匆去哪?收回关注目光,端木蒨姌端坐车内:“知晓了。回荣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