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公司前,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比如将这件散发着乔少气味的棉质衬衣还给他。
虽然她知道在公司将衣服还给他不合时宜,必然会引起更多的猜测。
但是,去静安别墅的路线她压根不知道,闭了闭眼睛,昂首趟过众人目光交织的河流,无视所有人的疑问,闲言碎语。
原本是者图一时之快,慰一己之心,其实存在感是和空气没有差别,只有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才能更容易卸掉心理上的枷锁。
将衣服闲散搭在胳膊上,乘坐电梯再度来到二十六层。
走廊里灯光独自照耀,打在米黄色的壁纸上,反射出淡淡的光晕,保洁工的工作的声音更衬托出整个楼层的寂静。
管理层都在各自办公室工作,高效的办公自动化,让人与人之间的交流缺乏温度,只要一个呼叫,视频通话减少了不必要的会议成本。
轻轻敲了敲乔少办公室的门。
一声,二声,停留着空气中的手指带着犹豫。
如果他不在,她便能轻轻舒一口气,像是逃避某种不想见面的场合。
第三下,孱弱的手指还没有落下,从室内传出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她的心陡然一紧。
窗外粘稠的雾已经散去,大团大团的云朵在澄净的蓝天上迅速掠去,给这个水泥森林带来了明暗的阴影。
“请进!”
她拉开办公室暗红色的门,轻轻吸了一口气,以抑制自己因紧张而砰砰乱跳的心脏,目光放在沙发上。
那个很少出现公司的男人居然今天在公司呆着,她的心略略有些失望。
此刻,这个男人正在悠闲地品着功夫茶,室内弥漫着绿茶淡淡的清香,看她缓慢地走近他,嘴角荡漾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看来今天他的心情不错,她的心情稍微放松。
“你的衣服”,她将衣服放置在室内角落的衣架上,然后,她无助地站在他的面前,像一只受惊的鸟,她听到自己的身体在衣服里咯咯作响。
“不要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他的手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钳住了她的下巴。
“难道不是吗?”她漆黑的眸子沉静地看着他,几乎能倒影出他的人影,无论何时,她都能保持沉静的模样。
一瞬间他几乎迷惑了,这副不沾染世间尘埃的眼睛,如此的澄净,他的脑海迅速掠过那个荒草萋萋的秋日,赭石色的太阳,蝴蝶,以及那个穿着蓬蓬纱裙的女孩。
两双眼睛交叠在一起,雾一般令人迷惑。
忍不住地,在她蔷薇色的唇瓣上烙下了唇印。
被他偷袭式的吻了好几次,此次,她以为又是蜻蜓水式的吻。
可是,不是的,他的吻热烈而执着,她的身体因不适应这种方式有些僵硬,背部紧绷。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将她的双手攀在自己的背部,然后将有力的双臂不停地抚摸她紧绷的背部,两个身体完全地紧贴在一起,嘴唇开始辗转地引诱,渐渐地溶解她的固若金汤般的冰冷。
二十二年,第一次被一个男人霸道而又强制性地吻,被一个男人热血的吻渐渐融化,这个男人的气息像迷药让自己一瞬间有些失去神智,怎么会这样?在残存的意识里,她问自己。
他的心跳强劲有力,他的气息温暖清晰。
在她混乱的空隙里,他的舌成功地启开了她的香唇,她的唇由冰冷变得温润,那蒙在唇上的霜渐渐溶解。
他的舌与她的舌交织,缠绵在一起,她的呼吸开始有些紊乱,有些急促,细弱的胳膊不自觉地收紧,像藤萝一样枝叶茂盛,更为紧密地攀附在他的脖颈上,使得两个人贴合得更为紧密。
他的身体温度在渐渐升高,身体内部的兽在张狂地呼唤,来自原始的**在膨胀。
他猛地打横抱起了她,大步走向自己隔间卧室,一只脚“咚”的一声关上了门。
巨大的声音,拉回了她陷进迷乱的神智,轻呼一声“不”,她的嘴巴再度被覆盖,他现在已经完全在燃烧了,是她燃了他。
而她,在他的燃烧中也被燃烧起来,她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意识,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游弋,他的手指所到之处引起她身体的震颤。
从她骨感的下巴开始,一路崎岖起伏,高耸的山丘,平坦的平原,冰肌玉骨上印满了他霸道而又充满热情的吻。
她的肌肤在他的热吻下充满了饥渴感,她的手指掐进了他结实的肌肉,情爱有几分,疼痛就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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