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就被尖锐的门铃声惊醒,拉开窗帘,澄净的阳光蜂拥而入。
室内温暖,玫瑰花香浓郁,花瓣带着枯萎的颓废。
她没有时间和精力清理这一切,玫瑰代表的爱情与她无关。
疲倦已经无孔不入,羽月的身体衰弱而美丽,仿佛一支摇曳的草,在劲风之下虚弱不堪。
打开门,采文带着室外的清凉,错愕的下巴几乎要掉到地板上了。
“亲爱的”,采文看着满屋火红的玫瑰开始大呼叫,“你最近撞桃花了?”
“你知道的,是烂桃花”,羽月苦笑着,揉了揉漆黑如柳的长发,一脸倦容。
“怎么一回事,你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人应接不暇了,快”,采文急切地问道,她急需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前因后果。
“从哪里起呢?”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羽月头脑就乱糟糟得生痛,她宁愿思维断掉。
“你被乔少抓走,我好怕怕的,乔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看到羽月混乱的眼神,采文只好一条一条地问,解决心中的疑惑。
看到她瓷白色的脖颈上三粒红红的草莓印记,采文立即闭住了嘴巴。
“我的天,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采文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一把扭过她的下巴,看着她雪一般的肌肤上分明的吻印。
“黑田的高利贷,你怎么还…?”到羽月的伤心处,采文嗫嚅着止住了声音。
这是个敏感而不得不问的话题。
羽月拿起了沙发上的一个男式棉质衬衣,温暖的手感。
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支票,因为那个野蛮的男人在静安别墅扯坏了她的衣服,无法见人,临走的时候,他将自己的衣服扔给了她。
同时,开具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她卖身的钱。
她无语地将支票呈现给采文看,淡定的姿势仿佛是在展示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不再理会采文再次瞪大的眼睛,救命钱还是卖身钱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她将失去了自由之身,同时也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尊严,命运的叵测让人失去的太多,但是,命运之神既然给她新生,她怎么能够轻易的放弃自己的人生?
“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吻了我”,可是,逃得了一时又如何,他会随时召唤她,只要他高兴她就得满足她的一切需求,那将是黑暗的生活,伸手不见五指,无底的深渊。
在工作中躲之还来不及的男人,怎么偏偏地看上她,那个可怕的男人,不言不语,不声不张,却足以让人感受到他的致命的威胁和压迫。
这是个气场足以压垮人的男人,工作中轻言轻语,却让人不得不执行他下达的任何命令,只要惹怒他,他能瞬间爆发,如暴风骤雨一般,让人无所适从,她怎么惹上了这种男人?
他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
跟了黑田是做情妇,玩腻了她或许就抛弃了她,跟着乔少也是做情妇,但是这个情妇是一辈子的,她的反抗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这一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专职情妇。
呵呵,她在心底暗自嘲笑。
海水翻涌上来,她再度感到窒息和压迫感。
江泽,貌似能给她爱情,但是这种爱情在这两种势力的压迫下,还没有萌发就被拗断了嫩芽。
她不知道该感激还是该忿恨?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这就是悲剧生活吧,往前一步是深渊,往后一步是断崖,而她困在原地失去悲伤的权利。
她将这些想法讲给采文听的时候,就像用刀再一次割裂自己的伤口,她的伤口在无声无息的空气中流血。
她的手指轻轻弹跳,是疼痛的引发的神经痉挛。
采文忍不住掉了眼泪,而她没有任何的眼泪,眼泪已经在前生流完了,今生的生活无论再怎么的悲催她都必须承受。
“采文,我明天将妈妈接过来,乔少会在这两天将我妈妈接走,安排到美国接受治疗,直到治疗好为止,一切费用由他负担。”
“真的?他这么肯为你花钱,不定他对你是真心的”,采文猜测着。
这一切都不再重要,真的不再重要,她听从命运的安排,暂时奔赴那未知的生活,再等待上天的垂怜开始一个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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