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暴怒的瞳孔因生气更为地幽深,他粗暴地捏着她的下巴,扳过她精致的脸,紧攫她的目光。
“打扰还是不打扰不是你了算,是由我了算,你只需要做好你的职业情妇”!
好吧,自己还欠着他的债,自己还在一个怪圈里绕来绕去,找不到人生的出口,她缄口沉默陷入到自我的痛苦中不可自拔,面部始终保持淡然的表情。
他暴怒,一脚油门,布加迪威龙窜了出去,又一脚油门车子骤然停了下来。
她的身子后仰,前弹,所幸后面没有什么车子,否则将酿出交通事故。
“你疯了吗”?她忍不住地批评他恶劣的驾车行为。
“以后不要惹我,否则将有更疯狂的行为”,他怒气冲冲地回答她。
“实在不可理喻”,她双手环抱着自己,转过头,视线落在窗外。
“昨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个问题终于来了,他必须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何故满身的伤痕?
“欠债”,她找了个荒唐的理由,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在干什么?在自己毫无成果之前,她觉得出这件事情是十分丢脸的。
“多少”?他忍住气,他已经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暴脾气。
“和你无关”。
“找死,胆敢这样和我话”,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瘦弱的她几乎被拎了起来。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她咬着下唇,不愿意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越继续越容易暴露。
“一百万,够吗”?他迅速从自己随身携带的支票开了一百万的支票,撕掉,扔在她的面前。
“有钱,就可以不顾别人的自尊吗”?她转过头,视线再度落到窗外,没有接受他的怜悯。
“没钱,就要备暴打,饱受欺凌,你觉得哪个滋味更好受”!
“不要插手别人的事情”,她冷漠地回答,气场始终和他保持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你的就是我的”!他突然霸道而专横地吻了过来,舌头肆无忌惮地伸到她香甜的唇瓣,用强硬压制了她反抗的舌头,先是反抗,到降服,到主动,舌与舌交织缠绵在一起,相互吮吸彼此的甘甜和气息,柔软的唇瓣,韧性的舌尖,一种爱恋的情绪传递到彼此的心间。
这句话算是爱的表达吗?她内心泛起酸酸楚楚的感觉,来自指尖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呼应他,索要他的温度和热烈。
他讨厌这个女人的疏离,却又强烈地吸引着她,勾起他的占有欲,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令他难以驾驭,他必须收复这个女人的心,让他始终保持骄傲的姿态。
直至,吻到嘴唇发麻窒息,他终于放了她。
他伸着舌头tian舐了自己的唇瓣,狂妄而性感。
她不敢看他野兽般的眼眸,一旦对视,只能被攫取,却无法躲闪,她的目光游离在车外。
沉默,沉默中夹杂着暧昧的气息。
良久。
“这是你的信用卡”,她从自己包里取出了他曾经给她的信用卡,“还有我用过的这一千块”。
“想和我撇清关系”?他无视她的举动,凝视着道路前方,眼神空洞得没有了尽头。
“不,我欠你的太多,不能再有新债,所以这个,还给你”。
可笑之至,简直是在侮辱乔少,这钱算钱吗,简直是太微乎其微。
“如果不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就把你扔出窗外”,他忽地一下子扑到她的眼前,齿光一现,一簇火焰在他深邃的眼眸里跳动。
她被逼紧靠在副驾驶座的角落,像一个即将捕获的猎物,楚楚可怜,现着哀求的眼神。
“请你尊重我的劳动成果”!她哀求。
“这就是你这么多天消失所得”?他从鼻孔里轻哼一声,带着无所谓的蔑视。
“那也是我的辛勤所得”!她据理以辩。
“闭嘴”!他怒喝,他已经忍受她够多,还要在继续喋喋不休下去?那么,她不知道乔少将有何举动。
刚刚营造的亲昵暧昧的气氛因为一千块的事情破坏得荡然无存。
暴怒的乔少一脚油门,她一个后仰,车子窜了出去。
这个女人他要好好地折磨一番才行,她的倔强的脾气多次考验他的耐心,他要收复这个惹事的妖精。
在静安别墅内。
他以无比舒服的姿势坐在她的身边,他在她身边的时候是一天当中最为放松的时候,衣服可以凌乱,姿势可以无状。
她坐在他身边却如惊弓之鸟,不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究竟犯了什么神经,到底要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
“你喜欢和我嘴”?他的大拇指和食指有意无意地捏住她的伤口,他要折磨这个倔强的女人,直到她听话为止。
“是”她还没有意识到他的意图。
“嗯”?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痛,痛,痛”,她连声惊呼,几乎要弹跳起来。
“是不是”?他无视她的反应,依然面无表情地问着她,手指一刻也不放松。
“是,啊,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不是,不是”,她嘴角抽着冷气,内心拼命地在骂这个变态狂,不知道怜香惜玉,不知道她浑身仍然疼痛。
他以此为乐,他的怜香惜玉在昨夜已经悄悄地使用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不是什么”?他乐此不疲,简直是孩子气十足。
“乔总,我错了”!
“嗯”?他冷哼,对这种称呼实在是不满意。
“乔少”?!她疑虑不定,不知道这次是否称呼得当。
“昨夜怎么喊我的,从今以后就怎么喊”?
大变态,难道自己在迷糊中喊的是大变态,他实在是太变态了,简直举世无双,空前绝后,无与伦比!她在内心用了个无数个形容词来比喻他此刻的变态行为。
“大变…”她猛地掩口,如果出来他还不把她粉身碎骨了,不能再惹他了,他非常人可以想象。
“乔钟墨”?她迟疑地吐露出这三个字,不可能的,自己怎么可能直呼他的名字。
他漠然不理她,手指加重了力度,并换了一个伤口,他对她几乎快失去信心了,她果然是烧糊涂了,如假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