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炎堂心里一个咯噔,忙问:“怎么了?”
金智群哼了声,“那姓段的老家伙可能是想搀回当年的面子,现在与我杠上了。”
金炎堂冷笑一声:“那还真是可惜了,我已经和爱爱办了结婚登记了。”
“着哇,小子,你总算没让老头子我失望。”那头传来金智群得意的大笑,很快,他的声音又严肃起来,“但是那家伙仍是不肯死心,非要抢回爱爱不可。哼,我又岂能让他如愿。”
“那爸你说,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走?”金炎堂蹙起眉,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
“还能怎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呗。”金智群哼笑,“他段金明除了泡妞功夫厉害外,比阴险比鬼计比阴谋他哪样是我的对手?这里可是深圳,咱们的地盘,还怕他翻了天不成?”
“爸,你可别大意,小看敌人,可是会吃大亏的。”身为商人,金炎堂从不会小看对手的。这也是他能在竞争异常激烈的服务业里稳站脚跟的原因。
“臭小子,居然教训起老子来了。也不想想,你那些阴险毒招还都是老子教你的呢,哼,给你三两颜色就敢开染坊了。”
金炎堂哭笑不得,还想说什么,耳边听到开门声,马上悄声道:“爱爱出来了,我先挂了,有任何风吹草动发短信给我就成了。”
玉爱爱一边与身上的衬衫战斗,一边期期艾艾地出来,“阿堂,你衣柜里真的没有其他衣服了吗?”
金炎堂进入客厅,便看到这么一副景像。
玉爱爱头发半湿地挽着,有几缕秀发俏皮地垂在颊边,被水蒸气蒸得红扑扑的俏脸活像成熟的水蜜桃,迷人的脖颈下,是他的衬衫,太过宽大的衬衫罩在她身上,显的她格外的娇小,过长的衣摆盖过大腿的一半,露出两条光溜溜的洁白玉腿,欲露还羞的姿态,这副美人出浴图甭提有多么透惑了,金炎堂只觉喉咙一阵发干,目光如狼地盯着她美好的娇躯。
玉爱爱浑身不觉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诱人,还在为身上的衬衫战斗,衣服有些短,遮不住下身啊,她没有换衣衣物,白天奔波了一天,早已被汗水浸透,不适合再穿了,得再找找其他衣物。
金炎堂的目光尾随她的身子一路进入主卧房,看着她打开衣柜,在里边翻找,饥渴的目光往下看去,随着玉爱爱垫高脚尖伸长双臂的运作,刚好遮住臂部的衣服便往上提了几公分,露出光耀耀的小翘臀,只觉小腹一紧。
把整个衣橱都翻高了,都未能找到适合的衣物,玉爱爱有些泄气,转身,就碰到一堵墙避,是金炎堂。
她揉揉差点被撞歪的鼻子,埋怨道:“讨厌死啦,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去洗澡啊。”
见他没反应,不由奇怪极了,又推了推他,迷惑道:“你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
金炎堂的目光火辣辣地瞪着她脖子下方被衣服遮住的隆起,以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隐藏在衬衫里边的两处雪峰,不禁咽了咽口水。
玉爱爱终于发现了他的邪恶目光,又羞又恼怒,忙双手捂着前胸,叫道:“讨厌死了,大色狼。还不滚去洗澡。”
金炎堂此刻正是精虫上脑,哪里还有心思洗澡。
玉爱爱被他的目光盯得不自在极了,小声咕哝一声,又转身干脆拿他的浴袍穿上得了,免得他那双不安份的狼眼四处使坏。
浴袍在衣柜上一层,身高达不够,只得伸长手臂垫起脚尖去拿,但,很快,一双大掌罩在她的脸前,她尖叫一声,全身打个哆嗦,“你干什么?”
伴随着她的尖叫,她的身子被抛在柔软的大床上,一阵天眩地转,他高大的身子也压了下来,并把她压的密密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来不及惊呼,双唇已被吻住,金炎堂火热的唇舌夺去了她的所有呼吸,所有思考,他的吻很激烈,很火辣,也很透人,很快,便由抗议转为迎合。
室外,凉爽的夜风吹呀吹,室内,无边的春色正在上演,情欲弥漫整个房间---
夜色,暗沉!
*
不知过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的玉爱爱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好像是金炎掌的手机。而身旁的男人则睡的像死猪。坐起身,四处找着铃声来源。
哦,老天,还在床底下,随着朦胧的夜色,可以看到床底下四处堆撒的衣物,这死男人,平时那么爱干净,一天洗两次澡,换两次衣服,今天居然连澡都没洗就把她拉到床上去了,结婚才半天啊,就本性毕露了。
下了床,从他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是短信。
他的手机设置了密码,不知该如何解开密码,只得推醒他,“你的短信啦。”
金炎堂被摇醒了,很想再睡,但一听到短信二字,立马睡意全无,睁眼,看到玉爱爱手上正拿着他的手机,并好奇的东按西按的,忙抢过来,背着她看了短信。
“小子,接下来要做好战斗准备。老段和小段对你那媳妇仍是不死心呢。”
金炎堂冷哼一声,眼里闪过一丝杀气,这该死的段无邪,怎么就那么难缠。不过,你再垂死挣扎也没意思了。
*
在某间五星级套房里,段夫人冷眼瞪着段无邪,说:“那玉爱爱还真是不识好歹,咱们都这样低声下气了,她还想怎样?真是给脸不要脸。依我看啊,既然人家都已经和金炎堂结婚了,就算了吧,这世上还愁找不到女人?”
段无邪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段夫人又是心疼又是着急,拨高了声音,“你究竟还要固执到什么时候?难道这世上除了玉爱爱以外就没别的女人了?瞧你那副鬼样子,还是我的儿子吗?你争点气好不好?”
“妈!”段无邪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浓浓的挫败,“我是真的爱她,真的爱她呀。”
段夫人冷哼一声:“可惜人家铁了心不要你了。真不是好东西,见高爬见低踩,也不想想以前在咱们家生活了那么多年,白吃白住不说还平白拿了那么多好处,居然说分手就分手。太不像话了,白眼狼一个。”
段无邪有气无力地道:“妈,以前的事你还拿来说干嘛?你对爱爱什么态度,大家心知肚明,拜托你不要总把错推到爱爱身上好吗?”
段夫人气极,“呵,到头来还要怪在我身上?你娶媳妇难道要老娘低声下气侍候她?”
“好啦,不要吵啦。”一直没有说话的段金明大喝一声,瞪了妻子一眼,“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了。无邪娶不娶她我倒无所谓。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无邪,咱们去阳台说,爸爸给你支个招,保证爱爱主动投到你怀抱。”想到三十多年前,金智群使的贱招,段金明便气不打一处来。这次一定要掰回来,决不能让姓金的再得呈。(未完待续)